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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地翹起嘴角笑,“拆了,我早說了沒事……”“媽的……”我話還沒說完他就張口一句粗話,拉過我那只沒受傷的手,走幾步又停了腳步往另一個方向走去,那里停著一輛車,把我塞上去,系安全帶,開車,整個過程用不到十秒鍾。車子一開動,就是狂飆,不到二分鍾就見一個骨科醫院立在眼前,車子發出刺耳的聲音停住,聶聞濤鐵青著臉下車,把我給扯下來,重重地關上門,惹得旁邊路上紛紛側目。“靠,老子找你來是給你驚喜的,這下喜沒見著,驚全留給老子了……”被拉著進了醫院,我不得不為自己此行下了總結評語。第87章老子又光榮地打著石膏打道回府了。聶聞濤臉一橫把我扔回去就又開車離開了,小胖隨之趕來,對著我苦笑,提著幾袋子菜嘆著氣往廚房走,屁都不放一個,過會可能熬不住了,拿著布巾邊擦著手邊過來說:“王哥,您……悠著點吧,怎麼著這手也是你自己的?!?/br>吳起然找我,電話打到聶聞濤那,這小子一回來就把他電話扔給我:“有人找你?!?/br>我拿過扔在旁邊的手機,一看顯示,嗯,很熟悉的號碼,按鍵拔過,那邊就笑:“喲,王子啊,據說那只青娃把你給接回去了?”我一聽怒了,這家夥又損我來著:“靠,干你什麼事?!?/br>“是,不關我的事,可王子殿下,你家青娃劫持了我家公司的民用飛機去北京這事,怎麼著也得給個交待吧?”我看了走近浴室那人一眼,回過頭摸著臉:“至於麼,你家老大肯定又剝削了他什麼才肯借的,我說,你什麼意思???”丫的,這家夥肯定有目的才通知我這事,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用知道的事情來向我這討什麼來著了。“小爺我錢輸光了?!眳瞧鹑焕碇睔鈮训卣f。我笑:“找你哥要去?!眿尩?,吳家的錢都快堆銀行發霉了,居然到我面前鬧這出,不知道老子窮得要靠人養了。吳起然在那邊陰笑:“行,以後別想從老子嘴里吐出一個字?!闭f話電話一掛,手法狠絕,話落機斷。我苦笑不得,無奈形勢難下,現在聶聞濤跟吳家老大走得近,真要知道點那悶小子的什麼事吳起然那內jian的作用是少不了的,於是我只好揮過去電話,問:“爺,您要多少?”“五十萬?!蹦沁厾斠粡埧诰褪且还P不少的數目。我默然,妥協:“行,按您說的辦?!币淮┥闲?,開門,拿著聶聞濤以前給我的那張卡,去兩條街外的一個銀行查錢,反正我是身無分文來著了。卡上有二十萬,我吹了聲口哨,這窮小子果然也不是很窮嘛,也就二十六七歲,還能攢這麼些錢來著,不簡單啊,希望不是他的全部家底……打電話給林簡,叫他另轉三十萬給吳起然,總算把那爺要挾我的事給搞定。一回去從一小胡同出來時聶聞濤抽著煙襯衫一個扣子也沒扣地四處張望,見了我把煙踩腳下回屋去了,我跟在身後,單身插在口袋里,吹著口哨跟進,愉悅心情展露無遺,盡管身上掛著一石膏實在影響我形象。進去的時候就見他在用勺添湯,放了一碗在我那邊的位置,自己捧著大白碗吃米飯,襯衫扣起兩個扣子顯得率性又性感,而這男人絲毫不覺自己的魅力渾然不覺地吃著飯,我頓感自己的道路其漫漫兮又長遠兮……外邊有人拍著門,聶聞濤去開門,我只聽到一個問好的聲音,隨後就聽到有人問:“請問章先生在嗎?”我走了過去,看見有兩個身上著某送貨公司工作服的人一人手里捧著送貨單,一人手里捧著一盆淡白色的大大的……秋菊。我愣了下,秋菊?今天冬至麼……?每年的冬至,李越天都會送我淡白色秋菊……第88章我在心里冷冷的笑著,對聶聞濤搖搖頭,“請他們離開?!?/br>走進房里,找煙,好幾天沒抽了,現在想抽得要命,聶聞濤的西裝放在吊床上,我走過去摸他口袋,沒找到煙,聶聞濤這時已走了進來。我挑眉問他:“煙呢?”他走到電腦那邊在書架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包扔到餐桌上,端起飯碗,吃了起來。我抽出煙,在煙盒上敲敲,四處找打火機,沒找著,只好叼著煙回到餐桌上,繼續喝那喝個沒完的魚湯,丫的,胖子說了,補……靠,他媽的。一口氣喝干,我拿著煙盒敲桌子,有點煩燥,媽的,剛那菊盆子上用淡綠色寫的“Lover”刺得我心理不舒服。抬頭看,往左看,往右看,還是不自在,這天殺的李越天,媽的混蛋。我捧著腦袋,看了看對面那個面無表情的人絲毫不為所動的吃著他的飯,丟了只筷子砸他頭上,“聽我說話?!?/br>他慢慢地把碗放下,然後看了我一眼,繼續添飯。我當他同意了,嘴巴就劈里啪啦一吐為快:“那個人,就是李越天,嗯,他以前每年都送我那個菊花?!蔽乙Я艘ё齑?,把口中那澀味吐下肚,接著說:“我曾對他說過,只要他每年都送我白菊花,我就永遠和他在一起?!蔽胰塘擞芯湓挍]說,那句話之後還有一句,如有背棄,我將親手死在他手里。那時候愛得太絕烈,情火燒得以為這輩子就這麼一個他了,別說那句賭咒,再狠的誓我也發得出。聶聞濤默不作聲,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抬頭望我:“你從來都是要干什麼就去做什麼?!闭f完就走開拿著煙往外走。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你想做什麼就去干什麼,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他沒有任何可說的。“如果……”我看著他的背影淡淡地說:“如果我不想再跟他在一起,你會如何?”背影停頓了下,他說:“我說過,要我干什麼,你一句話就行?!闭f完低著頭抽出手中的煙移動著腳步。“如果我要你殺了他呢?”我淡淡地繼續問著。“我不是已經做過了?!彼恼Z調帶著輕嘲,帶起卷門,嘈雜的卷門聲一響,門關了,他走開了。那身影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飄零,他這一輩子,窮苦饑餓占據了他所有的年少時期,倔強孤傲的他赤手空拳從爛泥中走出來,從完全的一無所有到現在,所付出的代價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可如今,剛熬出一點頭,卻還是峰回路沒轉的繼續與我糾纏,遇上我,怕是他最大的不幸。我想,我怕是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