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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以赴到底是什么水平,雖然她總是誣陷倪名決回家偷偷復習到半夜,但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她當然知道倪名決不是那樣的人,既然他在學校不聽課,回家又不自學,照理來說,沒可能考得過她。 另外,去徐老師辦公室就意味著不用晨跑了,她羨慕得要命。 倪名決和林朝進到徐忠亮辦公室的時候,林幼華已經在了。見到林朝的第一眼,林幼華就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開學兩個月以來,倪名決犯事被叫家長的次數比前頭十幾年加起來都多?,F在林幼華最不想接到的電話就是徐忠亮的,每當“名決班主任”五個字在手機屏幕上亮起,就意味著兒子又惹麻煩了。 女兒和兒子,林幼華的教育方式是不同的。比如在早戀方面,她明令禁止林昭和異性走得過近;至于倪名決,長相招搖,注定太平不了,又是男孩子,成績還拔尖,林幼華沒什么好不放心的,只要別太過火,她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眼前這個眼尾微微上揚、眼波流轉的女孩子,她第一眼就不喜歡。 徐忠亮把兩沓試卷甩到二人面前:“招吧,怎么回事?!?/br> 倪名決淡淡瞥了一眼試卷,最上面是數學試卷,寫著他名字的那份,題目答得滿滿當當,但只有13分,他覺得好笑,就連說話沒能完全將笑意壓下:“什么怎么回事?” “還裝傻!”徐忠亮氣的一拍桌子。 林幼華接過話頭,指著另一份滿分的試卷:“名決,mama認得你的字?!?/br> 倪名決滿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沒接腔。 “名決,你明明有實力,為什么每次都要糟蹋自己的才華?”關鍵時候,徐忠亮難得讀對了名字,他痛心疾首地嘩啦啦翻著“林朝”的試卷,“我從沒見你學習過,但這么難的數學卷子你照樣能拿滿分,物理50分大題全空著,要是做完,你又跟明灼小丫頭并列第一?!?/br> “這才是我的實力?!蹦呙麤Q指著13分說。 “名決,你覺得這是在幫林朝嗎,你在害她,難道高考你們也換名字寫試卷嗎?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你要是真的想幫林朝,你應該幫她補習,告訴她你的學習方法,而不是用這種違反考場規則的方法!”徐忠亮氣不打一處來,扭頭看林幼華,示意她出馬。在把倪名決和林朝叫過來之前,他已經苦口婆心跟林幼華做了老半天工作,林幼華答應不會再放縱倪名決,負起母親管教孩子的責任。 聽到林朝的名字,林幼華失神地看向林朝,然后又看著倪名決,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倪名決面無表情地回視母親。 過了很久,林幼華站起身來:“抱歉,徐老師,我去趟洗手間?!?/br> 徐忠亮一個頭兩個大,看這架勢,倪名決他媽又忘記自己答應過他什么了。 怎么能有這么溺愛孩子的家長呢! 簡直是沒有底線沒有原則。 林幼華走后不久,林朝的爸爸急急忙忙趕到了辦公室。 電話里徐忠亮已經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的差不多了,所以林朝爸爸一進來,先是給徐忠亮賠笑臉,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厚得快要撐開的紅包塞給徐忠亮:“不好意思啊老師,小孩子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還望老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盡量低調處理這件事情?!?/br> 徐忠亮嚇都快嚇死了,退避三舍,連連拒絕。 師生家長五人在辦公室一直談到中午,從交換考卷說到男女同學之間交往過密,卻始終沒能達成共識。 徐忠亮覺得問題在于家長,兩位家長都太不配合了。 倪名決的mama又恢復了“我兒子愛怎么就怎么,我不干涉他,老師你也別管了,讓他快樂就好”的狀態。 林朝她爸問題更嚴重。對外,堅持自己的女兒沒問題,有錯也都是倪名決的錯,學校要是想處罰林朝,他可以拿錢擺平;對內,父女倆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了。 林朝爸:“你們兩個什么關系?” 林朝:“關你什么事?” 林朝爸:“你別小小年紀sao七sao八,要不要臉?” 林朝:“跟你學的,老子不要臉,女兒哪來的臉?!?/br> 要不是徐忠亮死命把林朝爸攔住,林朝爸的巴掌就要打下去了。 等人走后,徐忠亮筋疲力竭地捂住了臉。 腦闊疼。 經過校領導商量,最終選擇壓下了此事,只把二人的成績按零分處理。 緋聞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地傳遍了嘉藍,“一家三口”的傳聞甚囂塵上,至于鐵四角的另一個常青人物——袁一概,吃瓜群眾給他安了個一家三口的內務總管的名頭,親切地稱呼他為袁公公。 傳聞傳得太狠,連遠在明輝的陸沅都聽說了。 周末晚上,蹦擦擦五人聚首,進行有史以來樂隊的第一次排練,王中王趴在樂室的地板上,傅明灼每重敲一下鼓,它就被驚得抖一抖。 完美演繹什么叫“虎軀一震”。 休息空檔,傅明灼玩上了癮,咚咚鏘鏘地敲鼓嚇王中王。 整個樂室都是她的鼓聲,林朝煩不勝煩,走過去不費吹灰之力鉗制住她:“安靜!世界上還有比你更煩人的小孩嗎?” 傅明灼一通掙扎,沒掙開,她漲紅了臉抗議:“我在練習,練習!你干什么妨礙我練習?松開啊啊啊啊??!” 兩人鬧做一團。 倪名決剛好走過,林朝使喚他:“匿名,你趕緊把她的鼓槌拿走,直接拗斷?!?/br> 有關嘉藍盛傳的傳聞,陸遠在群里求證了“一家三口”的真實性,得到了傅明灼和林朝一致的否認,等回了家,陸沅也私下問了倪名決,同樣是否認的回答。 不過這會,閑來無事,場景又應景,陸沅隨口說了一句:“一家三口,我覺得可以考慮一下?!?/br> “只要別叫我袁公公,我同意?!痹桓鸥胶?。 任誰都聽得出來只是朋友之間無傷大雅的調侃。 倪名決淡笑著說了句“神經”。 林朝的反應卻有些激烈:“不是跟你說了沒那回事嗎?” 氣氛略尷尬,林朝也意識到自己過激了,解釋說:“本來就沒有的事,在學校里已經被說得煩死了?!?/br> 袁一概馬上識趣地轉移了話題,不過心里卻有些莫名,林朝很玩的開,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在嘉藍被別人開玩笑的時候,從來沒有過這么大的反應。 晚上九點多,傅明灼接到傅行此電話,催她回家。 傅明灼很聽傅行此的話,乖乖答應:“好的哥哥,我馬上回來?!?/br> “離得最近,每次最先回家?!痹桓啪毜脚d頭上,舍不得就此結束,“你哥哥也太不放心你了吧。難得周末,就不能待晚一點嗎?” “因為我哥哥很關心我?!备得髯剖帐昂米约旱臇|西,堅持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