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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聲音一出來,他整個人都紅了,白皙的皮膚變成細嫩又引人食欲的嫩粉色,眼角也沁出一點淚珠?;蛘呤敲允г诳旄欣餂]回過神來,舌頭用力地頂著白墨的手,徒勞地想把他的手頂出去。白墨卻不準,手指還在里頂著,身下的動作更快了。林子軒禁不住,發出細碎的聲音,沒一會兒連在一起,輔著不能承受了似的喘息聲,讓白墨的眼睛都紅了。林子軒的反應慢了很多,好一會兒才察覺白墨惡劣的行為,狠狠地咬在白墨的手指上。白墨見他這樣,有些可惜,可還是不肯放過他,身下動作不停,卻要跟他耳鬢廝磨,“怎么不肯出聲?我喜歡聽?!?/br>林子軒說什么都不肯放松,可是快感太強烈,喘息和呻吟都壓抑在喉嚨口處,偶爾泄露出來的一星半點都讓白墨更加激動。林子軒實在覺得發出那種聲音太過羞恥,可快感根本不給他反應時間,一撥一撥如潮水般涌上來,下半身都軟了??捎植幌胪O逻@種快感,雙腿瀕死般地死死纏在白墨腰上,獻祭一樣地把自己喂到白墨嘴邊。白墨眼神越發深邃,呼吸聲粗重,性感之至。他越發用力地挺腰,速度越來越快。林子軒只覺得整個人都沒了似的,只剩下一波波快感在身體里炸開,直炸的他眼前一片荒蕪??墒菑哪硞€時刻開始,他忽然感到了另外一股快感。他說不太清楚那是一種什么感覺,腦海被完完全全地占據,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自己的感覺,可是那感覺里混雜著無比的滿足和愉悅,明知不屬于自己卻也忍不住全盤接納。他忽然明悟,這是白墨的感覺,這些滿足、愉悅、舒爽都是白墨的感覺——墨墨跟他一樣舒服,一樣開心。這個感覺讓他腰上發軟,腦海里的快感一次次地炸開,直至徹底超出他的承受能力。白墨喜悅地看到林子軒終于張開嘴,在發出無比勾人的呻吟聲的同時,口里的舌尖色情地擺動著。白墨毫不猶豫地接受了林子軒的挑逗和誘惑,俯下身去跟林子軒親吻。林子軒要窒息了,口齒纏繞著發出嘖嘖的水聲,yin靡至極。這聲音讓他覺得極為羞恥,心里卻越發激動。白墨見林子軒舒服的腿都軟了,便把他的腿抬起來,擔在肩上,下身一邊沖撞一邊親吻林子軒的小腿,漸漸控制不住自己,在林子軒的小腿上留下一片牙印。林子軒徹底放棄了壓抑自己的聲音,任由自己的喘息聲溢出來,腰小幅度地動著。屬于自己的快感和來自白墨的快感糾纏在腦海里,海浪一樣沖刷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直至眼前炸開一片白光。林子軒力竭地喘息著,手指顫抖著,整個人恍惚著回不過神來。白墨躺在他身邊,愛不釋手地摟著他,在他肩膀和脖頸上落下一個個吻。林子軒緩了好半天,轉身和白墨面對面。白墨把手搭在他的腰上,“舒服么?”林子軒渾身汗津津的,不太舒服,可是身上的每一處都叫囂著饜足,于是又不太想動。大腿和小腹上忽然有些涼涼的感覺,這讓他猛然驚醒,“洗澡?!?/br>白墨曖昧地伸手下去,“不再來一次了么?”回到冰湖,林子軒又要修煉,他大概又要禁欲半年,當然要趁現在多占點便宜。林子軒擰眉想了一會兒,嚴肅認真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白墨被他逗笑了,“那好吧,今天先放過你,洗澡?!?/br>說著把林子軒打橫抱起來。林子軒坐在白墨身上,被熱水泡的舒服,享受地瞇起眼。白墨看他這舒服的小模樣,又忍不住這里親親那里摸摸。于是最后果然如林子軒所說,白墨根本沒忍住,他們不得不洗了第二次澡。第二天一早,本來應該醒的最早的安明暢驚訝地發現林子軒和白墨已經坐在餐桌了。“怎么起的這么早?”安明暢驚訝地問,“你昨天晚上又在修煉?”林子軒陰測測地諷刺:“是啊,修煉童子功?!?/br>安明暢瞪大了眼睛看看他,忽然大笑出聲,“虧了沒有交代昨天買來的仆人我們早上也要rou食,你今天早上還有粥喝?!?/br>林子軒冷哼一聲,“真是個好消息?!?/br>安明暢又轉頭看看白墨,沒看出什么來,臉色挺平靜的,依舊只把眼神落在林子軒身上。他想了想,“我們今天也只是買些日常用品和干糧,要不你別去了,睡一覺吧?!?/br>林子軒擺擺手,“不至于,啊對了,明暢哥你別給他們幾個說?!?/br>安明暢笑著搖搖頭,“放心吧?!?/br>他們在冰壁城內停留了五日,每一天都有很多人上門拜訪,他們誰都沒見。后來煩了,東西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干脆啟程回了冰湖。聽大家決定要回去,林子軒真是松了口氣。他當然不討厭做這種事,可是白墨每晚都纏著他還是有點……尤其是白墨本身特別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法,每每都要折騰他,不聽他喊出來就不罷休。事后怎么說都沒用,幾天下來嗓子都要啞了。虧了他實力強,身體素質也強,不至于腰酸腿軟,但再這么下去,他就要跟那個陳佳一副臉色了。說起陳佳,大家都覺得陳佳對他們的惡意太過明顯,因此安排了人盯著他。聽說那天陳佳在廣場上找他們麻煩的事兒已經傳開了,陳佳本身又被安明暢臨走之前拍肩的行為嚇著了,更加頹廢,連著在青樓楚館里停留了三天才回陳家。這三天里陳家家主終于對他失望透頂,找了一個出色的旁系子弟過繼到嫡系,開始傾族之力培養。因此陳佳回家之后就面對著徹底失去祖父的寵愛和支持??梢粋€本身實力就差,日后又徹底沒希望繼承家族的人又能有什么好待遇?混日子罷了。安明暢幾個見他這個下場,知道這人對他們徹底沒威脅了,于是撤了監視他的人。倒是林子軒由這件事想起了點別的,“以前在云杉郡林家,得罪過我的人都怎么樣了?”他早已今非昔比,熟悉了林家的大手筆,自然知道小小一個云杉郡林家不算什么,林計怎么對待他們都有可能。再加上又在魂體森林里歷練過,自然知道很多事不是那么簡單的。當時他不被馭獸承認,很多人嘲諷過他,也有人跟他起過沖突,甚至還有很多人嘲諷過他。當時他憤恨過也就算了,現在想來,說不定林計為了確認那些人對他沒有威脅,也做過很多不太好的事。白墨想了想,“應該也沒做什么。當時林計跟我報備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