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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的,故而搬進來也沒什么缺的。 因成徽帝說了晚上要來,好些箱籠便暫時都堆疊在廂房里,也還來不及拿出來。倒是今日那個引起爭吵的箱子,下晌沒什么事,玉環便帶著玉璧去開箱取東西。 將箱子里的東西一件件小心地取了出來,玉環拿起幾個九連環,懷念道:“都是咱們娘娘幼時的玩物,經年的東西了。像這個一套的,玉璧你還記不記得,當時夫人讓娘娘別帶了吧,娘娘便快哭的模樣看著夫人,于是這些都帶進宮來了?!?/br> “是啊,”玉璧摸著那只布老虎道:“娘娘小時候便喜歡那些機巧的東西,倒是布偶這些玩得少,唯有這個瞿mama做的小老虎,娘娘卻喜歡得緊?!?/br> 玉環接過那只布老虎,摸一摸那兩只軟軟的耳朵,嘆道:“一晃便三四年過去了,不知道府里人現在都如何了?!?/br> “你們兩個在說什么呀?”沈珺悅從門外進來。 “娘娘,”兩人站起身來,玉璧笑道:“在歸置娘娘的舊物呢?!?/br> 沈珺悅探頭一看,這箱子里面零零碎碎的東西還真不少,不免有些好奇跟驚訝:“這些都是......” 玉環接過話取笑她道:“都是進宮時候娘娘哭著鬧著要帶進來的呢!” 沈珺悅笑著拿手指隔空點點她,走過來,挑揀了一個現在看起來也十分新鮮別致的魯班鎖,腦子里轉了轉,沒想起什么,便道:“我都不太記得了?!?/br> 玉璧也在一旁笑道:“娘娘不記得也是有的,您小時候看著哪個都好玩都喜歡,可是啊,一旦有了更新鮮的您就把當下玩的撂開手去,喜新厭舊得很!” “我是這樣的嗎?”沈珺悅有些哭笑不得。 “是呢,不過您不像別人,厭倦了就扔了,您是喜歡都收起來,一件也不舍得丟,夫人那時候都笑您?!边@些事,玉環便最知道了。 沈珺悅聽得有趣,雖那是原主的過往,只她如今既頂了這個人,便要為自己辯解兩句,下巴一抬,傲嬌道:“你們知道什么,本宮那是心胸寬廣,海納百川!這么多好玩的,當然要雨露均沾了~” 她話剛說完,盛臨煊帶著笑意的聲音便在門外響起:“哦~原來朕的悅兒還是個博愛風流之人~” 沈珺悅立刻回頭,“皇上!”雙頰漫上了一抹粉色,跺了跺腳嗔道:“您怎么來了也不讓人通報呀!” 盛臨煊走進來,伸出食指,彎曲著刮了刮她的鼻梁,逗她道:“幸得沒讓人通報,不然朕怎么知道悅兒對著這些玩具都還如此多情?” 玉環、玉璧兩人忙垂下頭,老老實實地行禮退下,不妨礙兩位主子打情罵俏?;ㄇ?。 沈珺悅抓住盛臨煊的手指,不好意思道:“臣妾不過玩笑幾句,皇上就別再取笑臣妾了!” 盛臨煊搖搖頭,一本正經道:“朕不是取笑,是慶幸悅兒生的是女兒身,不然這京城多少閨閣女子,說不得都要被你哄了去~” “您還說!”沈珺悅白玉似的耳朵都紅了。 “好好好,”見她小貓似的要炸毛,盛臨煊才將人攬在懷里哄,“不說了不說了,來,讓朕瞧瞧,咱們純昭儀娘娘當年寵愛的,都是哪些有趣玩意——” 一整套銀制的九連環,木質的魯班鎖,幾板子華容道,又有逗趣滑稽的小陶人,憨態可掬的動物布偶,幾樣微型樂器,甚至還有各種花樣的金錁子......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盛臨煊拿起方才沈珺悅擱在桌上的魯班鎖打量,口中則道:“悅兒的‘后宮’果然豐富,這些‘佳麗’風情各異,別具特色啊?!?/br> 只見他修長的手指不過拈花分葉般輕巧的幾個動作,那原本組好的魯班鎖便散成一小堆木塊。 沈珺悅不吝夸贊道:“這就解開了,皇上真厲害!” 盛臨煊原就是將她攬在懷里的,便就著這個姿勢握住她手,在她耳邊道:“倒不是朕厲害,只這魯班鎖本就是易拆難裝?!?/br> 他倒也不虛榮,只是帶著她的手,將散成好幾塊的魯班鎖又慢慢拼插起來。 沈珺悅方才只大致看了眼這魯班鎖拼成之后的形狀,也沒注意每塊木頭的連接以及整個的結構。這要讓她拼就抓瞎了。 盛臨煊則不愧他的英名,他手上動作雖不快,但是一塊塊的木頭卡上去便都是對的,似乎圖紙都在他腦中,一步步該怎么做他都清楚得很。 沈珺悅也看不出他有特別的觀察跟思考,一個魯班鎖便完美復原了。她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由衷道:“皇上太謙虛了,您就是厲害??!” 他笑一笑,摸著她頭道:“若悅兒有興趣,朕便帶你將這些都玩一玩?!?/br> 在盛臨煊看來,這些都是沈珺悅從家中帶來的,是陪伴她稚幼時光的東西,故而在盛臨煊眼中,它們也都極具紀念價值,他也愿意陪著她,做一些她曾做過的、玩過的物事,便好似他也曾陪著她走過那些歲月。 “好呀,”沈珺悅回眸燦笑,“一會便讓她們將這些都搬去暖閣,膳后皇上陪臣妾玩?!?/br> 又摸摸那些東西道:“這么多呢,每天挑一樣玩,可以玩好些天了!” 盛臨煊看她難得顯露出這樣愛玩的孩子心性,唇角也不自覺地翹起,臉上有不自知的微笑。 果然當晚在宸福宮用完了入伙飯后,沈珺悅便迫不及待地拉了人到暖閣去。 天氣雖然已變冷了些,只也還不到用炭火、燒地龍取暖的時候。但是宸福宮的暖閣因是按沈珺悅喜歡的樣子設計擺弄的,整體十分安逸舒適,故而她便愿意在這里待著。 臨窗大炕上早已擺上了一張方形的炕桌,那桌上也放了好些小玩意。兩人脫了鞋放松自在地盤坐在炕上,如同兩個孩童一般玩起了玩具。 沈珺悅拿過那套九連環,眼珠子轉了轉,提議道:“只這樣玩也沒甚意思,不若皇上跟臣妾比試吧?這九連環,咱們一人一個,看誰最快解出來,輸的那個便答應贏的那個一個小要求,可好?” 只看她那古靈精怪的小模樣,便知她打什么主意,盛臨煊心中覺得好笑,面上卻不露分毫,只溫聲贊成道:“如此也好?!?/br> 沈珺悅便開心地笑起來,從那套九連環中挑了看起來最復雜的一個,藏不住壞笑地遞給盛臨煊,口中還假意道:“這些對皇上來說肯定都很簡單,皇上便解這個吧?” 盛臨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接了過去。 沈珺悅便抿唇甜甜地笑了,臉上盛著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伸手取過另一個看起來便容易了許多的九連環,晃了晃道:“臣妾解這個?!?/br> 兩只難度各異的九連環分別擺在兩人面前,明晃晃地就寫著不公平,只她厚著臉皮還笑得一臉的坦然,更好意思強調道:“既答應了便不能反悔了,最快解出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