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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的往事,無奈一搖頭,踢了他一腳:“你這小子什么都好,怎么就是好色改不過來。還不快滾!”回頭看看癱在地上,俯趴著露出半個屁股的姣魚,隨口問了句:“能起來嗎?”說完也沒耐煩聽他回答,順手扯住他的胳膊一把將他拉起來,姣魚不禁哆嗦了一下,忽然有點害羞地捂住下擺,偷眼打量這個傳說中的“東樓老大”,他聽說陳琛和黃月生一樣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潛意識中覺得他也該長地如同黃月生一樣鬼斧神工望而生畏。然則眼前的人屬于年輕時候不顯年輕,老的時候也不顯老,此時根本看不出年紀,只覺得骨rou勻亭精壯矯捷,略緊的衣服勾勒出一身結實而不賁張的肌rou,再往上一打量他的臉,姣魚觸電似地又垂下了頭。陳琛抽出搭在自己脖上的毛巾丟給他:“擦擦吧?!毕氲絼偛怕牭降脑?,沖疤面說:“煙答應給了就要給!別拉上褲子就不認賬,什么德性!”疤面嬉皮笑臉地:“是!”陳琛搖了搖頭,腳不沾地轉身走了。留下姣魚捧著毛巾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他有些恍惚地開始想,為什么分倉的時候他那樣倒霉,被分進了黃月生的勢力范圍——那簡直是頭豬精!壓在他身上的時候像被打了藥,發情發狂兼發羊癲瘋。他憤憤地如是抱怨,卻似乎已忘記最先前的痛苦初衷了。后來的幾天,陳琛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在洗衣工廠是大家一塊干活,抬頭不見低頭見就算了,怎么他走哪內男孩也跟到哪兒,連洗澡也跟著,黃月生再蠢也不會派這么個成事不足的來盯他的梢吧?他甩下脫了一半的衣服,一圍浴巾,刷地拉開單人隔間的浴簾,居高臨下地道:“怎么了?疤面不肯給還是賴賬了?”姣魚趕緊搖頭,緊張又帶點激動地看他,小聲道:“陳大哥我知道您有辦法,把我弄到東樓成不?”陳琛一愣,這算什么,公然投誠???他大概知道眼前這男孩受過什么罪但無心也無義務為他開脫,直截了當地道:“我要你干什么?”姣魚似乎就等這句話,順勢前撲,扒住了陳琛赤裸的胸膛:“陳大哥,我比那個泰國小子好……你試試就知道了!”陳琛眨眨眼,有點搞不清狀況,待他回過味來,才伸手一擋:“夠了?!辨~抬起頭,有些迷茫有些呆怔地看著他,舔著唇瞇著眼,輕聲道:“陳大哥……你,你讓我伺候你,好么?”——他如今已與剛進來的時候大不相同,不自覺顯出幾分媚氣,因而才如此“受歡迎”,陳琛亦是心神一蕩,但一想到可能前一晚上黃月生還壓在他身上登時倒足了胃口,忙攥了他的手腕:“別胡鬧,記清自己的身份!”姣魚聽不出他的警告意味,忙把他的浴巾扯開:“陳大哥,你要是嫌我臟,我,我可以用嘴,我口活好……大家都知道的……”陳琛徹底無語,他覺得自己就是沒那隱疾,也沒法對這么個不幸不爭的人起興,當下反手拂開人:“我無興趣!還有,別叫什么‘陳大哥’,東施效顰!”巧在此時,佛恩亦提著水桶進到浴室,掀開簾子的瞬間,陳琛已經重又扯過浴巾圍在腰間,一面走一面沖佛恩一瞪:“快點兒洗完出來?!?/br>跌坐在濕淋淋的地板上的人憤恨地瞪向一無所知闖進來的黝黑青年。佛恩:“?”姣魚爬起來:“你有什么好?”黑地簡直是像一只野生猴子!咬牙狠推了他一把,佛恩是個練家子,當下擒住他的雙手用力一折,怒道:“發什么瘋你???”隨即想想方才情景有些回過味來了,不覺得又有些好笑,他的性子也就在死了的頌猜和活著的陳琛面前還能收斂些,當下微微低下頭,故意沖他露齒一笑:“因為……我比你緊啊?!钡菚r雷地對方風中凌亂石化當場,才松開手,聳聳肩走了。第二十六章姣魚剛一肚子氣地回到西樓,忽見道友明幾個簇擁過來,以往他們又想揩油,不耐煩地道:“老娘現在沒心情!”“喲!”道友明陰陽怪氣道,“你現在脾氣真大呀!黃哥找你你都拿喬?!”姣魚聽了一凜,總算還知道怕,忙忙地趕去見黃月生,但見他面色陰沉地坐在一處,因他一貫地如牛鬼神蛇倒也看不出此時喜怒,姣魚忙擠出笑容,過去靠在他的膝上:“黃哥?!?/br>黃月生摸摸他的腦袋,忽然拽起他的短發,左右開弓連摔了他十幾記巴掌,直把那臉都打地比他還腫如豬頭,才啐道:“賤貨!這么多男人都喂不飽你?非得到那邊去犯賤?!”“黃,黃哥,我沒……”姣魚大著舌頭辯駁,竭力從一臉青紫中擠出一絲諂笑來,“我哪敢啊,我是黃哥的人……”黃月生哼地一笑:“你不敢?你當我這大哥的位子做假的?你一跑到陳琛那兒犯賤,他媽的就有人告訴我了!”姣魚心里一顫,他知道黃月生的手段,此刻忙扒拉住他的腳踝,哀求道:“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人的記性都是打出來的?!秉S月生摸著他的臉,“但我也舍不得太打你?!痹谒€未及欣喜之時一揮手,兩個手下上前拖走姣魚到蓮蓬頭下。他這才慌亂起來,轉過頭又哭又叫:“黃哥,不要,不要……求你了!”黃月生走上前拍拍他的屁股:“你只要這兒沒事就行了,動手!”一個手下牢牢攥著姣魚雙手的手腕向前伸出,另一個則拿下蓮蓬頭將水溫調至最高,而后轉動閥門——“?。。。。。。。。。?!”姣魚的十指在瞬間通紅如血,濕熱的空氣里隱隱傳來一絲熟rou香味。黃月生在后欣賞著,伸手接過一只燃起的煙,愜意地在慘叫聲中吸了幾口,而后揚手止了動作,又上前,將煙頭輕輕摁在姣魚的臉頰上,但已經失神脫力的人只能被駕著,空洞地顫抖囈語“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竟再也覺不出疼來。黃月生丟掉煙蒂,掐住他的下巴:“對嘛,這才乖。你不是喜歡那個小白臉嘛,放心,以后多的是用的到你的地方?!?/br>黃月生說要“用”,便是立即要用。十月里因碰著個國假,懲教署抽中了喜靈洲進行“人文”“再造”“關懷”的視察,當天下午就殺了過來,當值的陳再勵和頂頭上司吳偉達火急火燎地趕過來為懲教署的程專員陪同接受,不料此時恰逢放風,cao場上犯人三三兩兩的群聚一處對著這群高階警官光明正大地行注目禮,吳偉達不想再此處多待正想把人往辦公樓帶,忽見遠處幾個醫護人員簇著副擔架小跑過來。程專員想裝沒看見都難,當下手一招,叫人過來。吳偉達開始偷瞪陳再勵,后者更是無辜不解,但很快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手下的獄警是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