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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嗎?” “那倒不用,奴婢又不像主子您?!?/br> 沈珺悅聽著繪蘭一口一個奴婢的,說的話卻讓人忍俊不禁。 旁邊寧安沒好氣道:“你可比我更像主子,還是包扎一下吧?!?/br> “噗——”聽著他們主仆一來一往的對話,憋了許久的沈珺悅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 “您看,惹人笑話了吧,您是主,奴婢是仆,公主可別給奴婢亂戴高帽,這要亂了尊卑,奴婢可擔待不起?!?/br> 寧安不禁想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這輩子得了這么個丫頭。越搭理她越來勁,寧安選擇無視她。 她轉而對沈珺悅道:“你先回去吧?!?/br> 沈珺悅正看她們主仆斗嘴看得津津有味,不防突然就被下了逐客令。心想你們倆吵嘴,趕我做什么...... 她垮下臉,可憐巴巴道:“妾都還未曾好好看看這水月庵?!焙么鯉野堰@里面轉一圈嘛。 寧安微微別開臉不看她,語氣卻和緩許多:“不是不讓你看,實在是今日不便,你也是瞧見了的?!?/br> 沈珺悅噎了噎,好嘛,這理由確實無法反駁,要是再賴著大概就要惹人煩了。沈珺悅心里明白,今天是不可能再有什么進展的了,但是,至少有了個好的開始。 她改變主意了,她要跟寧安大長公主打好關系,以后常來常往! 這么想著,她便又睜著那雙大眼巴巴地看著寧安,問她:“那,妾還能再來找您么?” 這回換寧安噎著了:“你還要來?” “妾覺得與殿下很是投緣??!”沈珺悅理直氣壯道,“且您都說了要讓我好好看看這水月庵的,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說到這里,忽然又想到了成徽帝,關于說話不算數這一點,莫非是他們盛家的遺傳? ...... 在寧安眼里,沈珺悅還是個小姑娘,她身為長輩,理應更包容些,這是她長輩的大度,絕不是說不過她!于是她放棄道:“想來便來吧?!?/br> - 沈珺悅出來的時間有些太久了,才剛出水月庵不遠,就遇見了個來找她的小太監。那小太監見了她,原本的愁眉苦臉立刻換作喜上眉梢的表情,轉身將雙手攏在嘴邊,沖某個方向喊道:“在這里~找到啦~找到啦~” 喊完又立刻趨前來對沈珺悅行禮解釋道:“皇上來了,李公公到處找不著您,便發散了人來尋,貴人主子快隨了奴才過去吧,遲了李公公要挨板子了?!?/br> 沈珺悅一聽嚇了一跳,心想怎么成徽帝也來了,這三番四次的,一來這慶壽山就冒出件出其不意的事兒,打她個措手不及。 忙加快腳步跟著那小太監回了普渡寺。 成徽帝果然正等著她。 沈珺悅有些心虛,雖然她改了計劃已經決定要對他坦白,可是這先斬后奏又被抓了個現行,總有些氣短。 她踟躕著上前:“皇上......” 誰知成徽帝卻拉著她問:“去了這半日,餓不餓?” 她張了張嘴,蹦出了一個字,“餓”。 “那便用膳吧?!闭f著就牽著她拐進另一間房,房間正中的桌上已擺好了各種菜色,看著色香味俱全,引人食指大動。 然而他的態度實在不對,話不先說清楚,她怎么吃得下去! ☆、承恩公 沈珺悅拉住成徽帝, 咬唇看著他, 眼神閃爍卻又不退不避。 盛臨煊看著她明明心虛卻還硬撐著的小模樣,忽然嘆了口氣,摸摸她頭道:“朕知道你有話要說, 但是,先用膳。用完了, 朕慢慢聽你說,不急?!闭f完就把她拉到桌邊按坐下, 示意她起筷吃飯。 他分明已經有所察覺了,卻好像并不在意,沈珺悅無法,只好拿起筷子。又想起可能被自己帶累的李保, 便裝模作樣地問他:“這些菜都是李保打點的吧,瞧著很是不錯, 他人呢?” 盛臨煊夾菜的動作頓了頓,又想嘆氣了, 原本考慮到她這大半天的出去到現在還未進食,不想與她計較先, 可是她這想東想西的就是不能安分吃飯。 成徽帝擱下筷子, 看著她認真道:“你若想做什么事去, 說一聲便是,這樣悄悄地離了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br> 沈珺悅也放下了筷子,微垂著頭乖乖聽訓, 心里卻反而踏實了。 又聽成徽帝接著說道:“朕并非怪你,只是希望你以后行事的時候能多思慮一番。朕,也是會擔心的?!?/br> 沈珺悅聞言不由得抬頭看他,他表情有些無奈,且聽他說的話以及他的眼神都透露出了微妙的情緒變化。 捕捉到他眼中的情緒,沈珺悅幾乎立刻就認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原本只是略微忐忑的眼睛里漫上羞愧與歉疚,捏了他袖子搖了搖,小聲道:“臣妾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這樣了?!?/br> 盛臨煊本意也不是要斥責她,只是當他忙完了聽說她在普渡寺,興沖沖地來了卻沒見到人,而后找遍了整個普渡寺竟也沒有的時候,他是真的有些亂了心神,也差點失了分寸。 他拿下她捏著他袖子的手,握在手中,意味深長道:“只要你好好的待在朕身邊,其他的事情,朕并沒有那么在意?!?/br> 這話絕不只是表面意思,沈珺悅心中有感動也有不安,正想再說些什么,他已經恢復了溫煦的模樣,拿了筷子塞進她手里,催促她道:“好了,先用飯?!?/br> 看他并沒有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的意思,沈珺悅也就不再多言,聽話地吃起飯來。 - 飯畢沈珺悅又問了一遍李保,唯恐人家因她而受罰。 成徽帝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尖,笑話道:“既怕連累了旁人,怎做事之前就不能先思而后行?這會再來擔心,遲了。該罰的也已罰了?!?/br> 沈珺悅瞪大了眼睛,急問道:“您打他板子了?!” “怎么,不該打么?”成徽帝涼涼地反問道。 “不是,這、這又不是他的錯,皇上您怎么能這樣......” 成徽帝冷言冷語道:“朕讓他安排你的出行,他就得掌握你的行蹤,隨時照應你左右。今日若非朕來,他居然還不知你丟了,如此當差,豈非瀆職,你說該不該罰?” 他說得頭頭是道,又句句占理,沈珺悅張口結舌,一時竟無言以對。 說她聰明,她又如此老實好騙,說她愚笨,有時又極敏感慧秀。盛臨煊唇角微勾,食指點了點她眉心,耐心教她行事:“朕罰了他三個月俸銀,你回頭不妨給他添補些,如此他不僅不會心懷怨恨,往后還會更用心伺候你,這便是馭下之道?!?/br> 沈珺悅恍然大悟,卻又鼓起臉嗔他:“好好的指教便是,皇上怎么總愛逗弄臣妾!” 兩人又耍了會花槍,沈珺悅才把話題拉回來,問他:“皇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