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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文名也可以叫做白兔皮狐貍心受X不管是什么皮都有一顆忠犬心攻穿書快穿第49章再爭高臺上,梁樸見梁玨被班始救下,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中候,這次小比乃兵卒之間的比拼,你貿然插手相助長水營,是否有偏心之嫌?這叫我如何相信你會公平公正地進行裁決?”班始望見此時龐長與陳貴已趕了過去將梁玨扶起,便跳下馬背,將手中之弓交給侍在一旁的晉明,自己走上高臺,冷冷地說:“梁將軍,你自己也說這是小比,不是真正的戰場,為何屯騎營的兵卒竟對同袍下這樣的死手?何況,梁玨的另一重身份是我的書記,我出手救自己的下屬,有何不妥?”一旁的徐沖也不忿梁樸歪曲事實,妄加指責,當下便森然道:“那梁玨于我長水營頗多襄助之處,老夫早已將他視為長水營的人,梁將軍,如今你營中的兵卒傷了他,若你再諸多縱容,莫怪老夫不客氣!”胡劉兩位校尉眼看雙方快吵起來了,忙打圓場。此刻梁玨已在陳貴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只覺得渾身上下無一不痛。尤其是頸項之上,那根套馬繩深深地勒進了他的皮膚,可能也傷了氣管,現下他連輕輕吸氣都覺得痛。他心中惱怒非?!簶氵@個小人,竟敢叫人暗算小爺我,你弄不死我,我就一定要弄死你!他向著陳貴和龐長艱難地擠出兩個字,聲音異常嘶?。骸袄K殲!”只說了這一句,他就覺得頭暈眼花,身子再度搖搖欲墜,臉色蒼白如紙。陳貴連忙把他扶穩,龐長則把雙手攏在嘴邊,向著戰場那邊大聲叫道:“繩殲!繩殲!”這兩個字同樣是梁玨發明的命令用語,意即像繩子一樣串成一條,然后將敵人圍在中間,將其全部殲滅。長水營的兵卒聽了,立即像在訓練那時一樣,先分出十名人員左右兩邊包抄,如同趕豬趕羊般將屯騎營的人趕往一處。然后,兵卒們像自有生命的長繩般,將他們圍在中間,最后合成一個圈,合力用長/槍與大刀將他們一一解決。當一炷香燒完的時候,長水營的戰斗人員仍有三十六人,而屯騎營只剩二十人,并且那二十人都已斗志盡失,若不是有時間限制,長水營的兵卒定能“殺死”全部對手。最終結果:長水營,大勝!梁玨一直強撐著自己坐在地上,當聽到這個消息時,他的心里一松,就再也支持不住自己,身子往后一倒,暈了過去。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榻上,身上蓋著薄被。他似乎身處班始的房間,班始就坐在一側,正俯身細細看他。見他醒了,便從旁邊小幾上拿起一個杯子,一邊將他扶起,將杯子湊到他的嘴邊,“來,喝一些蜜水?!?/br>老板竟然親自服侍自己!梁玨有些受寵若驚,就著班始的手抿了一口,只覺得這蜜水甘美無比。“在小比還未結束時,我就派人去內城請醫士過來了,方才他已為你上藥包扎,幸好只是皮外傷,多休息幾日就能恢復?!?/br>班始執起梁玨纏著白布的一只手,嘆道:“往日你的手多好看,如今包得像只熊掌一樣,真可憐?!闭f著,他將那只手湊到唇邊,輕吻未被包扎的手指。皮膚上傳來溫熱濡濕的感覺,那種溫柔的觸覺令梁玨的心都化了,他呆呆地望著班始,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老板他,怎么可以這么溫柔,這么好看……門外隱約傳來一陣喧囂,班始神色不變,將梁玨的手放下。然后,俯身在他的眉間印下輕吻,熱熱的氣息吹拂在梁玨的臉上,下一個吻落在鼻梁上,而后是唇上。“你好好歇息,什么都不必想,萬事有我?!卑嗍冀淮艘痪?,然后輕輕地走出了房間。梁玨畢竟受了傷,精神困頓,很快就沉沉睡去了。卻說班始,他健步出了房,在院子里就已經看見了梁樸率兩三個人正圍著院門口,與守在那里的陳貴、龐長、晉明以及另外三個徐沖派來的長水營兵卒爭執。見班始走了出來,梁樸便揚聲道:“中候,你這屬下好不曉事,如今我要帶梁玨走,他們如何能阻止?”未等班始應答,陳貴便沉聲道:“梁將軍,當日您親口許下承諾,若長水營贏得小比,梁玨便無需與你回去,怎地如今又來糾纏?”梁樸故作驚詫之色:“我何時說過那樣的話,你可不能信口雌黃?!?/br>此言一出,不說性急的龐長差點就伸拳打出去,就連一向穩重的晉明臉上都浮現出怒意。要是梁玨在場,他多半會感嘆一聲:人至賤則無敵啊。梁樸這個賤人,當日雖答應以小比結果來定梁玨的去留,但那時他以為屯騎營必贏無疑。如今見長水營獲勝,心中對梁玨又愛又恨,于是便恃著自己臉皮厚,且班始他們并無證據可證明自己說過那樣的話,再次前來討要梁玨。班始一揚劍眉,問道:“梁玨乃是我的書記,為何要跟你回去?”梁樸得意地笑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塊竹簡,“我這里有調令……”“眼見為實,”班始打斷了他的話,“拿來給我看?!?/br>梁樸嗤笑了一聲,心想:竟然以為我拿假調令騙你,好,就讓你看個明白。如此想著,他便將那竹簡遞了過去。班始接過調令,只看了一眼,確認上面寫的是梁玨的名字,而后——兩手一用勁,竟將那竹簡文書生生拗成兩半!這一下極為突然,梁樸愕然舉起一只手指著他,“你,你……”班始反手一拋,將那斷成兩半的竹簡拋進身后的院中,同時叫了一聲:“龐長!”龐長立即一個跨步,退到他的身邊,“中候?”“燒了它!”班始指了指那兩半被他拋在地上的竹簡。“諾!”龐長喝了一聲,小跑進院子里,極快地從腰間取下火折子,拔/出/來一晃,火光隨即燃起,傾刻間那兩小半竹簡就被燒盡焚毀!梁樸不敢置信地望著前方院中那一團火光,再望向班始,手指直抖,竟說不出話來。班始一直以來都低調隱忍,梁樸便覺得他怕事懦弱,沒想到他竟有如此狠決的一面。“梁將軍,你說有調令,調令在哪?拿出來給我們看吧?!卑嗍钾撝?,悠悠地對梁樸說。他這一招便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梁樸不承認自己親口說過的話,那么他就干脆不承認調令的存在。龐長此時已完了事,他跑回班始身邊,哄笑道:“對啊,你的調令呢?拿不出調令就別想搶人!”“你!”梁樸怒喝出聲,“班始,你竟敢焚燒軍中調令,待我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