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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衡看了眼包扎的傷口,若要他的命,那箭矢之上定會上毒,不過是場戲,卻過了頭,今日他有意讓宮中太醫為他把了脈,陸徹定已知道他命不久矣。 且,陸徹并非沉不住氣的人,既知他時日不多,又怎會在意他,派人暗殺他,給自己添事。 長吁了口氣,他冷哼一聲,道:“今日才鬧出薊州之事,陸徹這會兒避還來不及?!?/br> 于溯微頓,想了想,“陸徖?” 默了片刻,陸衡道:“即便沒有證據是陸徖動的手,又有幾人會將這事扣在陸徹頭上?!?/br> 于溯道:“王爺,那現在該如何?” 陸衡撩起眼皮,眸中寒意令人怯怯,他冷聲:“遇刺重傷,舊疾復發?!?/br> 他知道陸徖打的什么主意,想從他這得到什么。 于溯躬身,“屬下明白了?!?/br> * 見于溯退出,窈窈方帶著端著熱水的四七入房,陸衡闔眸靜靠在軟靠,聞聲,睜開眸子,偏頭看向窈窈四七,朝四七看了一眼,四七會意,放下熱水,行禮退下。 窈窈微愣了會兒,方上前坐下,自那日豪言,她就不怎么敢看陸衡了,陸衡露在外頭的右臂被凍的起了一層小小的疙瘩,窈窈取了巾帕浸入熱水中擰干,猶豫了片刻,方為陸衡擦臉。 對上陸衡猜不透的眸子,窈窈又卻步了,頓了頓,她索性低頭,一手輕搭在陸衡肩上,一手拿著帕子往陸衡臉上輕輕擦去,陸衡不得不閉上眸子,任窈窈的帕子胡亂擦著。 窈窈擦完臉,復又將帕子浸濕擰干,為陸衡擦手,沒有衣料遮擋的右臂,涼的厲害,因著包扎的傷口,窈窈不敢大動作,邵太醫說皮rou傷不礙事,可那是見rou了,疼的,她不禁想起,那個夢境中,身受重傷卻死撐著的陸衡。 陸衡看著她,“嚇到了?” 窈窈收巾帕的動作頓了片刻,回道:“沒有?!奔俚?,即便不怕死,但親歷那樣的陣勢,心里還是有些怕的。 陸衡看著她,不接話了。 窈窈想起馬車上的事,陸衡遮住了她的眼睛,抱著她避開箭矢,她知道陸衡現在雖是病弱,但并非是個弱者,以陸衡來說,他確實可以借臂力起身用劍。 可抱著她避開箭矢,他的腿?這是允許的嗎?可能的嗎? 當時太過混亂吵鬧,她根本無法顧及太多,這會兒靜想,難免覺之奇怪。 陸衡太奇怪了,他身上的疑點太多,她甚至懷疑書靈那家伙,給她看的是本作偽假書,在誆騙她。 還沒想明白這些,窈窈就不得不將這些疑問暫且擱下,眼前有了更棘手的事,為陸衡擦凈雙手,她的視線落在了陸衡露出的臂上。 四七已經退下,這會兒能給陸衡換寢衣的也只有她了,看陸衡的樣子,似不想再見旁人了,默了許久,她拿過先前取出的寢衣。 陸衡看到雪色寢衣,明白了。 細指落在白衫系帶上,指尖微顫,動作并不利落,一個活結硬生生被解成了死結,陸衡垂著眸子,看著面前的人面上染上一層薄粉。 窈窈紅著臉,換件衣服的事,怎么也能成這個模樣,怎么回事,一個破結怎么還這么難解!這不是拉兩下的事嗎!也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在花敘面前的豪言,她就是把陸衡扒光了摸也是可以的。 搗鼓許久,那破結還是沒能解開,這衣服真麻煩,窈窈咬牙,索性用力一扯,直接將白衫扯破,三下兩下將白衫扒了。 這還真是……扒。 “……”陸衡面上微有異色。 窈窈暗松了口氣,不管怎么樣,起碼脫了,也不是太過殘暴的動作,但不知怎的,她又有一種在耍流氓的感覺,只要同陸衡在一起,她就總在無意識耍流氓,硬生生將侯府癡傻小姐的人設搞成了日常耍流氓的咸豬手王妃。 緩了許久,窈窈盡量保持鎮定去解陸衡的中衣,中衣系帶倒是極快被解開了,里頭陸衡就沒衣衫了,窈窈一頓,面上燙的厲害,闔著那中衣,老半天沒把中衣扒下。 屋里靜得落針可聞,她不出聲,陸衡也不說話。 又不是沒看過,她不是還陪著陸衡泡了好幾天的澡嗎,也看過一些啊,不就再看一下,再多看點嗎,怕什么呢,這么一想,窈窈故作鎮定地將陸衡的中衣褪了。 陸衡重傷久病,容色憔悴,他是病弱,但并非瘦弱,窈窈深覺陸衡身上有大問題,一個坐輪椅三年的人,肌rou萎縮應當厲害,可為何,陸衡還有腹???哪來的?這不符合邏輯。 窈窈忍住捏一把驗真假的沖動,取了新衣,垂著眸子,為陸衡穿衣,偶有不經意,指尖劃過陸衡的肌膚,她都嚇得縮手,生怕陸衡又覺她耍流氓了,始終未敢抬頭去看陸衡。 陸衡微闔眸看著窈窈,她不說話他就沉默,她偶有一句話要他抬臂,他便配合。 換罷寢衣,窈窈收起破衣就想逃出去,陸衡倏然抬眸,伸手拉住她。 25 三合一更 窈窈手中破衣落了地,有些懵怔。 陸衡總是微闔著眸,這會這般抬眸看人,眸中又是幽色重重,實在難以不叫人感到壓迫,覺到面前的人并未安分,他收緊了手中的力,卻是看著窈窈未言。 窈窈眼角不明顯地抽著,放棄了無謂掙扎,陸衡的力氣比她大的多了,他就喜歡看著人不說話,無形之中給人壓力,她小聲問道:“夫君,怎……怎么了?” 陸衡的容色是病態的蒼白,就連唇瓣都無半分血色,他咳了兩聲,病懨懨道:“這幾天怎么了?!?/br> 窈窈訕訕,怎么了?你記性不好嗎?還不是因為對不起你。 陸衡微一挑眉,落在窈窈略羞赧的面上,又道:“在害怕什么?” 窈窈僵硬搖頭,不就是因為前幾日的流氓行徑與放肆豪言嗎,跟他解釋也沒用,一解釋,他就更當她流氓。 陸衡看她像是一句話也憋不出,慢慢松開她,懨懨低聲:“冷?!?/br> 窈窈緩緩松了口氣,其實她也怕惹惱了陸衡,陸衡一個不高興,就結果她,送她回家,誰送她回家都好,唯陸衡不行。 但不得不承認,較之書中其他人物,對于陸衡,她多了一份心疼和同情,陸衡的身體讓她心疼,陸衡的過往與未來,讓她忍不住同情。 陸衡本是最尊貴的大周太子,他的母后是大周最美麗最有才情的陳氏貴女,他的外祖父是大周英國公,英國公府原是大周第一豪門世家,滿門榮耀。 可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