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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純粹,但凡她喜歡一個人,她就會拼命用她自己的方式對別人好。 中午睡過一覺,傅明灼的精神恢復不少。 但是下午軍訓一集合,上來還是先站上近半個小時的軍姿。 下午的太陽比上午更猛烈,而且沒有了倪名決分散她的注意力,更是難熬。傅明灼手麻腳痛,口干舌燥,皮膚在汗液浸泡和陽光照射下隱隱作疼,心里叫苦不迭,無時無刻都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體力不支暈過去,但事實上下一秒她還是頑強又痛苦地堅持著。 她只能在心里默念著: “哥哥救我?!?/br> “倪名決你在干什么?” “嗚嗚嗚我好累?!?/br> 什么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就是了。 時間過得格外漫長,傅明灼都覺得自己起碼站了一個小時了,教官四處轉來轉去,還要說風涼話:“這就堅持不住了?才站了15分鐘,還早著呢?!?/br> 傅明灼的心當場就死過去了。 一共站了近30分鐘的軍姿,當宣布結束的哨聲終于從主席臺上吹響,傅明灼發誓,這是她這輩子聽到過的最悅耳動聽的聲音之一,僅次于爸爸的“灼灼”和倪名決的“喜歡”。 教官又帶領他們做了幾個最基本的動作練習,畢竟是一隊嬌滴滴的姑娘家,教官還是大發善心讓解散休息了。 cao場上的女生方隊都休息了,男生方隊都沒有休息,至于沒分男女的幾個隊就看教官心情了。 傅明灼坐在樹蔭下遠遠看著幾個男生方隊訓練。 每個男生方隊看起來都很辛苦的樣子,有兩個方隊在練敬禮,手舉在半空中舉了好幾分鐘了,倪名決那隊更慘,不知道為什么還在繼續站軍姿。 倪名決好可憐啊,白天訓練這么辛苦,晚上還得睡沙發。 傅明灼的思維開始發散。 所以倪名決為什么不肯跟她一起睡床呢。 他就這么忍不住嗎?而且他白天那么累了,難道還有多余的精力嗎? 倪名決中午帶她一起在食堂吃飯了,所以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她跟倪名決在談戀愛了,沒有人再敢當著她的面談倪名決。 傅明灼很快發現問題了,大家都是成群結隊的,只有她孤身一人,沒有朋友。 當務之急是交幾個朋友。 她在樹蔭下晃了一圈,隨便挑了一隊加了進去。 好死不死的,里面好幾個人上午才當著她的面濤完倪名決。 女生們原本在興致勃勃地聊防曬秘籍,其中兩個隨身帶了防曬霜,大家正在補涂防曬霜,傅明灼一加入,一小伙人立刻閉嘴了。 傅明灼打定主意要和大家成為朋友,所以她一點也不在意氣氛的微妙,在兩個女生手上拿著的防曬霜之間看了一眼,一個碧柔一個安耐曬,她馬上做出判斷,十分自來熟地把手朝安耐曬伸了出去:“也借我涂一點?!?/br> 當事女生正是上午討論倪名決討論得最起勁的那個,眾人的表情十分精彩,都以為傅明灼是故意尋釁滋事。 那女生臉色很黑,又不好意思當面拒絕她,只得敷衍地在她手心擠上一點點防曬霜。 傅明灼根本不把自己當外人:“多,多,再多?!?/br> 女生:“……” “多,再多?!备得髯撇⒉火愖?。 安耐曬小金瓶說貴不貴,說便宜也不便宜,好歹也兩三百塊一小瓶,女生黑著臉把防曬霜蓋上收了起來:“我自己也不多了,怕不夠用了?!?/br> 陽光下,防曬霜內部的剩余量很清晰,傅明灼有點懵,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明明還有一整瓶呢。 正好倪名決那邊解散了,她胡亂把手心少得可憐的防曬霜往臉上一糊,說了聲“謝謝”就沖倪名決的方向直奔而去。 背后竊竊私語。 “她有毛病吧?” “她是上來挑釁的嗎?真的有點搞笑,認都不認識就上來討防曬霜?!?/br> “你們絕不覺得她這個人奇奇怪怪的?說話還有行為都跟正常人不太一樣?!闭f話者用食指點了點太陽xue,“她是不是這里有什么問題啊,怎么跟小孩子一樣?” “怎么可能?有問題能考上q大嗎?”馬上有人反駁了,“她肯定故意惡心人呢?!?/br> “我也覺得她是變著法子報復,可能聽著我們當她面討論她男朋友不高興吧?!?/br> “她段位應該蠻高的,我們前腳說完倪名決朋友圈沒有女人,后腳她就讓人家秀恩愛了?!?/br> …… 傅明灼穿過guntang的塑膠跑道,與倪名決在在半道上碰面。 “你們怎么又站了那么久的軍姿?”傅明灼關心道。 “站的時候有幾個傻叉老師說話,教官罰全隊?!蹦呙麤Q扭開迷彩水壺灌了幾口水,看起來風平浪靜,并沒有因為站那么久的軍姿煩躁。 “我好討厭站軍姿?!备得髯菩÷暠г?,“我腿都麻了,站半個小時就像站了兩個小時一樣久?!?/br> 汗流過的皮膚又痛又癢,她忍不住伸手去抓,下手很重,脖子上立刻出現幾道紅痕。 倪名決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撓:“你想點高興的事情,或者站前弄道難解的數學題站的時候想想,時間就會快很多?!?/br> “我想了啊,可是還是很慢,慢得我好想假裝暈倒?!备得髯蒲侔桶偷?,“只有今天早上過得比較快,因為你每過一會就會跑過一趟?!?/br> 一直到晚上五點多,下午的訓練才算結束。 晚飯過后,大部隊在cao場上集合,晚間的訓練相對來說要輕松許多,先是站了約莫二十分鐘的軍姿,雖然腿麻是免不了的,但至少不用曬大太陽了,然后又進行了一些基礎的動作練習以后,就進入了休閑娛樂環節,自發表演,幾個方隊之間隔空喊話對歌…… 好不熱鬧。 傅明灼還惦記著交朋友的事情,又坐到那幾個女生中間去了。 這回,她一過去大家就閉嘴的陣仗越發明顯了。 傅明灼從口袋里掏出一瓶還封著包裝袋的小金瓶來,在眾人的注視下,遞給白天借她蹭防曬霜——雖然也沒蹭多少就是了——的女生:“給?!?/br> 對方愣了一下,驚疑道:“這是?” 她當然認識這是小金瓶,只是她想不明白傅明灼的用意。 “你不是說你防曬霜不夠用了嗎?”見女生不接,傅明灼把防曬霜一把塞到人家手里,“我送你一瓶?!?/br> “???”女生有點尷尬,想還回來,“不用了,你自己留著用吧,我就借了你一點而已,用不著這么客氣?!?/br> “你拿著嘛,我還有好多呢?!备得髯茍詻Q不要。 又互相推脫幾回,實在抵不過傅明灼的熱情,女生敗下陣來:“那謝謝你啊,以后你盡管來找我補涂?!?/br> “好啊?!备得髯谱晕医榻B道,“我叫傅明灼,來自z省錦城,今年18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