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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昀澤一起吃了一碗面,下午兩點到園子里——又是開會。兩個人到園子里的時候,已經到了很多的人了,走廊里嗡嗡嗡的全是說話的聲音,老黃和老田自從上完春晚回來就算是徹底的火了,全國各地的晚會以及活動跑斷了腿,今天是要就北京專場開一次籌備會,所以他們一早就到了深圳,但是不知道此刻正從哪里往回趕,現在還沒見到人影。時寸在辦公室里面,站著和關先生還有荀師叔說話,也不管外面這些人,上個月時寸帶著永成跑各大曲藝學校又收上了一批升字科的學員,這些人也到了,看著團楚園逐漸壯大的隊伍,昀澤也是打心眼里高興。師兄弟見面相互打過招呼,就都等著那兩位祖宗,時寸接了一個電話,匆匆忙忙的下了樓,把這兩個人接了回來。他們還是熟悉的模樣,老田佝僂著身體看起來像是七老八十了一樣,老黃搖著扇子笑瞇瞇的和大家打招呼,一路進了辦公室里面。大家的位置都沒有什么變化,只是昀澤沒有往前靠,他和后上來的升字科的學生從臺下撿了幾個塑料凳子,靠后坐了,其實這次開會他都不想來,覺得也沒什么意義,反正他現在也說不上話,但是時寸堅持要他過來,他也就在后面充個人頭了。路秦坐在時寸的身邊,回頭看了一眼低頭看手機的昀澤,有點兒心酸,老田從包里取了幾分文件出來,和老黃還有荀師叔隨口說著什么,外面的人陸陸續續的進來,最后關好門,開始開會。這一次好容易沒有趕在晚上散場之后,大家的狀態都不錯,但是老田和老黃實在太忙,手機里不斷進來電話,所以也就草草的撿最重點的說了,這次主要是就下個月北京專場做準備,北京的專場暫且擬定是兩天的演出,所以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至少需要四對演員跟場去北京,那么景軒和琳研祥兩個場子的底就基本上都得帶走了。“所以,咱們這兩個園子啊,就得從新安排一下人手,我們這面從出發到回來大概來回得四天的時間,在這四天里面,景軒茶樓是路秦和老荀給我盯著,琳研祥是子木和老關,因為我們肯定是要帶走一批人的,所以上新活的孩子們一定要穩住了?!崩咸镉檬掷锏纳茸狱c了點升聞和升陽,這都是園子里著重培養的新一批人,他們也要混到底了,難免有些興奮,眼睛都亮了起來。路秦和荀先生沒有過什么交集,但是他現在一天都忙成狗了,估摸也幫不上什么忙,可也終歸就是幾天,所以也就沒說什么,都應下來了。子木現在也比前兩年沉穩了很多,算得上是他師父的得力助手了,琳研祥畢竟是新開的園子,有他在,老田自己也放心。翻了一下手里的記錄,繼續說:“暫時說一下下個月北京場擬定的順序,第一天開場齊樂原,然后是我們,后面接先生和永吉?!?/br>老田嘴里的先生,說的就是師爺了,這一次北京專場老爺子一早就定下來要去,他現在輩分能夠去一趟北京,曲協主席也得親自來接,這也是給自己的徒弟壯壯門面。永吉聽到要和師爺搭檔,嚇得眼睛都長了,表情都得一臉嚴肅的老田都忍不住笑了一下:“壓軸是永晉永成。第二場開場是許老師,弦子書,樂其樂琛,時寸昀……”老田是手上的習慣,說到誰手里就點一下誰,剛說完時寸,叫到昀澤的時候,手底下就條件反射往時寸身邊點,結果發現坐著的是路秦,掃了一圈沒看到昀澤。張昀澤正躲在一群師弟身后跟陳策劃協調這周末婚禮的時間,大家看老田在找昀澤,就自動的側了身子,把昀澤讓出來,還給他嚇了一跳,老田敲了一下桌子:“張昀澤,你躲那兒去干什么!出來!”昀澤趕緊把手機踹回到兜里,拎著自己的凳子好容易擠到前面來,之前老田說了啥他也沒聽清,一頭霧水的站在路秦身后:“怎么了師叔?!?/br>“樂其樂琛后面是你和時寸,所有我剛才叫到的,在北京場的,把身份證交給時寸,我們這段時間還要跑一趟天津和成都,你們才是真正的時間緊任務重,而且不能出錯!”老田瞪了一眼昀澤,沒有追究他的問題,大家都應了一聲,所有北京場的演員單獨留下,其他人都散會離開了。昀澤把凳子放下,和路秦一起走到門口,他還要回去開會,所以就拉著他在門口說:“剛才陳策劃給我發了個微信,說這周日早晨有個婚禮,你回去準備一下,周六下午沒有事的話,我跟你一起去場地溜一圈?!?/br>“這么緊?”路秦有點兒驚訝,接過昀澤的手機看了看陳策劃發過來的流程:“又臨時調司儀了吧?!?/br>“恩,價錢不滿意?!标罎牲c點頭,扒拉了一下手機上的圖片,稍微放大了一些:“而且要求司儀要唱歌,他們整個流程和一般的婚禮不太一樣,新娘子要求很苛刻,所以陳策劃那邊也臨時找不出來什么人了,問我你能不能接,我覺得問題不大,你看呢?”路秦簡單看了一眼,流程要求也都還可以,就轉發到了自己的手機上:“那要是這樣的話,你跟師哥說一聲周六晚上不要排節目了,我得提前跟家屬這方面溝通一下……”他這面還沒說完,就聽到會議室里老田喊了一嗓子:“張昀澤,進來?。?!”第125章有匪君子昀澤趕緊讓路秦先下樓了,他晚上有演出,讓他備場去,自己轉身進了辦公室,辦公室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都圍在了會議桌的周圍,老田揮手讓他把門關上:“趕緊的!”昀澤關好門,走到永吉身邊坐了下來,這一次屋內的人就都是業務能力非常強的了,而且大家聽到可以到北京去演出,也都很激動,一個個笑的合不攏嘴。昀澤倒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他只是有點兒緊張路秦自己在深圳,自己每一次扔下他走都必然會出點兒亂子,祈求著千萬不要再出什么問題才好。老田讓大家安靜了一下,說了說整個往北京去的流程安排,包括表演中有什么東西是不能帶出來的,他們這一次場地定在民族宮,所以很多節目都需要規范,在擬節目的時候盡量就不上和政治性沾邊的東西,包括這一次會有一些同行過來捧場,所以行為和言談舉止,都重申了一遍。樂其和樂琛原本還是很興奮的狀態,在注意到這次的嚴肅性之后,就有點兒害怕了,老老實實坐在位置上不敢說話。時寸也有點兒心虛,見老田說的差不多了,小心翼翼的插了了一句:“我和昀澤上什么節目啊,我們這么長時間沒有搭檔了,我這面心里沒有底兒……”老田也知道他們很久沒搭檔的事情,但是無論是時寸和趙剛,還是時寸和路秦,肯定都沒有和張昀澤搭檔順手,這一次是探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