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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徐邇,“難受嗎?”那種酒確實度數低,但是里面有人參、鹿茸、虎鞭,都是大補之物。“還,還行,就是臉上有點紅?!逼鋵嵭爝冇X得非常熱,現在就想把衣服全都脫了,但是徐邇不敢,陳知北的眼神太嚇人了。“我把熱水放好了,你去洗澡吧?!?/br>陳知北已經回來好一會兒,只是看徐邇聚精會神的在看東西,因此也沒打擾,原本還以為徐邇是淘了什么好東西,沒成想,卻是一套春宮圖。徐邇猛點頭,然后低著頭跑到浴室,隨便沖了沖就跑了出來。做了錯事被抓了,就要有個好態度,趕緊洗完澡上床睡覺,這樣北子哥就不會太生氣了。徐邇抱著這樣的想法,連忙跑到浴室里沖了沖,然后穿上一套新睡衣,跑回床上。這個時候,陳知北已經開著床頭燈,躺在床上看著一本書。徐邇攝手攝腳的爬上床,將被子蓋在身上,只露出了半張臉,眼睛直直的頂著陳知北的臉,想要看看對方是否還在生氣。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作為一個二十一歲的男人,他是可以理直氣壯地看那些東西的。“不看了?”陳知北將書放回床上的角柜,轉過頭,看著徐邇。“看什么?”徐邇先是沒有反應過來,然后就看到陳知北將一卷絹本拿在手里,晃了晃。“不,不看了,我,我明天再研究?!?/br>徐邇很緊張,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有著多么大的歧義。“明天,自己研究,還是找人一起研究?”陳知北眼神非常危險的看著徐邇,“和那個姓的?”徐邇狠狠地搖了搖頭,“不是,我自己研究?!?/br>自己研究?“研究什么,這里面的姿勢?”陳知北看到徐邇的反應,心里有些好笑,但是臉上一點都沒有露出來。“對啊,這里面有很多知識的,我要研究研究?!?/br>其實想想,華夏語是一種非常能引起誤會的語言,明明是兩個意思,但是聽起來卻也能對上。“這里面的姿勢,可不是一個人能夠研究的?!?/br>陳知北輕聲地說了一句,身體慢慢前傾,兩人靠得越來越緊。“那要怎么研究?”徐邇雖然害怕,但還是很疑惑的問道。在他的心里,北子哥是絕對不會傷害他的,雖然現在北子哥看起來有點危險,最多,最多是被減幾頓好吃的。這樣一想,徐邇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北子哥是說,找幾個朋友一起研究嗎?”“不?!标愔狈穸ǖ?,“這是要非常親密的人才可以一起研究的,你想和誰?非常親密的人,徐邇想著,和自己最親密的人不就是北子哥嗎?“和你?!毙爝兺纯斓鼗卮鸬?,幾乎都沒有猶豫。陳知北了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微微上翹,“好?!?/br>因為是冬天,徐邇怕冷,所以陳知北在很早以前,就以取暖的名義,晚上都是兩人蓋一張被子。陳知北將那塊絹本放在兩人之間,平整放好,正是剛剛箱子散開后露出的那部分。“就從這個開始研究?!?/br>陳知北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伸到了被子里,隔著衣料,覆在了徐邇的小腹,輕輕的,慢慢的向下滑動。徐邇感覺自己全身就跟通了電流一樣,麻麻的,尤其是被陳知北的手撫摸過的地方,就像是有一股熱流,漸漸地隨著陳知北的手,向下滑動,漸漸地熱流和麻麻的感覺,全都匯集到了一個平時經常用到的地方。“北子哥,那里,那里不能摸?!毙爝冃÷暤目棺h,臉上卻像是喝了一大杯的燒酒一樣,紅的簡直就像被人蒸熟了一樣。“為什么?”陳知北的身體漸漸地貼到了徐邇的身上,兩個人的影子漸漸重疊,就連陳知北說話吐出的氣,都撲在了徐邇的臉上,弄得徐邇的臉,更加紅潤。徐邇小聲的說,“那里,那里是噓噓的地方?!?/br>“也能做別的事?!标愔辈粌H沒有停下,反而手指繞著那個地方不停地打轉。“什,什么事兒?”那里還能做什么?徐邇從小就營養不良,身體也是最近才養好的,跟在陳知北身邊,一直都由陳知北的藥調理著。再后來身體好了,就跟著陳知北練習一種道家的吐納心法,雖然徐邇不知道這是什么,不過每天都會自覺地照著陳知北的教導的方法,循環一周天。作為道家養生功法,最大的特點就是減壓欲望,緊縮精陽。所以,徐邇至今為止不知道自己的那個部位,除了解決平日的排水需求,還可以做什么。“我教你?!?/br>陳知北一把抓住徐邇的那處柔軟,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樣揉捏著,從最下面的根本,一直到最上面,上上下下的來回了兩次,徐邇就堅持不住了,感覺有什么東西要那從那里噴出來。“哥,北子哥,我,我想去廁所?!毙爝兗t著臉,聲音因為這強烈的刺激,已經變了調,糯糯的,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像是在撒嬌。徐邇努力地讓那里不要有東西留出來,而陳知北就像是在和他作對一樣,手指擠壓著那里。就在徐邇覺得有東西要出來,自己已經無法阻止的時候,陳知北用手指將頂端堵住。徐邇難受得很,心里又覺得委屈,自己不過是不小心看了一點不該看的東西,北子哥盡然堵著他,不讓他去上廁所。“以后還敢不敢了?”陳知北看到徐邇眼里的委屈,硬著聲音問道,不過由于一些原因,其實他自己的聲音也已經變了調子,沙啞得很。徐邇很委屈,可是嘴里還是說著,“不,不敢了,北子哥,我以后都不敢了?!?/br>陳知北聽到徐邇說不敢了,也沒有松開,反而猛地將自己的扎進被子里。徐邇不知道陳知北要做什么,剛要開口喚他,一下就愣住了。自己,自己那里被一個非常熱非常潮濕的地方包裹住了,還有一個濕漉漉的東西,在上面打著轉。徐邇覺得自己所有的神經,猛然間都聚集在了那一個地方,在那里,溫暖濕潤,還有著強烈的刺激。“北,北子哥?!毙爝兘袉镜?,解釋沒有人回答他,回應他的是又一輪更猛烈的糾纏。‘轟—’,徐邇舉得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身體,自己整個人都飄在了天上,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那種玄妙中回過神來。陳知北從被子里將頭鉆了出來,嘴角掛著一抹白色的粘液,眼睛定定的看著徐邇。“明白了嗎?”“明,明白了?!毙爝冞@話說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像剛剛已經把全身的力氣都用掉了。“會了嗎?”“會了?!毙爝兣玛愔痹賮硪淮?,連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