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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山說,以后除了我們城隍廟里面的小伙伴,別的人,我都不能相信!” 陸遠還太小,對于那個老乞丐想把他買去閹了的事情,并不太能明白其中的嚴重性,所以此時說起來,也是一副天真爛漫的語氣。 并沒有什么憎恨,仇恨的情緒在內。 玉蔻卻聽得心酸不已。 她就說,鄭神醫都表明身份了,而且還在阿遠的身旁耐心地哄了他那么久,他怎么都不肯相信鄭神醫呢,原來,是有原因的。 短暫的心酸過后,玉蔻把染黑了的布巾子放進面盆里面,暫時不去管它,仰起頭,雙手放在陸遠的肩膀兩側后,玉蔻看著陸遠,認真而嚴肅地說:“阿遠,今天白天那個說是你外祖父的老翁,真的是阿母的阿翁,你的外祖父,他和阿母一樣愛你,絕不會傷害你的!” “……阿母白天的時候有事情要忙,無法陪在你的身邊,你就跟著你外祖父,等到晚上了,阿母再回來陪你,知道嗎?” 之前乖巧聽話的陸遠,在這個問題上,不肯輕易答應了:“阿母為什么白天不能陪在阿遠的身邊?” “阿母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阿遠聽話,白天的時候就跟著你外祖父,別讓阿母為你擔心,好不好?” 陸遠的小嘴撅得,都可以掛油瓶了。 不過,他雖然并不太甘心,卻終究是忍住了,軟軟著聲音回:“好?!?nbsp; 陸遠:“阿母!” 玉蔻:“哎!” 旁邊,拓拔勰小朋友悶悶不樂:“我們的孩子都還沒喊你一聲阿母呢,就被別的男人給捷足先登了!” 玉蔻:“……” PS: 昨天寫了一半,好困,就先睡了= = 本來定的四點的鬧鐘,但靜音忘了開(捂臉)……現在碼完啦~ ☆、一更(小修) 一個月后。 當那輪金紅色的旭日, 緩緩地移到了天幕的正中間時, 鹿谷山上, 一陣陣的轆轆車輪聲,以及馬兒奔跑時的噠噠蹄聲兒,慢慢地逼近了鹿谷山的山頂。 今日天兒頗好,蔚藍晴空, 萬里無云。 就是山有些高了,總有風兒從前面,吹向緩緩地爬著山的拓跋勰一行人。 雖然現下已是暮春時節,但山上不比平原,近山頂的地方,比山底下冷了許多,迎面而來的風兒刮在拓跋勰棱角分明的臉龐上時, 帶著些許的寒意。 微冷。 但尚可忍受。 然而,須臾后, 他卻是一拉馬韁,忽地停下了馬兒后, 他抬起右手,雙眼看著前方已被負責在前面開路的侍衛們,清理了干凈的平坦山路,眸色凝重道:“停!” 此語一出, 他身后,無論是馬車,還是侍衛們騎著的馬兒, 紛紛停了下來。 拓跋勰他們此時正處著的位置,是剛剛拐過了一道彎兒后,進入的一段略平直的山路,他盯著前面一眼可以望到轉彎處的山路看了一會兒后,往右轉過頭,看向山路旁邊,比山路微微高出四五米的峭壁。 峭壁后面,是一段呈半圓形,從拓跋勰他們所在的這一端,連接到山那邊另一端的,凸起的山尖。 山尖中,是遍布著各種不知名大樹,長著許多不知名的野草的樹林。 在拓跋勰望向峭壁之時,他們所在山路旁的峭壁里面,早就潛伏在了樹林中的一批黑衣人,頓時不再繼續躲藏了,趴著的、蹲著的……俱都站起身來,樹上的跳下來……后,齊齊沖出樹林,跳下峭壁。 拔出腰間配著的長劍后,他們帶著無比凜冽的殺意,殺向山路上的拓跋勰一行人。 拓跋勰瞧見后,瞳孔劇烈地一縮:“保護鄭神醫!”話落,他微一提氣,騰身躍到了座下馬兒的馬背上后,右腳下輕輕地一點照夜的馬背,一個借力后,他運起輕功,縱身往后方玉蔻所在的車廂趕去。 他底下的黑衣人瞧見后,紛紛掉轉過頭,也欲跟過去。 不過,卻被后方的韓峰、趙城等人擋住了去路。 拓跋勰所在的位置本就離玉蔻相去不遠,此時又用上了輕功在空中騰挪,那速度就更快了,不一會兒,便降落在了玉蔻所在馬車的右邊。 抽出左邊腰側佩著的一柄墨色長劍后,拓跋勰迎上迅速圍到了他的近前的幾位黑衣人,奪命劍招使出后,將那些黑衣人一個個地擊斃了。 可黑衣人卻非常之多,跟螞蟻一般,他殺了一批,他們又如潮水般圍過來一批。 殺之不盡。 玉蔻所在的馬車里面: “啊——”馬車左邊車廂旁,小月抖著右手挑起身旁的一簾杏色窗簾后,展目剛往外面看了一眼,就被外面某個侍衛一長劍捅進一個黑衣人的胸口后,拔.出來時帶出的如雨飛血嚇得尖叫了一聲。 她仿佛丟燙手山芋似的,連忙把右手中握著的窗簾扔了開后,起身擠到在對面車廂旁坐著的玉蔻身邊:“美人,外面好多兇神惡煞的黑衣人??!” “他們到底想干什么?怎么膽子這么大?我們這可是代王的車駕,他們也敢過來挑事兒,就不怕代王發怒,株連他們的家人嗎?” 外面廝殺聲陣陣,聽入人耳,只覺得心里瘆得慌,小月忍不住便話癆起來,潛意識中,想以說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旁邊,正襟危坐著的玉蔻沒有回答她的話,只緊緊地繃著一張嬌美的臉龐,凝神聽著外面的動靜。 不一會兒后。 拓跋勰微沉的聲音,從車廂外面傳了進來:“棄馬車!” “江鐸,趙城,齊銘,影二,你們帶著各自的隊伍護著鄭神醫他們往前面繼續前進,韓峰、影一,你們和你們的隊伍,隨孤從后面引開刺客!” 發完命令后,拓跋勰飛身而起,一掌按在身旁馬車的車廂壁上后,馬車車廂便瞬間裂成了碎片,如雪花般紛紛而落。 但車廂里面的陳設,卻絲毫也未受損,玉蔻和小月,也得以穩穩地坐在長凳上。 由此可見,拓跋勰方才的那一掌,對內力的控制有多么地精確。 不過,即便是他對內力的控制再如何地精確,此時這等緊急之際,也無人去關注這種小事了。 譬如小月,馬車的車廂沒有了后,她便得直面圍在周圍的黑衣人刺客了,直驚得坐立不安,花容失色。 而玉蔻,已被風兒一般快速地掠到了她的身旁的拓跋勰,一攬纖纖細腰,摟進了懷里后,迅速往他們方才來時的路上,飛掠而去。 玉蔻有人惦記著,知道帶走,小月就沒有那么幸運了,雙手抱胸,孤零零地坐在沒了遮擋的馬車車廂中,心驚rou跳地看著底下的幾個侍衛們,與欲沖過來的黑衣人們廝殺著。 忽然間,一道有力的臂膀從背后摟住了小月的腰,還以為來人是刺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