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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來看了一眼,發現是徐梅發給自己的一個小視頻,有點兒不太明白徐梅的意思,徐梅仰頭喝了一口紅酒,靠在辦工桌上,伸手示意昀澤點開看看。昀澤很聽話,屏幕上緩沖的圖標轉了兩圈,畫面就出現了,徐梅沒有看昀澤的表情,只是看著前方的百葉窗,聲音有些低沉:“剛剛高總給我的U盤,上面寫著韓子萱的名字,而且他和我說,A類資源暫時不要給韓子萱,我不太懂這里面的意思,張老師,你一向很喜歡洞察人心,你來幫我想想,高總到底在玩兒什么把戲?!?/br>“我剛才想了想,覺得高總仿佛是讓我做好你們被爆出來的準備,可是我又不明白了。我跟你們說過那么多遍,明里暗里的提醒你們,你們怎么就這么不小心?”徐梅側過頭,看著昀澤,她已經很久沒有用這種表情面對張昀澤了:“還是說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抱著要和他昭告天下地老天荒的心態,而全不顧左右人的死活?”徐梅的每一句話都敲在昀澤的心上,他拿著手機的手在微微的發抖,這一切事情打得他措手不及,而且更讓他無法釋懷的,是徐梅后面的這一番話,如果徐梅還是上一次他們談話時的那種態度,昀澤有一萬種理由可以對付他,但是現在,因為自己而牽連到了一個視事業如生命的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愧疚感,在昀澤心底油然而生,他甚至有點兒不敢抬頭看徐梅,怕看到她眼里那種空落落的失望。兩個人沉默了半晌,末了,徐梅順手打開了自己的抽屜,從里面抽出來一個檔案袋,丟到昀澤的面前:“我推薦你們比賽,把你們帶到新港,將路秦捧到現在的位置上,你們也真算是知恩圖報的人了。昀澤,我的辭呈寫好了,你的呢?”昀澤抿緊了嘴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徐梅這個話,徐梅順手轉了一下自己的臺燈,白熾燈打在昀澤的的臉上,讓他所有細小的表情都無處可逃,徐梅放下手里的酒杯,扶著自己的辦公桌,臉幾乎都要貼在了昀澤的臉上:“你不能猶豫不決了!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你們現在身份,一舉一動都在太陽底下暴曬,沒有什么是秘密的,這件事情早晚會有人爆出來,如果不現在就想辦法把它扼殺,你和路秦將面臨的遠不止是你們能想象到的場景?!?/br>“作為朋友,張昀澤,我尊重你的一切喜好,也是作為朋友,張昀澤,我提醒你一件事情!”徐梅篤定的目光絲毫不比白熾燈差,在她的目光下,昀澤的理智已經開始投降了,只是還有一絲感性,在苦苦支撐,卻也在最后,被徐梅這句話打?。骸皠e忘記零三年四月一日,那個跳樓而死的巨星,你如果真的要保護他,就別親手害了他?!?/br>徐梅坐回到自己的老板椅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昀澤,看他收了手機,紅了眼眶,最后顫抖著聲音妥協:“那么……徐總你希望我怎么做?”“你們后面還有合作嗎?”徐梅喝了一口紅酒,澀澀的味道從舌尖到舌根,最后才品出一丁點兒的甜來。昀澤想了想:“剛剛路秦說,他們最后一次錄制是京劇專題,希望我能過去助演,其余的,暫時沒有什么合作了,后面我不知道中秋會不會有晚會的邀約,暫時我這面還沒有接到通知?!?/br>“好,那么我就給公司提案,把你們分開發展,比賽一旦結束,你立刻從他的所有項目當中退出,并且辭去他經紀人的工作。你放心,這面我會找一個比你更優秀的人來接替這個位置,絕對不會影響到路秦未來的發展?!毙烀芬贿呎f,一邊噼里啪啦在電腦上敲了幾個字:“我希望這次助演,是你們除了相聲之外,最后一次合體亮相,我會給你另找住處,而且,我不希望你們在今后的任何場合,訪談,綜藝,演出中,提及對方。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們如果真的□□,總會有守得云開見月明,地老天荒的時候?!?/br>徐梅終歸還是不忍心的,最后安慰了昀澤一句,但是其實,這些話昀澤是有心理準備的,他知道如果有一天他和路秦的事情被公司知道了,這會是最緊急的一種處理方式,只是他有點擔心路秦,路秦是不會考慮這么多的,對于他,誰讓他和自己分開,誰就是徹頭徹尾的壞人。徐梅見昀澤只是怔怔的發呆,就伸手去敲了一下他面前的桌子:“聽到了沒有?!?/br>“聽到了?!标罎牲c點頭,站了起來,徐梅見他要走,仔細的想了一下自己剛剛說過的話,最后又叮囑了一句:“還有,這次比賽我們還是要成績的,所以先不要和路秦說,下一期決賽是直播,我不希望你們出任何問題?!?/br>昀澤點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只是他仿佛忘記自己要走了一樣,站在徐梅面前發呆,徐梅轉頭看向電腦屏幕,敲敲打打的寫了好一會兒文件,發現昀澤還站在面前,就有點兒奇怪:“你還有什么事情嗎?”“沒有?!标罎苫剡^神來,抓起自己的手機,轉身想外面走去,徐梅把目光轉回到屏幕上,還沒等敲下一行字,耳邊就轉來“鐺”的一聲,下了她一跳,趕緊抬頭看過去,看見昀澤捂著額頭站在辦公室門前緩了好久,才來開門走出去。徐梅的鼻子有點兒酸,雖然現在辦公室里沒有什么人,但是她還是挺尷尬的,將紅酒仰頭喝完,想起一向精明的昀澤剛剛那副丟了魂兒一樣的樣子,作為始作俑者,縱使又再多的理由,也還是沒有辦法理直氣壯的告訴自己做得對,徐梅所在偌大的辦公椅上,咬了咬自己好幾百塊錢坐的指甲,眼淚生生被咽了回去。第216章下臺鞠躬“哈嘍,張老師……”路秦打開張昀澤辦公室的門,只是露出了一個小腦袋,學著蠟筆小新的聲音,弱弱的和張昀澤打了一個招呼,昀澤正低頭看著什么東西,被他嚇了一跳,不過他并沒有像以往一樣炸毛,而是笑了笑:“怎么了?!?/br>路秦拉開門,帶著上一次昀澤探班時候見過的那個編曲老師一起走進來:“沒什么,你不是要給我助演嗎?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這個節目的編曲老師,卡佳?!?/br>“您好?!标罎缮焓指鷮Ψ轿樟艘幌率?,沒有深究這個是什么名字,不過現在很多綜藝用的都是國際團隊,所以名字亂七八糟的也是有的,大家紛紛坐了下來,卡佳最先開了口:“我和路老師討論了一下這一次的助演問題,他這面說你們要唱那首,但是我不知道這個和京劇有什么關系,所以沒有辦法和我的樂隊溝通?!?/br>路秦聳了聳肩膀,表示卡佳說的沒錯,他跟卡佳打了幾次電話,在電話里翻來倒去的說也沒說明白,就索性把他帶到昀澤的辦公室來了。昀澤正起身給兩個人倒水,就順口接了一句:“其實就是其中插幾句念白,我們有一年偶爾想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