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收了老田,關先生的父親收了老黃……昀澤最后實在是給路秦講不明白了,就抽了一張A4紙,畫了個平面圖,開場白就是:“從前有個山,山里有個廟,廟里有個老頭啊,他愛說相聲……”講到最后,路秦滿腦袋都是老頭師爺,在后來,路秦就放棄了,他覺得這一門兒這關系實在太復雜了,他只要能人明白自己的師父就行。昀澤看著紙上畫的亂七八糟的平面圖,就笑說自己還沒有把自己這支講進去呢,路秦立刻就現學現賣,拍著昀澤的肩膀說,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路秦現在的活兒是越來越好,而且司儀那邊也很吃得開,他是外簽的司儀,所以在分成上占有一定的優勢,再加上主持的功力好,所以錢給的很到位,他感覺自己在昀澤面前腰板兒都直了,但是想想自己欠的是五十萬,就立刻又恢復了狗腿樣子。但是那個婚慶公司還是很看重他的,而且路秦唱歌唱的也好,在加上有夜場的經驗,現場氣氛調動的特別到位,有時候接不上主持,路秦白天就去給婚禮唱個歌兒,偶爾在跳個舞,再不然就來一段兒脫口秀,總之他總是能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當然了,之前他說相聲就像是說脫口秀一樣,子木就是負責在旁邊站位,用體型獲得優勢,來實踐老先生們說的三分逗七分捧。不過他現在說相聲也快一年了,導致脫口秀說的和單口相聲似的,穿著西服上臺反而有點兒不太習慣了。路秦的父母自從路秦搬走了,也都找了地方打工,雖然一個月賺的不多,但是他們花銷也并不大,上一次兩個人一起回家,路秦的母親拿出來了一萬塊錢,說是幫路秦還給昀澤的,給昀澤嚇得夠嗆,趕緊退了回去。過年的時候雖然是開玩笑,但是昀澤早就改口稱呼爸媽了,所以這錢早就沒有什么計較了。路秦也說,就算是還也是他來還,老兩口賺的錢還是自己留著養老吧。當然,路秦也改了對昀澤父母的稱呼,昀澤mama十分喜歡路秦,特意從山東發空運寄過來很多好吃的,署名直接寫路秦,路秦就時不時的給昀澤mama打個電話,有的沒的扯淡,他mama也愿意聽,不過,路秦大部分還是告狀說昀澤怎么欺負自己了。于是,昀澤逐漸感覺,自己好像把爸媽賠進去了,他現在不僅僅是路秦家的干兒子,在老張家的地位可能也是干兒子了。可每每想要和路秦算賬,但看到他狡黠的目光,就忍不住放棄了。時間一天天的往前過,有變化的遠不止他們兩個人,昀澤有一次在手機里發現,時寸竟然開始發朋友圈了,這簡直是比四年一度的奧運會還稀奇的事情,距離時寸上一次發朋友圈已經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久遠到路秦都吐槽,他一直以為時寸的微信是沒有朋友圈這個功能的。他發了一張藍天碧海的照片,其中配文“你眼里有春風,勝過我見過的一切山川河流,我不舍得扔掉每一雙舊鞋,鞋底有你家路上的塵土?!?/br>昀澤看著這話,覺得要酸掉了牙,路秦卻一臉高深莫測的告訴昀澤,時寸估摸談戀愛了,或者說肯定是談戀愛了,不然誰會沒事兒發這種東西,發這種東西的目的就是給那個人看的。昀澤驚訝于路秦對這方面的了解,但也不是很相信,畢竟時寸現在在的是療養院,咋就可能談戀愛,更何況跟誰談呢?難不成也是抑郁癥的患者?或者是小護士?金……金老師……越想越離譜,昀澤索性也就不猜了,他回過頭,看窩在自己床上睡著了的路秦,手里還拿著手機,卷縮在一起,就像是一只溫順的貓。回過頭,再次刷新朋友圈,時寸的這條朋友圈子再一次出現在了頂端,只是配圖換成了一個正在吹薩克斯的姑娘。第90章快板兒又到了年年排封箱的時候,老黃特意從北京飛了回來,一方面是演出服還是在深圳這面出,他回來看一下進度以及修改的地方,一方面是雖然昀澤把園子里安排的井井有條,但是封箱這個事兒,他還是不敢馬虎大意的,無論他們走的多遠,團楚園永遠都是牽制他們的一根線,隨時隨地都可以把他們從五湖四海里拽回來。大家簡單的開了一個會,這一次決定兩個園子分兩天來封箱,琳研祥那邊先來,所有演員都搬到那邊去,然后是景軒這面,到時候老田也會回來,只要確定好節目單就行,封箱前一天飛回來,演完連夜在飛回去。子木實在是心疼自己師父,老爺子也心疼徒弟,都說不用他回來了,畢竟現在兩個人籌備春晚的消息已經滿大街都知道了,大家都可以理解一下,但是老田始終說不能對不起園子里的觀眾,一定要這樣折騰,這方面誰也擰不過他,也就隨他去了。但是如果真的說到折騰,最折騰應該是老黃,他現在飛回來確定封箱的事情,然后在飛回北京去排練,封箱在飛回來,所以他現在整個人處于一種極其疲憊的階段,這一次回來就呆四天就得走。他回來這幾天,后臺所有演員都提起了精神,生怕哪兒快出錯被罵,大家都小心謹慎著。但是路秦和昀澤這段時間太忙了,路秦又臨時接了兩個商演,最近這兩天基本上都是卡著點兒回來,不過好在老黃很忙,也顧不上他。今天的商演因為天氣的原因,又托了半個小時,路秦下臺的時候,眼瞅著離團楚園上臺就半個小時了,他真的是恨不得打飛機回園子里了,上了出租車,打電話給昀澤,接電話是卻是顏路,說昀澤正在節目上呢,還沒下來。他也就不往臺里轉那么一圈了,直接到了園子里,最近的節目做了些精簡,有幾個原本三十分鐘的節目都壓到了二十分鐘,然后加到了每天六個節目,最近這種高強度的演出,讓后臺所有的演員都有些焦躁。路秦下了出租車,從后面轉進來的時候,前面已經演到第三個了,他趕緊從衣架上抽出自己常穿的那間黑色的大褂套在身上,整理了一下劉海,今天這是一個新節目,昀澤需要用到快板,所以他就在后臺翻來覆去的找快板。但是說來也奇怪,原本遍地都是的快板兒,今天就好像集體失蹤了一樣。樂其今天是開場,他這面已經下來了,坐在后臺歇著,就看到路秦翻箱倒柜,有點兒不耐煩:“你干什么呢?”樂其對路秦的態度一向不是特別好,路秦已經習慣了,也真的而是懶得計較,就隨口應了一聲:“今兒用快板,咱后面的板兒都哪兒去了?”樂其看了一眼升陽,沒有說話,昀澤風風火火的也從外面走進來,見路秦拿了一套黑色的大褂,就自己也拿了一件黑色的:“第幾個了?”“馬上就是你們了?!睒菲浠卮鹆艘痪?,把上場門的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