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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打開整個龍口豪強的口子。 她猛然跳下床,暗嘆身體弱了,腦供血不足,果然腦子也笨了。 李恒突然出去,去得那么明顯,肯定是見顧青山呀。他既然娶了顧家的女兒,一定會想方設法將顧家綁上自己的戰車,轉頭再將龍口的幾戶豪強一網打盡。甚至,那些山匪,指不定還真是有人故意下的戰帖。 顧皎腦子馬上更興奮,徹底睡不著覺了。 冬夜寒冷,梆子敲了一聲又一聲。 顧青山的茶,已經沖過兩次熱水。 外間響起人聲,他立刻站了起來。書房門開,走入一個身量極高的少年人來。 顧青山早聽人傳揚李恒的名字,說他在河西郡的諸多暴行,必是青面獠牙之輩。后魏先生來提親,又送來婚帖。他一面不敢推辭,一面安撫家人,還得承受諸多流言蜚語。不想第一次見面,居然是個神光內斂的少年將軍。龍口幾戶人家,竟沒一個子弟比得上其昂揚,以及在龍牙關口展現的機心。 “岳父?!鼻謇淝业穆曇?。 他立刻應了一聲,連說不敢,滋味頗復雜。 “坐下,坐下?!蔽合壬?,“都是自己人,不必客套?!?/br> 李恒行禮,徑直走向書桌。桌上一張龍口本地的堪輿圖,乃是魏明幾月來親去探訪厚,結合舊圖細心繪制出來的。高山流水、平原丘陵,村鎮河網,土地歸屬幾無一遺漏。 魏明按著圖紙,看看顧青山,再看看李恒,點了點圖紙上畫出堡壘的幾個小黑點,道,“龍牙關口的事小,暫且不談?!?/br> 顧青山瞥了一眼,心下大驚,更加不敢隨意亂動起來。圖上諸如王、孫、苗、顧,赫然在目,宅子大小、田地多少,標得一清二楚。甚至,有幾條只有本地人才曉得的山下的小道,也沒落下。他再看一眼魏明,那雙隨時含著笑的眼睛,幾成了毒蛇。 顧青山更憂心的是,這幾家互為姻親,他的奶奶,嬸嬸,便是其中出生。 他再看李恒,冷冷的側顏,堅定的眼神,里面帶著寒光尤其明亮。他心里打了個哆嗦,曉得自己來,便是被拖上同一條船。 “岳父?!崩詈汩_口,“既然咱們是一家人,有話便直說了。請教這幾戶人家,做何營生,又是如何興旺?他們在龍口,不,河西或者京州,有哪些姻親子弟?” 顧青山額頭一陣密密麻麻的虛汗,從一開被盯上,他就逃不了了。 顧皎給火爐添了兩次木炭,慶幸這邊唯有樹木多,燒出來的都是無煙好炭,屋子里的味道不至于太難聞。 她將看完,也翻了一半,才聽見院門開的聲音。 含煙守的夜,怯生生地喊著將軍。 她起身,李恒果然推門進來,帶了滿身涼氣。她鼻腔被冷空氣刺激,打了兩個噴嚏,引起一番咳嗽。 李恒皺眉,隨手將門關了。 含煙曉得他的忌諱,沒進屋,只在窗邊道,“將軍,灶火上溫了雞湯。給你盛一碗,暖暖身?” “不必?!彼鹂?,“不要打擾?!?/br> 含煙的聲兒沒了。 顧皎走過去,伸手要幫他解披風。他退后一步,盯著她的手。她笑道,“將軍,我幫你?” “不必?!彼孕薪忾_,將披風丟屏風上,“以后不必等?!?/br> “不行的?!彼?,“出家門的時候,母親千萬交待了,一定要把將軍伺候好?!?/br> 這話說得有點惡心,但她已經完全調整好心態。 李恒轉身,解外袍。 顧皎眼睛里還是有活兒的,給洗漱的盆里放了布巾和熱水,“將軍,熱水盡有?!?/br> 李恒大約是嫌她煩,“你先睡去?!?/br> 她“哎”了一聲,走到床踏板上坐下。他回來之前,她已經在此鋪好了厚厚的墊子和衾被。抱大腿必須全方位的,以為老板服務的心態去執行。如此,老板已經睡了兩夜踏板,從今晚開始,必然是要睡溫暖的床啊。 她略躺下試了試,雖踏板窄小了些,硬了些,但意外的有安全感。 “你在做什么?” 李恒洗漱完畢,換了白色的寢衣,難解地站在床邊。 顧皎半起身,笑道,“將軍,總是讓你睡踏板,不妥的?!?/br> 李恒面無表情,考慮著明日一定要將盧士信弄走。有他在,每日得來這邊點卯,以示對新娘子的重視。若不來,他轉頭給義父亂說話,必定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可當真睡床?被個咳嗽不止,眼淚鼻涕狂流的病怏怏女人照顧? 他走過去,將人從被子里拎出來,丟床上。 顧皎摸著屁股咬唇,真TM白長了好臉和好身板,居然如此不解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原版手冊、伏玉、九張機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Q太 40瓶;西柚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7章 什么是花樓 次日,顧皎醒得很早。 她明顯感覺到感冒好了一大半,身體的負荷輕了許多。大概也是因此,晚上睡得好,晨間聽見一點點響動,便醒了。 不過,她沒有立刻睜開眼晴,因為李恒在摸黑收拾東西。 顧皎半睜著眼睛,屋子里沒燈,只能看見人影。李恒從小被家臣和丫頭伺候著長大,居然沒歪?不僅文武雙全,還頗有責任心。雖然,她被他那日的殺性嚇得夠嗆,又被他那一模弄得有些發毛,但冷靜下來想,居然是個很不錯的少年?,F代時候,大學里那些住宿舍的男學生,有多少能保持個人衛生?有幾個能發揮紳士風度讓著女生?有幾人將自己的東西整理得妥帖?又有幾人能在不打擾別人的情況下起床? 莫說他兇不兇,就算是個所謂的古代好人,也不會抗拒這時候點個油燈吧? 更重要的,長得還好。 最最重要,他對她的嫌棄幾乎滿溢而出,身體清白確定是能保住的。 她默默地看著他,直到他披上披風出去。 半晌,她坐起來,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天大亮,回廊下開始有勺兒準備早餐的叮叮當當聲。含煙和楊丫兒進屋,便見帳子里隱隱約約坐起的影子,久久不動一下,如同僵石。兩人對視一眼,均是被那日顧皎的異常給嚇怕了的,頓時提心吊膽起來。 楊丫兒撩帳子,輕聲叫,“夫人?!?/br> 顧皎果然沒反應,雙眼無神得很,側臉因為表情放松,顯得有點冷峻。 含煙怕得要死,緊張地在顧皎身上摸了一把,“夫人,你怎么了?全身凍得冰涼?!?/br> 顧皎這才回神,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她笑笑,“著想點事情,也沒覺得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