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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別人都是兩個字,怎么到我這里就要三個字?” 也不知道傅明灼自己在那嘀咕了些什么, 不情不愿地改了口:“匿名哥哥?!?/br> “這么不情愿?”倪名決仍不松口,“不情愿就算了,我也不是喜歡勉強別人的人?!?/br> 傅明灼那個氣啊??战阌忠淮未叽訇P機,她實在沒有沒有時間跟倪名決耗下去了,遂揚了笑臉,快速說了一句:“謝謝匿名哥哥幫我寫作業?!比缓蟾纱嗬涞貟鞌嗔艘曨l通話,不給他挑刺的機會。 傅明灼的臉在屏幕上定格兩秒后消失,倪名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把手機還給陸沅。 陸沅深感匪夷所思:“你什么時候養成的惡趣味?!?/br> “就最近?!蹦呙麤Q說。 陸沅打量他兩秒:“回去了我找下試卷,不過阿姨可能都收拾掉了?!?/br> “隨便吧?!蹦呙麤Q懶洋洋地靠到椅子背上,“不好找就算了?!?/br> 自己做,就是麻煩了點,別的也沒什么。 十一長假結束,返校的第一天,全班詫異地發現倪名決來參加早自習了。 雖然他來的時候,早自習已經開始十分鐘了,不過徐忠亮還是險些老淚縱橫,他走到倪名決座位旁,彎下腰來,把前一天晚上在微信上苦口婆心勸過倪名決的話重新說了一遍:“名灼,拿出自己的實力,好好考,今天千萬別再亂來了?!?/br> 倪名決不置可否。 傅明灼還沒來學校,她的飛機才剛落地,考試還得遲到一會才能趕上,徐忠亮已經幫她跟1號考場第一門課的監考員打好招呼了,讓他們給傅明灼行個方便。不過,傅明灼沒逃過一頓碎碎念:“明決,現在是月考,規則沒有那么嚴格,要是高考,可不敢這么胡來啊,鈴響過后不管你是什么牛人,都不可能放你進來的,一門零分,甭管你別的科目多牛,你都輸了?!?/br> 考試八點開始,早自習延遲到七點四十分,七點半,各科課代表吆喝著收作業。 作業先給各組小組長,然后再交給課代表。 班里一團亂哄哄。 “張曉亮,你漏給了一張化學試卷?!?/br> “吳竹敏,你把改過的試卷交給我干嘛?” “組長,我沒給你語文么?” …… 3組共11人,不過3組小組長黎露只打算收9份作業,刨除了倪名決和還沒到的傅明灼。 一片手忙腳亂中,有陰影遮住前頭的光,修長干凈的手指按著一沓試卷落在桌上。 黎露抬頭,近距離撞進一雙漆黑淡漠的眼睛,神經頓時一緊。 自從上一次月考,徐忠亮監考后知道倪名決手受傷,倪名決就再也沒有寫過交過作業。 也不知道他今天抽的什么風,又是參加早自習,又是交作業的。 難不成渾夠了,終于打算回歸好學生的陣營了? 倪名決放下試卷,說了句“本子她自己交”就走開了。 黎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沒聽懂他說的什么,又不敢再問他一遍,跟同桌互相交換了一個懵逼的眼神。 低頭一看,干干凈凈的卷面,沒有任何草稿的痕跡,沒有答題過程,理科大題都只寫了最終答案。 “倪名決?!崩杪督凶∷?,“你試卷沒寫名字?!?/br> 倪名決又回來了,隨手拿過她桌上的筆:“筆借我下?!?/br> 他半彎下腰,潦里潦草的字跡。 寫的卻是傅明灼的名字。 那么多張試卷,簽名也是個大工程,傅明灼的名字筆畫不少,簽到后來倪名決有些失去耐性,最后幾張卷子的字跡已經從草書演變成了狂草。 黎露僵硬地、小小幅度地轉頭跟同桌對視了一眼。 不約而同地從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四個字:父愛如山。 倪名決傅明灼父女情深,再添實錘。 語文開考半個小時,傅明灼趕到考場。 在飛機上獨自度過的十幾個小時,她先是把習題冊上的作業做了,雖然習題冊最后的答案都上交老師了,但是一開學傅行此就一模一樣給她全部重買了一份,答案紙她全帶過來了,八門科目沒費她多少時間,她寫完作業就在飛機上安安穩穩睡了一大覺,此刻精力還算充沛。 上次月考的愿望實現了,倪名決的位置真的歸她了。 不過沒有一點成就感。 盡管遲到了半個小時,但傅明灼依然是整個考場最快答題完畢的學生,可惜倪名決不在,她沒有了炫耀的興致,答完題就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四處張望,思維漸漸發散開去。 也不知道倪名決現在在最后考場干嘛呢,他這次考試打算怎么考呢? 還打算考0分么? 他到底有沒有給她寫試卷,給他發微信問了,也不知道回。 真是沒禮貌! 倪名決坐在最后考場的倒數第二個位置,之所以沒坐最后一個,是因為上次月考有個學生有事沒能參加考試,跟他并列最后一名,根據姓名首字母,他排在前面。 袁一概的學習成績還不到無藥可救的水平,通過前一次月考,他成功脫離最后考場,跑到倒數第二個考場去了,可喜可賀。 至于林朝,最后考場就是她的真實水平,所以她還在,就在倪名決左邊的位置。 雖然成績這東西對林朝可有可無,不過誰不想要高分呢?考了高分還能氣焰高漲地回去敲詐她爸一筆。 所以開考前,林朝就跟倪名決商量了:“匿名,你待會能不能把試卷往我這邊來一點?” 倪名決懶得配合八場考試的小動作,遂拒絕:“不能?!?/br>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林朝跟傅明灼混久了,沾染了傅明灼身上那股過于不把別人當外人的氣性,一聽他拒絕,就擺出了受害者的架勢。 倪名決:“……”過了會,他說:“你試卷寫我名字?!?/br> 林朝懵,沒反應過來。 聽不懂拉倒,倪名決把頭埋到桌子上,抓緊每分每秒補眠。 林朝琢磨了半分鐘才琢磨出來他是個什么意思,當場驚了:“我靠,匿名,你真的假的???” 倪名決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 林朝知道他沒睡著,他的反應證實了她的猜想。 如果沒有意外,這將是她學生生涯的巔峰了,林朝開始想等成績出來該問她爸要什么獎勵了,要套房都不過分吧? 反正錢不是她花,就是家里那個狐貍精花。 最后考場遍布關系戶,一個個嬉皮笑臉,完全沒把考試放在心上,監考老師多次喊安靜也無濟于事,都是群得罪不起的祖宗,干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倪名決不受影響,快速答完題,放下水筆。 他暼了一眼旁邊的林朝,林朝奮筆疾書中,大概是因為她的試卷是為他而考,所以她的良知促使她格外認真,多拿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