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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時髦的女人,林朝回教室整理書包,那女人就止步在教室門口等她。 說是整理書包,事實上林朝一本書都沒帶,在全班神色各異、不乏幸災樂禍的注視下,慢條斯理地拿了點錢包手機之類的東西就拉上了書包拉鏈。 她走出教室,門口的女人試圖去幫她拿書包,被她嫌惡地避開。 女人在她背后露出一個尷尬的笑,手足無措地拂了拂自己的頭發。 傅明灼從廁所回來,在走廊上和她打了個照面。 林朝視若無睹,腳步不停。 擦肩而過的瞬間,傅明灼把她攔住了:“林朝,你剛才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好說的?!绷殖每谙闾谴盗藗€泡泡,仍然是那副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說了你又不信,到時候說我挑唆同學關系,這罪名我可擔不起?!?/br>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信?”傅明灼反問。 林朝“切”了一聲,邁開步子走了。 傅明灼氣得牙癢癢,二話不說也走開了,她最討厭別人話說一半,她好奇心強,這無異于是種折磨。 “小鬼?!?/br> 背后傳來林朝的聲音。 峰回路轉,柳暗花明。 傅明灼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要露出高興的痕跡,假裝無所謂地回頭:“干嘛?” “不是別人當面說喜歡你就是真的喜歡你,背后不知道怎么在說你?!绷殖f。 傅明灼這下確認林朝什么意思了:“夏芝芝說我什么了?” 林朝沒給她復述,只說:“長點心吧你?!弊咔?,還不忘自我夸獎一把,“不像我,表面討厭你,事實上就是真的討厭你,為人真誠,從來不玩虛的?!?/br> 傅明灼不甘示弱:“……我也討厭你?!?/br> 林朝聳肩:“whocare?!?/br> 一整個下午包括晚上班級聚餐,傅明灼都對夏芝芝很冷淡,夏芝芝再傻也看出來不對勁了,在聚餐結束后找到傅明灼,十分真誠地說:“明灼,我覺得你好像對我有點誤解,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朝跟你說了什么,但我以前對你怎么樣全班有目共睹,她又是個什么人我們也都知道,你該信誰是很明確的事吧?” 誠然,夏芝芝一直是班里對傅明灼最熱情的人之一,而傅明灼和林朝一直莫名地不合拍,但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兩個人之間,傅明灼的天平毫不猶豫地偏向了林朝。 周末,傅行此和宴隨夫妻倆出門約會,去隔壁兩小時車程之外的某城市游玩,過二人世界。 傅明灼被單獨撇在家里,老虎不在,山雞稱王,生活樂逍遙。 周六晚上,在床上吃零食看電視劇的傅明灼收到一條意料之外的微信,來自林朝:小鬼,作業做完沒有,借我抄抄。 傅明灼:沒有。做完了也不借。 林朝沒再回復。 傅明灼原本沒想再搭理,一不小心看到了時間,都凌晨一點了,準確地說,這會已經是周日了,深更半夜問她要作業抄,好像不太正常。傅明灼腦補了一大串犯罪片劇情,覺得自己現在身負解救人質、救同窗于危難之中的艱巨使命,膽戰心驚地又給回了一條:你沒事吧? 對話框頂部一會顯示“林朝”,一會顯示“對方正在輸入…”,反反復復好幾次,林朝終于回復了:小鬼,明天有空沒有,有空陪我過個生日。 下一句很快也來了:要是沒空就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入v啦,謝謝各位正版小天使的支持,今天所有正分評論都給紅包?。ǔ烁芪业?!我尊重自由評論的權利,但是請體諒我小心眼做不到被杠了還發紅包qaq) 下一更還是0點噢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棲見啊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22572798 10瓶;澆水的阿波羅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8章 倪名決幾乎一夜沒睡著, 輾轉反側到臨近天亮才有了些許睡意。 夢是紅色的。 那是血的顏色。 林昭的血。 他大喘著氣從夢里掙扎著醒來坐起身, 一背的冷汗, 上身裸///露的皮膚一經暴露在冷氣開到22度的室內, 立刻豎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稍稍平復了心情, 倪名決才意識到那連續不斷的“嗡嗡”聲是自己的手機在震動。 林幼華給他打電話了。 自林昭死后的兩個多月以來,他和母親的聯系少得可憐。 最近的兩次, 一次是他銜接班請假, 徐忠亮不同意, 要他家長來請,他沒有直接聯系林幼華,聯系了她的助理, 不過她助理看到來電, 直接把電話給了林幼華, 林幼華的聲音很疲倦,還有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名決?!?/br> 他開門見山:“我想請假,班主任讓你打電話給他?!?/br> 當時林幼華在電話那端沉默了好一會, 問:“你想請多久?” 倪名決原本跟徐忠亮提的一周, 到了這會,改了主意, 直接三倍起叫:“我不想去上銜接班?!?/br> 林幼華真的變了,面對這樣無理取鬧的獅子大開口, 沒有發怒,竟心平氣和地一口答應了:“好?!?/br> 另一次聯系是軍訓之前,林幼華不知道怎么得知的他手受了傷, 給他打了兩個電話他都沒接,她打給了陸沅。 陸沅接了電話,向他轉告:“你媽讓你好好養傷,別去軍訓?!?/br> 其實,如果林幼華不打電話,倪名決確實沒打算去軍訓,他找醫生開好了證明,也填完了軍訓請假的手續,家長簽字那一欄,他自己簽上了林幼華的名字。 但誰叫林幼華打了這通電話。 至于今天,林幼華會打電話來,目的也很好猜。 今天是他十六歲的生日。 倪名決想了想,還是把電話接起來了。 “喂?!鄙倌甑穆曇羯硢≈?,鼻音很重,聽不出喜怒。 林幼華說:“我吵醒你了嗎?” “有事?”倪名決問。 “今天回家嗎?”踟躇兩秒,林幼華說,“你爸爸今天也特意把時間空出來了,我自己學著做了蛋糕,味道還不錯,你有喜歡的圖案嗎?” 記憶中強勢專治、說一不二的林幼華何曾用這般小心翼翼的口吻說過話。 從前,像做蛋糕這樣的業余愛好,林幼華絕對嗤之以鼻,在她眼里這叫不務正業,浪費時間。 倪名決閉眼復睜眼,眼前還殘留著閉眼瞬間眼前蔓延的血色,他吐出一口氣,那些銳利的、帶刺的語言偃旗息鼓,最終,他只冷淡地說了一句“不回”。 撂了電話,倪名決重新躺回去,看著天花板發呆。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