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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都跟吃了槍藥一樣,實在是不好。開車到了樓下,昀澤習慣性的抬頭看了一眼,靠近樓門這面的窗戶是自己的臥室,漆黑一片,并沒有什么光亮,看起來路秦今天是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去了,他想到路秦說時寸的話,剛剛的愧疚就不見了,覺得也該讓他吃點兒苦頭才好。鑰匙插進鎖頭里,一擰就開了,昀澤沒有開燈,外面路燈的光從廚房透進來,他隱約看到路秦的球鞋隨意的丟在一邊,就順手給他擺放整齊了,換好拖鞋,一路進了自己的房間,他余光看到路秦的房間有微弱的光,應該是開著臺燈,但是他并沒有理會,走到房間,關好了門。打開電腦,見新進來幾封郵件,多是關于路秦婚禮的安排,時間上沒有什么沖突的地方,昀澤一一給了回復,折騰完,就兩點多了,他關了郵件頁面,桌面上顯示出路秦的照片,他有點兒精疲力盡的靠在椅子上,瞇著眼睛看那張圖,具體是哪一天已經忘了,只是看得出來,路秦的眼神,已經不在是最初相識時的模樣。許是那個時候,他就清楚了自己的心,只是自己還不知道,或者也是知道了,還在掙扎而已,拇指輕輕摩挲著無名指的第一節指骨,昀澤覺得自己好像需要一根煙。“鐺鐺鐺……”房門被人輕輕的扣了兩下,昀澤轉頭看過去,沒有從椅子上站起來,用膝蓋想也想得到現在過來敲門的人是誰,他沒有馬上去開門,只是靜靜的等著下一次扣門的聲音。果然,他是了解路秦的,這個人才不會那么輕易的放棄,他扣門的聲音又大了幾分:“張老師,你睡著了嗎?”昀澤勾了勾嘴角,好像是一位胸有成竹的獵人不出所料的等來了自己的獵物一樣,他合上筆記本電腦,拉開臺燈,走到房門前,打開了門。門外,路秦還穿著晚上的那身衣服,手里抓著手機,眼神里有點兒發怯,見昀澤打開了門,還是透出一絲興奮的,不過在碰到對方那冷冰冰的目光,剛剛的興奮就被一盆水澆滅了。昀澤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兩個人誰也不肯先說話,既然沒有什么事,昀澤伸手就想要把門關上,路秦一見他這個動作,就連忙一把推住了門,往里蹭了進來:“別關別關,我是來道歉的,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好不好?!?/br>昀澤知道他腿上有傷,也沒真的和他爭執什么,就放開了房門,走回到椅子上坐下來,側著身子,翹著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桌子上,像極了小時候訓學生的班主任。昏黃的燈光下面,路秦想到了最近微博上吵的最火的一個詞,叫做側顏殺,張昀澤這個側顏也是完美到極限了,他一時間光顧著欣賞,也忘記了自己該說什么。張昀澤也不提醒他,兩個人僵持了足足能有四五分鐘,路秦才緩過神來,慢慢的蹭過去:“張老師,我是來誠心誠意的和您道歉的,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口無遮攔的傷害時寸,您看在我最近接連被打的份兒上,就別我這種人計較了,不要在生氣了好不好?!?/br>路秦一向是最會認錯的,可能也是昀澤真的拿他沒有什么辦法,在大的火氣他只要委屈的往那兒一站,癟一癟嘴唇,昀澤就覺得自己罪惡滔天了,更何況今天他情急之下還打了路秦一巴掌,現在在看到他賣慘,早就沒有什么氣在了。只是這件事絕對不能這么簡單的就過去了,畢竟從他對老田到時寸的態度上來看,路秦對整個圈子還不是特別的了解,他需要知道怎么尊重這個行當里的前輩,所以他裝作不為所動的樣子撇了一眼路秦:“你不該和我道歉,你也沒有傷害到我,對吧?!?/br>一句話點到路秦的身上,路秦立刻就明白了:“我明天馬上回園子里和師哥道歉……”“然后呢?”昀澤心里偷偷笑了一下,覺得可以趁火打個劫,絕不這么輕易的放過路秦。路秦也明白昀澤的意思,有點兒心不甘情不愿:“好好說相聲……”昀澤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用手點了路秦:“我可記住你的話了,讓我聽到時寸跟我告狀說你不好好干活,以后你就不用敲我的門了?!?/br>“嗯嗯嗯嗯嗯”路秦不住的點頭,臉上才算露出了笑,昀澤嘆了口氣,也是拿他沒辦法,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有點兒心疼:“還疼嗎?”“疼……”路秦見自己被昀澤敲了竹杠,也肯定要敲回來的,他立刻做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眼睛里甚至有了點兒淚花。但昀澤是清楚他的,對他這一套絕不買賬,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哦,疼著吧?!?/br>路秦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昀澤,覺得自己又被耍了,他趁著昀澤沒有躺下,就先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鉆進了被子里:“今天我要睡這里?!?/br>自從他們住在一個宿舍里以后,路秦總是三天兩頭的蹭床,昀澤也不在乎了,沒有說話,只是把睡衣丟給他,讓他換下來,自己也換好了衣服,上床躺下。閉著眼睛,感覺自己累得都要散架了,他背對著路秦,想了想今天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也很慶幸自己有時寸這么個好兄弟。正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昀澤回頭的一瞬間,就看到路秦的臉貼了上來,嘴唇輕輕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接著,一頭鉆進被子里,在沒出來。只剩下昀澤一個人,傻呆呆的躺在那兒,怔怔發呆。第118章狗腿昀澤一宿沒有怎么睡,因為路秦躺在身邊,怕打擾他也不敢翻來覆去的折騰,只好一個姿勢躺倒天亮。他其實也是害怕天亮的,畢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路秦,不過思來想去,他最后決定裝傻,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讓昀澤早起,用路秦的話說,你不如干脆給他兩刀,基本上路秦每一次早晨叫昀澤的時候,都是坐在他的桌子上,手里拿著剪子,放在那髯口上,恨不得手里在來一個擴音喇叭:“被窩里的人聽著,你要是再不出來洗臉刷牙吃飯,我這面就要撕票了,爬出被窩是你最后的選擇。我在重復一遍,里面的人聽著……”最初他也沒覺得自己這段詞兒有什么不妥,后來仔細想想,他覺得這是警察還是罪犯的定位有點兒太模糊了。昀澤也是被他鬧得想死的心都有,才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行尸走rou一樣換衣服。路秦發現,昀澤看自己吃早飯看的很緊,一頓不吃他都能磨叨一上午,但是張昀澤自己卻從來不吃早飯,以前臺里節目在早晨的時候,他每天五點半就起來,急匆匆的出門上班,說來不及吃早飯,后來調到九點,他還是來不及吃早飯,現在已經是下午的時段了,張昀澤索性就早飯午飯一塊兒吃了,他這種對于不吃早餐的執著也是深深的震驚了路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