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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醉生夢死?!?/br>昀澤也是在是沒有精神和他打嘴架,看到他手里拎著葡萄,順口轉開了話題:“你買葡萄干什么?”“緩解酒后惡心,這個我有經驗?!甭非匦α艘幌?,仰著臉一副求表揚的樣子,昀澤就權當沒看見:“那酸奶呢?”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路秦顯得很生氣,撇了撇嘴:“緩解酒后暴躁……”第11章比賽路秦的這個方法還真是管用,吃了些葡萄,昀澤覺得自己的胃是決定放過自己了,又喝了兩罐酸奶,終于有了點兒精神,路秦一邊收拾著一邊不住的發牢sao,說自己也是沒事找事,好容易休息一天,卻在這里照顧一個大男人。昀澤被他吐槽的委屈:“路老師,明明是你自己執意要過來的,我可沒求著你。在說,這酒我也是打算戒了,太難受了?!?/br>路秦呵呵的笑了兩聲,擦干了手:“我就不明白,一個男人不抽煙不喝酒,這人生還有什么可值得留戀的?!?/br>他剛說完,見昀澤瞪了一下眼睛,似乎要反駁,他趕緊伸手打住了他的話:“我知道我知道,藝術?!?/br>“有事說事,沒事滾蛋?!标罎砂欀碱^罵了一句,要不是站起來頭就疼,他現在非要像拎小雞仔一樣給他拎出去不可。路秦在外面忙活完了,才走到里屋來,看到昀澤圍著被子,靠在墻上,腦袋上的頭發和雞窩一樣,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看看你那樣子,像剛被人□□完了一樣?!?/br>話音還沒落,昀澤便一個枕頭丟了過來:“滾你大爺的?!?/br>路秦一個走神沒接住,趕緊從地上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我今天還真是有事找你,你看看這個?!?/br>說著,他從兜里掏出手機,點了兩下,丟給了昀澤,把枕頭放在床上擺好,自己也坐到了床邊上:“這是我一個朋友發給我的,他要過去試試,就像拉著我,你覺得靠譜嗎?”昀澤看了看手機上的鏈接,那是一個什么歌舞比賽的報名信息,好像是電視臺舉辦的,看現在發出來的評委陣容還很不錯:“這些年,這類的選秀節目越來越多,出來的藝人質量也越來越低,不拿前三,出來一樣是跑商演,你現在有必要參加這種節目嗎?”“你看下面,他什么都報啊?!甭非販愡^來,指著屏幕上的一串文字:“只要能進全國前百名,還能免費培訓,而且連機票都報……”昀澤翻了個白眼:“路老師你看清楚,就在深圳本地,你坐哪門子的飛機啊?!?/br>“哦哦……”路秦也是當時沒看仔細,被昀澤一懟,有些尷尬:“你不是認識的人多么,特別是電視臺,你幫我掃聽掃聽,看看靠譜不?!?/br>“還掃聽掃聽……”昀澤苦笑了一下:“我是在電臺,不是電視臺,不過,看這個模式靠譜肯定是靠譜,但是你要是想憑著這個大紅大紫,是不可能的,你得知道,選秀節目咱們是永遠也辦不過芒果臺的?!?/br>路秦聽了連連點頭:“我知道,我懂我懂,因為整個賽程都在本地,又基本上安排在白天,不會耽誤晚上工作,而且也不要什么報名費,我就是想試試。你看這個人……”他把手機接過去,點開一張圖片,上面有一個穿著一身大紅色的鳳冠霞帔的人:“我剛進這個圈子的時候,他也在跑夜場,現在,國家歌劇舞劇院一級演員,也是選秀出來的。還有,龐龍楊坤啊,不都是么……”昀澤一聽他鐵了心要和自己掰扯,就感覺做了個打住的手勢:“是是是,我知道,但是咱們跑場子……”昀澤本來是想要借著自己剛有一點兒精神頭,好好給路秦上一課,但是他剛一張口,目光落在路秦臉上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路秦那雙眼睛里滿懷期待的看著他,讓這盆涼水無論他如何鐵石心腸,也潑不出去了。“咱們怎么的?”路秦不知道為什么昀澤的話停住了,追問了一句,昀澤覺得自己腦袋有點兒發暈,他閉了閉眼睛,靠在墻上緩了一會兒:“沒,就是這不一定能夠達到你心里預期的那個目標,你要有一個準備?!?/br>“我知道我知道?!甭非匦ζ饋?,不住的點頭:“你要是覺得可行的話,那我就和我朋友一起報名去了?!?/br>昀澤把手機還給了路秦,默許了他的話:“這是個唱跳型的比賽,你還是抓緊時間回去突擊一下吧,既然決定要去參加比賽了,就盡最大的努力吧?!?/br>“我知道,張老師?!眲偳笸觋罎?,立馬就過河拆橋懟了起來,昀澤也是認命了:“我有一個同學在電視臺,回頭我給你打聽打聽吧,有消息馬上通知你?!?/br>“恩”路秦應了一聲,剛背上背包,又給放了下來:“對了,你上次給我那箱子東西,里面有一個信封,我沒動,你看看吧?!?/br>昀澤接過路秦遞過來的東西,還真是一個牛皮紙的信封,他也沒在意,當著路秦的面打開,將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里面是一張招商銀行的卡。“行,東西還給你了,我也走了,晚上還有演出呢?!彼麕Ш妹弊?,走出了門,昀澤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出門送他,等漸漸聽不到路秦下樓的聲音了,他猛地從床上翻下來,緊緊的關上了房門,將那個信封徹底的倒了過來。一個裝著白色粉末狀物體的透明袋子跌在床上,昀澤的表情越來越嚴肅,看著那袋子東西,陷入了長久的沉思。第12章園子里的日常那一次酒,昀澤喝的整個周末都沒起來床,周一一大早不得不硬著頭皮到了臺里,眼睛紅的和兔子一樣,臺里的同事開玩笑,說他知道自己節目被剪了之后,都急紅了眼,昀澤也沒什么心思和他們胡扯,整理完稿件,和導播稍微溝通了一下,就把自己今天的節目錄完了。從錄音間走出來,迎面正碰到子木,子木也知道因為自己節目的問題牽連到了昀澤,有些不好意思,可當時昀澤正好在和導播說話,他也就沒往跟前湊活,一直盯著他進了茶水間,他才慢悠悠的蹭了進去。茶水間里,昀澤的臉色不是特別的好,他低著頭接水,臉色沉的有些嚇人。子木不單單是昀澤的同事,也是園子里的師兄弟,昀澤和時寸相對來講和班主一樣,是頭一批的人,再加上這兩個人對一手帶起來的師弟們都是比較嚴厲了,子木也很打怵這個師兄。昀澤前腳剛接完水,回身往外走,就看到子木像是一堵墻一樣堵在門口,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你站這兒干嘛呢?”“我就是想跟你解釋一下臺里節目的事兒……”子木的聲音拉到很長,似乎一邊說還在一邊斟酌,昀澤最煩他這樣嘟嘟囔囔的樣子:“你好好說話,什么事兒?!?/br>子木揉了揉臉:“這新節目我也是剛知道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