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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摸摸頭,又對林子軒擺了幾個手勢,就被白墨給趕出去了。☆、第183章日常(三)白墨覺得林子軒怪怪的,可具體也說不出他哪里奇怪。今天一早顧語彥那幾個人又來煩了林子軒一遭,說是去看二隊的比賽,讓林子軒好好休養云云。林子軒倒是沒說什么,但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安明暢式笑容。別說欠打的顧語彥了,連安明暢都覺得氣氛不大對,說了兩句趕快把旁的人都帶走了。白墨不太理解林子軒為什么會因為沒法去看二隊的比賽而生氣——反正也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比賽,因此他更愿意相信這是因為林子軒被嘴欠的顧語彥氣著了。說起這個……林子軒怎么也沒再問他們昨天是怎么勝的呢?白墨端著托盤上樓,總覺得不太對勁。根據白墨的要求,林子軒至少還要臥床休養三天。因此這兩天林子軒連飯都是在床上吃的。好在內院的廚房比較寬松,內院的學員和教員有什么要求,他們都會盡量滿足。在安明暢幾人特意提醒下,這兩天送來的都是方便端送的,很少有湯湯水水。好在林子軒一般不太挑,雖然并不太喜歡躺在床上吃東西,可這兩日他格外地聽話,如果白墨不提議,他甚至不會主動要求起來坐坐。……好吧,這也是白墨覺得奇怪的原因之一。不過林子軒難得這么聽話,估計還是因為他在生氣的想討好他的緣故。可還有別的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白墨能察覺到,卻說不出來。他看著舉著筷子,像小松鼠一點一點吃飯的林子軒,表情又柔和起來。林子軒吃完了把東西遞給白墨:“你吃過了嗎?”白墨遲疑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還在生氣……雖然自己親口說原諒他了,可這件事必須讓他長長記性。于是白墨繃著臉:“你不用管我?!?/br>……可是他有點想過去幫林子軒擦嘴。他的目光追著林子軒收起來的絲絹,眼中不著痕跡地閃過一抹可惜。林子軒被冷語相對也不氣,笑瞇瞇地央求他:“我想洗個澡?!?/br>白墨本能般地同意:“我抱你去?!闭f完察覺不對,又補了一句:“你快點?!?/br>林子軒利索地點頭:“當然,我會馬上洗完然后回床上躺著的?!?/br>白墨皺皺眉,摸不準林子軒這句話是不是在隱晦地對他表達不滿。不過就算不滿,林子軒也得在床上老老實實地躺著,不等他虧損的全部元氣都被補回來,他不要想著下床的事兒。因此全部需要下床的事都被白墨包辦了。白墨對于這些活計的態度……林子軒看不太出來,總之他說要吃飯,白墨會下樓給他端食盒或者托盤上來,他說要洗澡,白墨會給他熱水,看樣子也不是特別反感排斥。嗯,挺賢惠的。林子軒捂著嘴偷笑想。白墨站在浴桶前,抬手按下竹管的機關,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一套窄袖長衫。放好水,安上火屬性獸元石,他伸手探了探水溫。而后他轉身拐過屏風,就看林子軒已經動手脫掉了大部分衣服。他走過去,繃著臉把林子軒打橫抱起來,手下光滑緊實的肌理觸感讓他也禁不緊繃起身體。林子軒常常運動,身體又被獸元力滋養著,肌理緊實彈性,肌rou雖不厚重,卻每一絲都完美的恰到好處。白墨喉頭發緊,手上動作無比小心地把林子軒放進水桶里。林子軒躺在熱水中長舒了口氣,抬起眼睛,笑瞇瞇地問白墨:“你要不要一起?”白墨下意識地后退一步,等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又連忙走回原來的位置。他就說林子軒哪里不對!果然還是怪怪的!林子軒往常并不抗拒他的親近,但通常都會勸著他稍微“遵循常理”。就拿共浴這種事來說,林子軒不喜歡與他一起窩在浴桶里,只是因為不舒服。所以……林子軒今天這是怎么了?難、難道人類受傷之后都會變得粘人一些?可是……今天還是算了吧,反正林子軒養傷也只需要兩三天,他還是忍一忍吧。白墨淡定——至少是表面淡定——地回答:“你老實一點,不要……”林子軒笑著接話:“好的?!?/br>他答的這么利索,反倒讓白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了,冷哼一聲抱臂站在屏風前,擺明了不會走。林子軒也不管他,自顧自洗頭發——雖然洗到一半還是被白墨接手了。林子軒被白墨按揉的舒服,瞇著眼:“你說,外面怎么樣了?”白墨壓著聲音:“能怎么樣?難道你還怕戴仁名輸了不成?”林子軒就忍不住笑:“別這樣說啊,好歹蔡飛他們也是你手下的人?!?/br>白墨沒吭聲。是了,他本能地把林子軒的立場當做自己的立場,那么自然地期待鳳山學院的勝利。這在以前的他看來,這是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他那么好戰,從來沒發忍受失敗??涩F在他卻覺得這一切都理所當然。白墨幫林子軒洗好頭發后,林子軒自己清洗身體,他抓了一把澡豆,輕輕嗅了一下:“味道跟之前好像不大一樣了?!?/br>白墨淡淡地答:“那是自然?!?/br>他著人特別做的,自然跟以往林家給林子軒準備的不大相同。林子軒洗了澡,又被白墨抱出來,直接塞回了被子。脫衣服很容易,穿上就沒那么輕松了。林子軒右臂依舊不太舒服,總是別別扭扭的,內腑也會偶爾刺痛。于是白墨自然地走過來,幫他穿衣服,林子軒就自然地張開雙臂,由著白墨給他套衣服。白墨給他套上衣,把頭擱在他肩窩處,雙手也摟在林子軒腰上,說什么都不愿意動了。林子軒就靠在他身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給他說話:“你說,現在我們跟宋若驕就有那么多的差距,五年以后參加高階馭獸師大賽的時候,我們該怎么辦呢?”白墨淡然地回答:“總會有辦法的?!?/br>林子軒以為他在寬慰自己:“那種藥物的有效時期是多久?”白墨想了想:“看他們會不會第二次服用。一次的話,大概五六年也就是極限了?!?/br>林子軒偏頭看他,只是白墨摟著他,他回頭的那姿勢就像是在親吻白墨的側臉:“那如果服用第二次呢?”白墨想了想:“人哪有那么多潛力可開發?若是服用第二次,只有宋若驕的下場會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