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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視兒子的學習,結果喬源直接不去念書了,喬父喬母這回也不慣著喬源了。 喬父喬母不同意,喬源本來就對喬母有氣,要不是因為喬母,自己也不會落到這個人人都討厭的地步,要不是喬母,喜歡的女孩子也不會那么厭惡他。 喬母一心一意全為了喬源,怎么也想不到到頭來居然被兒子這么怨恨,又氣又難過的大罵她這是為了誰。 喬母越這樣,喬源越覺得喬母果然就是大家說的那樣,沒文化沒素質,活脫脫就是一個潑婦。 喬源曾經因為喬老太一直損喬母沒文化還怨恨過喬母,但如今卻用同樣的話直接辱罵自己的母親。 喬母直接傻在了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喬母狠狠扇了喬源一個耳光。 事情發展到最后,陳伯與郯墨道,“喬源直接跑了,拿了家里兩萬塊錢跑了?!?/br> 喬源偷家里錢已經偷成了慣犯,但這絕對是偷得最多的一次,幾乎是把喬家能找到的所有現金全部都拿走了。 郯墨冷笑一聲。 他還沒動手呢,結果喬家人自己就亂了。 這樣倒也好。 郯墨幫喬嵐脫離出了喬家,但從來沒告訴喬嵐其實他根本沒準備放過喬家。 雖然喬家人沒底線,但到底是喬嵐的親人,郯墨也會擔心如果自己做的太過,如果后來被喬嵐知道了怎么辦。 有些事情郯墨希望喬嵐一輩子也不會知道。 比如當初他威脅了項小寒,比如他曾經讓羅家破了產,又比如他準備將自己塞進喬源身體里的腎給重新破壞掉。 在喬嵐不知道的地方,郯墨做過很多陰暗見不得人的事情。 喬嵐總覺得他陽光,單純,可實際上根本不是。 這是喬嵐絕對不會喜歡的陰暗面,郯墨永遠不會讓喬嵐發現。 喬源的事情,郯墨早就有了安排,但現在喬源自己作死給了他一個機會,郯墨倒是覺得輕松不少。 喬源這樣的人,根本不用他做什么,他就能將自己給玩死了。 喬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陳伯招人將喬父喬母盯得很緊,喬父喬母根本沒有接觸到喬嵐的機會。 更何況現在的喬父喬母可沒工夫再去找喬嵐訛錢。 心頭rou兒子都跑了。 喬老太哭著大罵喬母,說要不是喬母打了喬源一巴掌,喬源也不至于就這么跑了。 “你讓他一個人在外邊怎么活”,喬老太哭的眼睛都腫了。 一想親孫子才不到十六歲,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從來沒離開過父母,現在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再想想喬源才出院一個多月,換腎之后休養至少也要三四個月,三四個月里好好的吃藥,而且飲食生活都得非常非常注意。 結果喬源跑的時候,根本來藥都沒有帶。 醫生當時說了,說剛剛做完手術的人一定要好好休養,而且千萬不能磕著碰著,新換的腎比之前自己的更脆弱,而且不小心被感染后很有可能腎衰竭。 喬母想越后悔,就算之前被喬源氣的哭了一晚上,在兒子跑了之后也半點不在意了。 只要喬源能回來能健健康康的,就算不念書又能怎么樣。 這回是真的什么都不做了,每天的生活只有找兒子。 自己找,還要花錢請人找,報紙上電視上,錢大筆大筆的花出去,但卻一直沒有音信。 一個多月,喬父一個胖子再也看不出一點胖,喬母也跟老了幾歲的一樣。 這個時候,喬源終于有消息了。 是距離這里將近上千公里的另外一個城市打來的電話,說喬源住了院,讓家屬快點趕過去。 擔心了一個多月的喬母當場暈了過去。 喬源住院,是被打的,雖然在這之前已經去醫院住過一小陣子。 剛剛做完手術沒有太久,喬家人將喬源伺候的好,喬源覺得身體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所以才那么大膽的藥都不帶。 喬母喬老太謹遵醫生教誨,給喬源補充蛋白,不讓他吃油膩吃咸,平時飯量也是嚴格控制,因為肥胖很危險。 喬源本來就胖,愛吃,一個多月天天清湯寡水,終于到了外邊,也不知道自己忌諱什么,胡吃海喝暴飲暴食不說,油膩重口味的東西更是頓頓不少,結果不到兩周時間,就出現了腹瀉,高燒,嘔吐等現象,最后嚴重脫水,去醫院住了好幾天。 醫院里用錢多,喬源就帶了兩萬塊錢而已,他又習慣了用錢用請客的方式結交朋友,新認識的幾個朋友天天看喬源傻乎乎的,故意捧著他跟著喬源混飯,沒幾天兩萬錢就花了一半。 后邊住了院又錢少了,喬源這才開始注意,但到底是從來沒有離開過家的不懂事的孩子,別人看他傻看他好欺負,身上的錢沒維持幾天又沒了。 跟著不學好的人,很容易也變成那個樣子,更不說喬源本來就被家里人給慣壞了。 曾經喬源偷家里的錢,喬家人沒有責備,甚至為了不讓喬源偷拿家里的錢所以給了喬源更多零花錢。喬源偷了一次后就有了第二次,后邊第三次第四次,越到后邊,喬家人已經管不住了。 可那是偷家里錢,家里人就算再生氣也不會真的傷害到喬源,可喬源終究將這種壞毛病帶到了社會。 沒錢,又不想找工作,喬源幾乎沒怎么猶豫,就走上了偷竊的道路。 偷得是他最近結交的所謂的好兄弟們的錢,偷完錢還沒花掉,就被抓住了。一番口角后,幾個都不大的年輕人動了手喬源這個做完手術的玻璃人,還沒挨幾下,就碎了。 移植腎放置於髂窩內,距體表較淺,表面僅為皮膚、皮下組織及肌rou層,缺乏腎脂肪囊的緩沖作用,在外力擠壓時極易受到挫傷。 因,平時應加強對此的保,醫生之前說過就算是坐車,也及選好乘車位置,避免車輛轉彎或急煞車時,移植腎的部位碰撞到其他物體而引起移植腎的損傷,可見脆弱到什么地步。 結果喬源直接被打,等幾個人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喬源已經暈了過去。 幾個年輕人這才害怕,匆匆忙忙的拿回錢跑路走人,路過的好心人打了救護車將喬源送去了醫院。 喬父喬母接到的電話,是醫院打過去的。 喬源剛剛換上才不到兩個月的腎臟,又壞了,雖然沒有碎,但腎枯竭已成定局。 而且重新再做手術,更是對人元氣大傷。 換了一家醫院,醫生又同喬父喬母說了同樣的話,醫生告訴他們不用太憂心,一個腎還是能保持基本的生活,只要好好保護,和一般人沒有什么差距。 上一次喬母還能在醫院大鬧,還能想都不想說為了兒子什么都可以,但現在,在經歷了一次之后,在如今家里沒有任何收入來源之后,喬母也不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