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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喏”不是“諾”? “嗯。沒事,這個諾便可?!绷种Z表示自己很體貼。 穆錦還要問,被林諾堵住唇,很快便靜了下來,乖乖任由她親,抱回了家。他們的家。 寒風凜冽,雪落大了,一片片鵝毛似的飛雪落下,蓋在屋頂上,木屋被加固了一番,因此并不畏懼倒下,且屋內的光明亮溫暖,讓回家的人找到方向。 林諾和穆錦看著就要到達的木屋,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作者有話要說: 姑娘們!小伙子們!看過來看過來!現在進入有獎競猜環節,答對問題可得作者愛的親親一枚~問題一:穆錦多少歲? 問題二:一念寺在前面哪里出現過? 問題三:我美嗎(謹慎回答) 林諾:愛的親親……嘔…… 穆錦(面無表情):簡直沒眼看。所以你重點是最后一個問題嗎? 作者含淚: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嘲諷嗎?這是嘲諷嗎?你們這是看不起單身狗,情侶了不起嗎?(╯‵□′)╯︵┴─┴穆錦:她瘋了,別理她,我們走。 林諾:阿錦,你最好看。 穆錦:嗯?嗯……(臉紅) 作者爾康手…… 第29章 一同回京 雖然那日穆錦生辰,二人過得很愉快,穆錦也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但他并沒有應了林諾“成親”那句話。 他們如今也算是躲著過日子,哪里能成親呢。 穆錦自己倒不怕,他擔心林諾。她的身份,穆錦已經知曉,林諾這么多年的磕磕絆絆,其中兇險不必多說。雖然他不懂皇家事,但林諾正是和當前的皇家人對立的。 林諾說幼時便與自己相遇,那如今走到一處便是緣分,穆錦不會置身事外。 他側過身子,看身邊睡著的人。既然傷口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該考慮往后的日子? 林諾睡得并不安穩。 穆錦有時睡得晚,上塌后便會發現她睡覺也蹙著眉,有時還低語幾聲,顯然心里也是想著事兒的。 穆錦知道,即使他們現在住著自己修建的屋子;有溫暖的爐子、安定的居所;能一同擁著對方進入夢鄉,睜開眼便能給對方一個吻,但是…… 先皇私生女! 這個身份足以讓那些有野心之人去爭奪、去利用林諾,更別說林諾被種了形蠱。 即使現在她已經不再受形蠱的折磨,不用因為解藥對他人低頭,可除非他們去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否則這平靜日子絕不會長久。 “諾?!?/br> 穆錦輕聲喚道,但對方并沒有醒。 “我們找個地方隱居可好?” 好像除了彼此,他們已經沒有可牽掛的人。 穆錦躺下,靜靜望著背對自己的林諾,靠近了些,對方很自然地翻過身,閉著眼將他攬過去。 烏黑的長發散開,林諾那并不寬厚卻讓人安心的懷抱,讓穆錦不由得貪戀此刻的溫暖。 他伸出手,從林諾的眉撫過,想要把它撫平,又描繪她臉的整個輪廓,最后停留在唇邊。 罷了,總是有辦法的。 他悄悄地親了一下林諾的唇,困意在此刻襲來,便相依著睡去。 · 穆錦覺得有些冷,他摸索著去扯被子,卻被人壓得死死的。不耐煩地睜眼,林諾坐在床頭,不知在想什么。 察覺到穆錦醒來,林諾也沒有反應,手里拿著一張紙,眼神放空盯著它。 這是怎么了?穆錦清醒許多,坐起來,湊過去看。 原來是林諾的師姐送來的封信。 看到信開頭的名字,穆錦問:“她怎么給你送過來的?”這荒郊野外,沒有人會送信吧。難道這段日子你們仍聯系著? 林諾不語,收回視線,直接將信遞給他,不想再看。穆錦很快便被信的內容吸引。 信上說,皇貴君自刎,皇帝病危,大皇女林夕已經得了皇帝親手寫下的詔書,將是下一任新皇! 裴澄擔心大皇女騰出手后會對付林諾,讓他們提前準備應對的辦法。 穆錦最擔心的事發生了。 昨夜還在思量和抉擇,今日已經顧不得,他趕緊起床洗漱,匆匆忙忙地收拾細軟。 京城的那些人物,他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么? 他從上鎖的柜子里拿出銀票,貼身放好,見林諾還坐著,心不在焉的模樣,便低聲問:“傻了嗎?你衣服在哪兒,我一并收起來?!?/br> 他還在念叨: “這里也不能待。鐘大夫,姚公子,還有當初來做木活兒的人,都知道我們,因此仍會暴露?!?/br> 且若是那些人被抓,不愿吐露實情,定會有不測,穆錦將心里有愧。 “昨夜我想過了,西北地人煙稀少,咱們請鏢局護送而去,水路雖快,但若遇水賊,處境會更差,便仍走陸路?!?/br> “也不必擔心人生地不熟,反正一直如此?!?/br> 他走到林諾身邊,去翻枕頭底下,拿出匕首。 林諾終于動了,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在穆錦不解的目光中,道:“我們回京?!?/br> 這時的她早已沒了平日在自己面前慵懶輕浮的模樣,像換了個人,眼里仿佛有火焰,在熊熊燃燒。 你瘋了?穆錦以為自己聽錯,但林諾重復一遍后,他變了臉色,用力將收拾好的包袱扔在床上,冷聲道。 “又回去,你是想去送死?幾個月前你怎么逃出來的,如今忘了?” “你是,想去爭那個位子么?!?/br> 這話問出,穆錦的心像被石頭拖著往下墜,沉到谷底。 林諾順勢將穆錦拉進懷里,抱住他僵硬的身子,輕輕拍他的背。 “阿錦誤會我了,該來的總會來,躲著,不好?!?/br> 林諾憶起被大皇女請來的高手打傷,生生被挖出形蠱,自己那狼狽的模樣。 又想起自己從小的經歷,以及師父,先皇,三親王…… 她不愿意再躲。自己并沒有錯,為何要像老鼠般不敢直面現實?那些在皇權爭奪中的人,一旦自己退縮,便攻上來,毫不留情。 她想讓阿錦過上安穩的日子,不必提心吊膽生活。那便只有將事情處理了。 林諾抱緊了懷中人,對他解釋。 “因此我們回京吧?!?/br> 什么都讓你說了,我還能反駁嗎?原來她早就做了打算,穆錦想到那封信,便知她同京里一直有聯系。 他從林諾懷里掙脫,低垂著眼不去看她:“好算計。感情你是跑到我這兒療傷,傷好了還得回去的。那我便不奉陪了?!?/br> 他有太多害怕,害怕林諾回去后被抓,害怕爭奪里的陰謀詭計,害怕她,倘若真的贏了,登上那個位子,便離自己越來越遠…… “阿錦!” 林諾起身想摟住他,遭到了抗拒,最后扳過他的臉,狠狠親上那被穆錦咬得泛紅的唇。 好一會兒,穆錦平靜下來,林諾放開他。此刻穆錦的唇帶著水光,殷紅色艷麗得很,他仍不愿意看林諾。 “阿錦,總要面對的。我不想你活在被人追捕的日子里,日后倘若我們成親,難道孩子也要躲藏?” 她竟想了這么遠。林諾又道: “我不做皇帝,我只去讓那些人付出應有的代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