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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卻不回擊,這樣,把我們調查到了的和修皇陵的民夫們有關的消息,傳一半出去?!?/br> “喏?!?/br> 談話既然完了,拓跋勰往后轉過身,便欲離開。 卻被趙紹元喊?。骸按笸?,還有一事,王都傳來消息了,說是太后娘娘封了程淑女為美人,派人出宮將其接回了宮?!?/br> “還,還對外說,程美人懷了大王你的孩子?!?/br> 拓跋勰倏地往趙紹元那邊轉過了身。 他那張俊美的臉龐上,神色已經冷得仿佛泛上了一層冰霜,琥珀色的眸子底中,不住地往外滲著森森殺氣。 他咬了咬牙,用地府閻王那說話間便能勾人魂魄的陰鷙語氣,緩緩地冷笑道:“幸好孤命大,不然死了都要被人栽頂綠帽子到腦袋上了!” 原本,接到王都傳來的消息后,還在猜測,那個程美人的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大王的…… 畢竟,混淆皇室血脈的罪名,可是很重的。 程美人和顧太后,應該不會膽子這么大。 所以趙紹元下意識地便覺得,可能是大王在什么時候,寵.幸了程美人…… 沒想到,真相,還真是他不相信的那個可能。 她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趙紹元在心里喟嘆著,把那低垂著的腦袋,再度壓低了三分。 生怕拓跋勰看見他此時因為實在忍俊不禁,嘴角而控制不住忍不住漾起的一抹笑意后,遷怒于他。 好在拓跋勰還沒有這么沒品,而且,短暫的潑天大怒過后,他便冷靜了下來。 就如趙紹元所覺得的那般,混淆皇室血脈,是一個很大的罪名,一旦事情敗露,行此事的顧太后與程靈蕓,不僅她們本身沒有好果子吃,還會帶累家族。 而且,顧太后拓拔勰和他相處多年,對顧太后的性格還是了解一些的。 顧太后這人就是個紙老虎,看起來威武,不過,卻只敢耍些小動作。 這種一個不好,便會連累她心心念念想提拔的娘家的大事兒,她有膽子做? 拓拔勰覺得,她不敢才對。 可事情卻發生了。 那么,必是有誰,給顧太后吃了定心丸。 不用多猜,都能夠想到,那個誰,究竟是誰。 “看樣子,她已經不滿足于皇后之位了??!”拓拔勰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瞇了起來。 ☆、一更 在床上躺了幾日后, 這一日, 玉蔻終于被侍醫批準, 可以下地多走一走了。 由小月伺候著穿戴好后,玉蔻讓小月扶著她下了樓,踱到了一樓大堂中央擺放著的那張棺材旁后,停住步子:“已有幾日未曾見過大王了, 幫我把棺材蓋打開,我想再看看大王?!?/br> 那日拓跋勰和影三互換了衣服后,次日一早,拓跋勰便讓人把棺材給抬去了一樓大堂放著。 玉蔻知曉后,當然是強烈地表示反對,不過,當拓跋勰現身, 向她講了通道理后,她竟然不再鬧了, 乖乖地同意了。 但是,每日一早, 她卻雷打不動地鬧著要下樓,去看看棺材里面的“大王”。 棺材里面的根本就不是自己,拓跋勰怎么能同意讓玉蔻看呢,一看不就穿幫兒了么…… 這一回, 也一樣,還不等別的侍衛們想什么辦法,勸玉蔻還是別折騰著開棺了, 拓跋勰就從不知道的哪個藏身的角落跳了出來。 “總是開棺、閉棺的,實在有擾亡者的安寧,美人,大王既已去世,你就讓他好好地走吧?!贝蟛搅餍堑刈叩搅擞褶⒌纳磉厓?,拓跋勰微一低頭,特意壓了壓聲音,用一股有些別扭的語調勸著玉蔻。 明明你人就在她的身旁,竟然也好意思說得出口什么“亡者”,什么“已去世”—— 玉蔻的嘴角抽了抽。 “外面人多空氣渾濁,對美人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美人還是別在外面久待了,不如讓屬下送美人回房間吧?” 男人霸道強勢慣了,眼下雖然換了個假身份扮著,可骨子里的一些習慣,一時半會兒的,卻是改不過來的,說著話時,不待玉蔻同意,他便抬起了雙手,攙住了玉蔻的右胳膊。 玉蔻此番下來,其實也是想把不知道藏到了哪兒去的男人逼出來,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她也就不再鬧騰了。 點了點頭:“也好?!?/br> 語罷,她邁開腳步,由著男人把她緩緩地扶上了二樓后,進了房間。 “小月出去?!卑延褶⒎鲞M了內室,讓她在小榻上坐好后,拓跋勰掉轉過頭,望向跟在兩人身后進了內室的小月。 那個影衛,雖然是大王派過來保護美人的,可到底是個外男,不宜和美人單獨相處的。 可他吩咐自己出去時的語氣,好像大王啊,充滿了威勢,似乎自己不照做的話,就會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一般…… 小月有些遲疑。 看見小月臉上微微的戒備后,玉蔻瞬間明白了小月在顧慮著什么,心下一暖,輕聲吩咐她:“沒事的,你出去吧?!?/br> 美人怎么也同意了那個影衛的無理要求? 現在美人又是有孕的時候,如果和別的外男來往過密,要是別人知曉后,由此往美人的肚子里面的孩子的血脈上做文章,否定美人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大王的血脈,可該怎么辦? 這種未來,小月想想就覺得眼前有些發黑,她唇瓣微翕了翕,正欲勸句什么,便聽見玉蔻再度說了一句: “出去!” 這一次,玉蔻的語氣中,帶上了威嚴。 小月頭皮一緊,再不敢遲疑,連忙恭敬應下后,轉身退了出去。 等到小月的身影消失在了素青色的綢布簾子后面后,拓跋勰矮下身,坐在了玉蔻的身后后,抬起雙手,自她的身后往前伸過去,圈住了她尚且纖細著的小蠻腰。 把腦袋擱到了玉蔻的右肩膀上后,拓跋勰往左側過頭,看著玉蔻側臉的美艷玉顏,不再故意壓著聲音,而是用他正常的、低沉磁性的聲音問她:“什么時候認出我的,嗯?” 雖然用的是問句,男人的語氣,卻是十分篤定的語氣。 “認出你?你不是大王派來保護我的影衛嗎,我還要怎么認出你?”玉蔻裝傻。 嘿,這還跟他鬧上脾氣了? 玉蔻幾乎沒有跟自己鬧過脾氣,這突然間頭一遭兒,拓跋勰心里的第一感覺,竟然是新奇。 他也不跟她爭自己究竟是誰的問題了,順著影衛的身份,就演了下去。 他壞壞地在玉蔻的耳邊調戲她:“那我這個影衛覺得美人很是漂亮,心里有些想親近,美人能不能同意讓影衛我親你一下呢?” 這個壞蛋! 玉蔻再也裝不下去了,倏地往后轉過身后,她的兩只手握成小粉拳,抬起來后就往拓跋勰的胸膛里捶去: “你竟然還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