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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望紅著臉,用一種你別想騙我的眼神看著他,異常認真地說:“不,你在耍流氓?!?/br> “徐望,我們結婚了?!彼届o地看著她。 “哦?!彼贫嵌c了點頭,繼而不知想到了什么,本就染著紅暈的臉龐顏色又深了幾分,聲音嬌羞得不行:“老公,那你幫我洗澡吧,要溫柔哦?!?/br> 凌晨時分,徐望被渴醒。 她睜開眼睛,在渴死在床上或暈倒在路上掙扎了一會兒,最終選擇了暈倒在路上,勉強支撐著無力的身體和頭痛欲裂的腦袋從床上爬起來去喝水。 路過浴室時,昏昏沉沉的腦袋閃過零星的畫面。她沒有細想,喉嚨干得發痛還是先喝水要緊。 她在外間找到一個有水的杯子,也不管是不是能喝,拿起來就往嘴里倒。喝到一半時,一個畫面出現在腦海,嚇得她把嘴里的水噴了出來。 畫面里,她坐在浴缸,陸伯安半蹲在浴缸外面,用毛巾擦拭她的后背,冷著聲提醒:“手抬起來?!?/br> 她一身泡沫,十分配合地把胳膊抬起來,讓他的手伸到胸前,認真地詢問:“老公,你看我的胸是不是變大了?” ...... 這應該是做夢,徐望被水嗆到邊咳嗽邊安慰自己,顫巍巍把杯子放下,準備悄無聲息地回去躺好時,門從外面開了。 陸伯安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看她:“醒了?!?/br> “不......太醒?!彼龂肃橹?,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方躲起來。他不是應該在床上睡著嗎?怎么跑到外面去了。 徐望已經完全清醒,但睡覺之前發生的事情都不記得,只記得自己喝醉了,連是誰送把她回來的都不知道。 陸伯安最討厭她喝酒,這會肯定要跟她算賬。她趕在他說話前,丟下一句“我接著去睡了?!本图泵ε芑卮采?,然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閉上眼睛,豎起耳朵。 房間里寂靜下來,好半天沒有動靜。良久,徐望才聽到陸伯安的腳步聲慢慢往這邊逼近,她心跳加快,把眼睛閉得緊緊,心里默念:我睡了,我睡了,不要跟我說話,不要跟我說話...... 床微微下沉,陸伯安上了床。 上天沒有收到徐望的禱告,他的身體貼過來,在她耳邊低語:“徐望,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結婚了?!?/br> “知道?!彼嚲o身體,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囂著恐慌。 “夜不歸宿,喝酒,我該拿你怎么辦?”灼熱的呼吸在她耳旁流連,她全身一陣酥麻,下意識就要躲。 “我歸了,這不是正在家里睡覺嘛......” 他的手箍著她的腰,溫熱的唇已經貼在她耳邊:“我一直在等你醒?!?/br> 跟一個酒鬼算賬醒來她就會忘記,只有醒著她才能長記性,以后時刻銘記不會再犯。 外面的太陽高高掛在天空。 臥室的窗簾緊閉,室內一片昏暗。徐望趴在床邊,白色的床單大半部分都垂在地上,一只枕頭孤零零地躺在床底。封閉的室內氣息無處流通,那發生過的凌亂和隱秘仿佛還盤旋著沒有散去。 徐望累極,正睡得香甜時,身邊的人動了,被束縛的手腳終于被放開,她迷迷糊糊睜眼剛好看到陸伯安緊實的后背,上面幾道抓痕異常醒目。 她臉頰guntang,連忙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本以為睡不著,但是浴室傳來的水聲仿佛是催眠曲,她真的太困,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模模糊糊好像聽到陸伯安叫了她一聲,她不記得自己有沒有答應,后來房間里又恢復了寂靜。 等她再醒來,已經是中午。 她肚子空空,餓得心慌,無力地從床上爬起,下床時感覺像踩在棉花上,一陣虛軟。 表里不一陸伯安,這個禽獸。 她紅著臉洗漱完,邁著不太聽使喚的腿下樓,遇到保姆阿姨。 “太太,您醒了,正準備叫您吃飯呢?!?/br> 聽到吃飯她揚起開心的笑容,結果一進餐廳看到陸伯安坐在那里,笑容立即僵在臉上。 陸伯安正抱著徐一在給他喂奶,聽到聲音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扭扭捏捏站在那里,波瀾不驚地說:“站著干什么,過來吃飯?!?/br> “你今天沒去公司啊?!毙焱綇土艘幌?,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過來,去看他懷里的徐一寶寶,“寶寶在喝奶奶啊,真乖?!闭f著捏捏他的小臉。 徐一一晚上沒見到mama,一見到徐望就激動起來伸手要抱。徐望順手去抱,但不知是徐一變胖了還是她沒勁,竟然沒有一下抱起來。 陸伯安淡淡看了她一眼,繼續喂徐一喝奶:“先吃飯?!?/br> 徐望臉上剛散去的紅暈又飄了上來,乖乖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吃飯。徐一激動了一會兒也沒有鬧,畢竟還是吃飯比較重要,坐在爸爸懷里嘬著奶嘴,一會兒抬頭看看爸爸,一會兒望望mama,奶瓶的奶不一會兒就下去一半。 吃完飯時間已經不早,陸伯安給徐一拍完奶嗝,把他送到徐望懷里:“昨天是不是常風帶你去喝的酒?!?/br> 徐望一聽頓覺不好,猶猶豫豫說:“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記仇......”收拾完她還不算,還要找其他人。 陸伯安也不理她,穿上外套就要出門,徐望想著酒是她自己喝的,一點兒都不關其他人的事,忙抱著寶寶跟在他后面勸說:“陸伯安,你不要去找常風麻煩,你這樣以后會沒朋友的,做人不能這么小心眼,要大度......” 可是陸伯安不聽,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摸摸徐一的額頭就走了。 徐望被他親得一懵,忘記了追出去,然后又羞又惱地跺了一下腳,這人......怎么這么蠻不講理又會撩。 徐望正在為常風而擔憂,家里電話響了,保姆小跑著過來喊她:“太太,常先生的電話?!?/br> 她忙接過電話,對常風說:“你趕緊跑吧,陸伯安要去找你了?!?/br> 常風正是過來打探消息的,他想著徐望跟他喝得這么醉,陸伯安一定會找他問罪,沒想到這么快都不再等兩天的,他哭喪著臉:“小嫂子,你不是說你罩著我嗎?沒有幫我求求情?” 徐望哀嘆:“求了,不管用?!?/br> “那怎么辦?小嫂子,你可要救救我啊,他那張冰塊臉我看著就害怕?!?/br> 徐望產生了負罪感,都怪她要喝酒:“這樣吧,你在哪里?我現在去找你?!?/br> 如果陸伯安真的去找常風,她就盡量攔一攔。 常風說了地址,徐望掛了電話就往門外走,結果一出門,看到院里有一只威風凜凜的大金毛,她嚇得尖叫一聲,忙沖回家關上門。 她腿一軟,靠著門的身體緩緩往下蹲,保姆聽到聲音抱著徐一走過來,只見徐望顫顫巍巍地問:“張阿姨,外面那狗是誰家的?” 保姆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