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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我再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br> 徐望的手指被徐一抓著,她小心地抬頭看陸伯安,猜測他這話里是否含有如果她說實話就可以既往不咎的可能性,結果什么也看不出來。 走錯一步,可能粉身碎骨,徐望不敢輕易嘗試,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她“不安”地伸手輕輕扯住了陸伯安的衣角,仰頭“誠摯”地問道:“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開心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要是我哪里做錯了,你可以直接告訴我?!?/br> 她可憐巴巴的表情并不是偽裝,覺得人生真是無比艱難。陸伯安的臉色難看不已,她咬牙堅持不能讓自己露出破綻,做“楚楚可憐”狀。 最終,陸伯安一言不發,沉著臉撈起徐一胖滾滾的身體,走出了病房。 徐望一臉錯愕,看著她的胖寶寶被他的爸爸抱走了。 事實證明,用一個謊言來圓另一個謊言,其結果只能是一錯再錯。 整整一天,徐望沒有再見到陸伯安,更沒有見到她的胖寶寶,唯有韓助理忙前忙后。 “徐小姐,你可能不記得我了,我姓韓,叫韓姜,是陸伯安陸先生的助理,陸先生讓我來照顧您,您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我?!表n助理顯然已經被交待過,解釋得事無巨細,“哦,對了,陸伯安就是您孩子的父親,您之前見過了,您的孩子叫徐一,現在半歲了?!?/br> 徐望知道要瞞過陸伯安有點天方夜譚,但沒想到他來了個將計就計。 韓助理的戲接過來了,她只能繼續往下演:“韓先生,麻煩你了?!?/br> “不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醫生說您的情況還不錯,腦部的淤血不用做手術,就是淤血壓迫到記憶區,所有才導致記憶有些缺失,不過只要身體沒大礙,想不起來的事沒關系,我可以告訴您?!?/br> 徐望客氣地笑了笑,呵呵,誰要你告訴我。陸伯安派來的,說的能是什么好事。 “當然有些事情只用說的沒法證明,您和陸總還有孩子還是做個親子鑒定比較妥當,畢竟您什么都不記得了,突然冒出來一個孩子肯定會覺得慌張?!?/br> “......”徐望勉強維持著笑容,“確實是嚇了我一跳呢?!?/br> “我聽這里的護士說,您醒來的時候跟朋友打了個電話,那就是還記得其他人,從醫生問您的情況來看,您也記得家人,以前的重要事情好像也都還記得,就是不記得與陸先生交往過,還有孩子的事情是嗎?” “好像是的,真是奇怪?!彼百M解”道。 韓助理了然:“這樣的話,就比較好辦了,您別擔心,先養好身體,等身體恢復了,我們會找到一個妥當的處理方式的?!?/br> 韓助理說完這番話就走了,留下她在風中凌亂,處理?怎么處理? 徐望想,她最擔心的事情可能要發生了。 她以前不是沒有想過,陸伯安會不會跟她搶徐一,每每想到這里,本來打算找他解釋的勇氣都會頃刻消散。 除了徐一,她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第二天,林書終于買到票趕了過來,徐望看著她欲哭無淚:“林書書,我完了?!?/br> 陸伯安要跟她搶她的胖寶寶。 林書安慰她:“應該不會吧,你好好跟他解釋解釋,他應該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br> 本來可能講理的,她弄巧成拙,他生氣了。 他一生氣,她就不會好過了。 林書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心里滿是愧疚,如果不是她沉不住氣跑去找了陸伯安,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此后幾天,陸伯安再也沒有現身,林書過來后,連韓助理也不怎么來了,直到徐望被批準出院,韓助理才過來,親自開車將她們送回了春城。 一連幾天沒有見到徐一,徐望面色憔悴,到了家,對韓助理說:“韓助理,我想見陸伯安?!?/br> 她不再偽裝,連稱謂都換了,但是韓助理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客客氣氣道:“陸總這幾天不在國內可能不太方便,您放心,我會幫您傳達的?!?/br> 徐望很想吐槽,陸伯安是飛機嗎?到處飛來飛去,但因為氣弱,忍住了。 “既然他不在,孩子肯定沒人照顧,能不能把他送回來,他還小,我們大人的事不應該牽扯到他?!?/br> 韓助理面露難色:“徐小姐,陸總說您現在記憶還沒有恢復,應該好好休息,孩子會有人照顧的,他很好您不用擔心。等陸總回來,會給您一個交代的?!?/br> 徐望體會到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家里隨處可見孩子的生活用品,有孩子的家里都是這樣的,往沙發上一坐就能坐到一個玩具或者一件小衣裳。 往常覺得擁擠的房間,空蕩蕩的安靜得嚇人,林書回家了,只剩她一個人坐在客廳。 徐望知道陸伯安是故意的,他知道她騙他,故意用這種方式懲罰她,這個人睚眥必較,心眼比針尖還小,無恥至極。 徐望終于忍不住,用家里的座機撥通了電話。 “喂?!?/br> 電話那頭,傳來陸伯安冷淡的聲音。 “那個......我是徐望?!眲偛藕薜醚例X癢癢的那個人仿佛不是她,聲音里帶著一絲甜甜的嬌嗔:“我剛才突然想起一串電話號碼,就打過來試試,結果真是你的電話呀?!?/br> 第九章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徐望深諳此道。 與陸伯安硬碰硬是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徐望只能采取迂回戰術。當然了,也可以換個說法,徐望的慫,不是一天就能改變的。 電話那頭淡淡嗯了一聲。 徐望的手指摳來摳去,表情十分糾結,說話的聲音刻意放低顯得格外柔弱:“這幾天我睡得不好,經常做夢夢到你,好像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韓先生也大概告訴了我一點我們的事情,我聽了心里難受極了?!?/br> “哦,是嗎?!彼穆曇袈牪怀鱿才?。 “我覺得我真是......太自私了,竟然把懷孕的事情瞞著你,難怪你討厭我,不愿意見我?!闭f道這里她“哽咽”了,。 那邊沒有說話,好像在等待著她繼續“懺悔”,徐望只能繼續說:“我想當面給你道個歉,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br> 她忐忑地等待著陸伯安的反應,他卻只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徐望?!?/br> “嗯?”她應了一聲,對面遲遲沒有說話。 等了許久,她小心翼翼開口:“不可以嗎?” “我之前給過你機會的?!彼孟駠@了口氣,“你總是讓我給你機會,我給了,你不要,所以你以后沒有機會了?!?/br> 徐望急紅了眼:“陸伯安,你不能這樣,我知道錯了,你把一一還給我吧,我們好好談一談行不行,我可以跟你解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