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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他怎么越老越好看呢? 她這么想,別人也這么想,短短一段距離, 她已經看見好幾個小姑娘偷偷盯著他瞧,她既有點得意又有點吃味,瞥見他身上只穿了襯衫和西裝馬甲, 帥得有點太招搖,挪開他的手,把他的西裝還給他:“陸伯安,你別??崃?,快點把衣服穿上吧,等會感冒了,我可不管你?!?/br> 大冷天的,秀什么身材,快遮上一點。 車子就停在前面的路邊,他接過來又把她裹進去,徐望要掙扎,他兇她:“別亂動?!?/br> 她乖乖不動,然后不滿地看著他:“不動就不動,你就不能不兇嗎?” “我哪里兇了?!彼櫭?。 徐望學他皺眉,板臉,然后氣沉丹田:“別動!” 雖然不像,好歹抓了幾分精髓,她反問他:“你這叫不兇嗎?” 他眼里有無奈,但面上不顯,沒再搭理她,大步往前走。 長腿幾步就走遠了,徐望小跑著追上去,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故意逗他:“哎,你不是生氣了吧?”尾音揚起,透著無法掩飾的雀躍。 陸伯安神色平淡,說出來的話可不平淡:“徐望,看來昨天晚上你記不太清了,回去我幫你回憶一下?!?/br> 她慌了,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記性可好了?!?/br> 昨夜的凌亂她記憶猶新,奈何管不住自己的嘴,她立即真誠認錯:“你一點兒都不兇可溫柔了,是我見過的最溫柔的人,更不會生氣和我計較,對吧?” 他神色莫測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徐望心里惴惴。 當天晚上,徐望又為自己身為一只小白兔非要跑到老虎面前嘚瑟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窗外朔風凜冽,北風呼嘯卷著雪花將大地覆蓋,屋頂、地面都被鋪上了一層白白的雪。 暖意融融的臥室,呼吸間都是灼熱難耐。徐望額頭上有密密的汗,發絲黏著緋紅的臉頰,輕蹙著眉,趴在陸伯安的胸膛閉著雙眼。 劇烈的喘息,久久不能平靜。 他的呼吸也還有幾分急促,麥色的肌膚上染著濕意。突然一陣猛烈的風把沒有關緊的窗戶吹開,掀起了窗簾,送來一股寒意。徐望打了一個寒顫,陸伯安抓過一旁的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 一個翻身,徐望被平穩地放在床上,她微睜著眼,看見陸伯安下床去關窗戶。 月色傾瀉在他身上,將他寬肩,窄腰,完美的腹肌映得好像在發光。徐望簡直被閃瞎了眼睛,捂著眼睛罵他:“不要臉!”竟然不穿衣服就下床。 他很快就回到床上,將她抱在懷里:“等會還得脫,麻煩?!?/br> 徐望還能怎么辦,只能紅著眼求他:“我困了,睡覺好不好?”她真的不行了。 “不好?!彼麛嗟鼐芙^。 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徐望原本不太相信這句話,沒想到這句話會有應驗在陸伯安身上的一天。 昨天折騰到后半夜,她迷迷糊糊睡到十點多才醒,往常這個時候陸伯安早就已經到公司,她醒來時腰間依然搭著他的手,她恍惚著覺得時間應該還早,又閉上了眼睛。 她瞇了一會兒,覺得身上格外熱,陸伯安抱著她就跟火爐似的,反應了一會兒才覺得不對勁,忙睜開眼睛,用手去探他的額頭。 好燙呀,她推推他的身體,喊他:“陸伯安,你醒醒,你好像發燒了?!?/br> 她見他睜開了眼睛,雙眸深沉如水,像平常一樣辨不清情緒,不太像是生病的樣子。 正懷疑是自己想多了時,正要起床的他猛地倒回枕頭上。坐在床上的她急忙起身,用自己的額頭去貼他的額頭。 良久后,得出一個結論:“你好像真的發燒了?!?/br> 說完,火急火燎地往外面跑,邊跑邊喊:“張阿姨,家里溫度計和退燒藥在哪里???” 陸伯安平靜地躺在床上,嘴角無奈地勾起一個弧度。不知是不是他多想,總覺得她的聲音里有一絲幸災樂禍。 “三十八度,哎呀,你燒得有點厲害,應該要打針吧?”徐望坐在床邊,拿著溫度計看了一眼,“憂心忡忡”地說。 一旁的張阿姨端著熱水和藥,很有經驗地說:“太太,吃藥也可以退燒,這個藥很管用的,吃了睡一覺就好?!?/br> 那怎么行呢?她從來沒有見過陸伯安打針。徐望正要反駁張阿姨,見陸伯安冷冷地看著她,立即換了說辭:“那就先吃藥,吃了不退燒再打針?!?/br> 她說話的時候,陸伯安已經面無表情地接過藥吃了,她小聲嘀咕:“吃藥跟吃糖似的,一點兒都不好玩兒?!?/br>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對保姆阿姨說:“張阿姨,你先出去吧?!?/br> “哎?!睆埌⒁虘艘宦?,端著水和藥出去了。 人一走,陸伯安就開始支使她:“去,把我手機和電腦拿過來?!?/br> “哦?!彼磺椴辉傅匕阉碾娔X和手機拿過來。 “去拿個小桌子?!?/br> 她又去找了個小桌子,放在床上支好。 “把電腦打開?!?/br> 她把電腦開機。 “把郵箱點開?!?/br> 看他閑適地靠在床頭,她不開心:“你要干嘛?!?/br> “我這樣子沒法去公司,只能在家工作?!?/br> “我看你好像沒事的樣子嘛?!币稽c兒都不像一個生病的人。 “你沒聽張阿姨說吃完藥要睡覺,你動作快點,把事情處理了我要休息?!?/br> “哦?!彼燕]箱點開就要走,他叫住她:“你去哪里?!?/br> “你不是要處理工作?”她疑惑,工作不是不能打擾的嗎? “你坐在這里,我說話,你打字?!?/br> 徐望覺得他是故意的,站在那里不愿意動。 “快點?!彼叽?。 想到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感冒很快就會好,徐望只能忍辱負重坐到他身邊,“我跟你說,我打字很慢的,要是耽誤了什么可不怪我?!?/br> 大意了,她以為有的人平常的時候不好搞,生病了就好搞,誰知道更難搞。 徐望被使喚了一上午,最后還喂他喝了粥,陸總終于準備休息閉上了眼睛。 他睡著的時候,英俊的五官柔和下來,沒有了平日里的威嚴和冷漠,看著就更好看。 徐望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突然惡狠狠地說:“活該,叫你臭美穿那么點衣服,叫你耍流氓不穿衣服?!?/br> 說完,歡歡喜喜去找她的胖寶寶,都怪他這個不省心的爸爸,她一上午都沒怎么抱寶寶,爸爸生病了,要讓兒子離遠一點的。 冬日天短,陸伯安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暗下去。 房間里安靜得過分,他穿上鞋朝門外走。 門外的世界與里面天差地別,他先聽到了徐一興奮的叫聲,而后是徐望的笑聲。 聽到聲音,他的眼神柔和下來。 徐望抱著徐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