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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刺史確是拒了老夫人的提議無疑?!?/br> 大伯居然真的拒了祖母的吩咐。 顧妙菱垂下眼睫,嬌小的臉龐上,浮起一絲愁色: 大伯不肯提前去迎接代王,她也就沒有法子跟過去,在代王會見大伯時,為代王獻上一舞吸引代王的注意了。 后面,她該如何,才能單獨接觸到代王呢? . 或許是夜里睡下得早,也或許是這兩日躺在床上歇得有些多,翌日才寅時多,拓跋勰便醒了。 畫舫船還在往前航行著,夜里的速度稍稍放緩了些,船身十分穩健,就連那如梭子般的船身破開層層海浪時,震出的一陣陣的颯颯海浪聲,都比白日里小了不少。 拓跋勰閉著雙眼聽了一會兒海浪聲后,實在無聊,他翻了翻身,側向床里的玉蔻。 她還在睡著,誘人的桃花眼閉合著,眼睛底下,那濃密的睫毛黑黝黝的,因著船身行駛時微微的震動,而一顫一顫的。 仿佛振翅欲飛的蝴蝶。 忽然間,她似乎是覺得不舒服了,朝著他這邊側過身來,位于身體上方的右手往前伸了伸,想找個什么東西墊著,奈何男人也是側躺著,她的手沒有降落之處。 她秀氣的柳眉微微蹙起。 爾后,她右手的五指微微彎曲,胡亂地在他胸前抓住了一角衣袂后,便把右手懸在了他的胸膛上。 靜靜地看完玉蔻的一番動作后,拓跋勰視線往下移了移,定在了玉蔻的右手上。 那只手膚若凝脂,指如蔥段,昨日夜里,他服了安神藥睡下后,便是這樣的一只手,為他細細地擦/拭著身體…… 拓跋勰琥珀色的眸子慢慢地幽深起來。 擾人清夢似乎不太好,不過,現下她整日都在船上,現在醒了累一會兒,之后就是睡上一整天,也不妨事,那么—— 拓跋勰倏地探出左手,把旁邊酣睡著的女子的小蠻腰一摟后,攬入懷中。 再微壓下頭,吻上腦袋擱在自己右邊肩窩里的女子那雙,粉/嫩柔軟的丹唇…… 剛開始的時候,玉蔻還能夠沉沉地睡著,后來拓跋勰越來越過分后,她的睡意,終是被他給慢慢地擾沒了。 但一雙眼皮兒顫了顫后,她卻是沒有睜開雙眼。 目前的情況,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只能掩耳盜鈴,如一葉扁舟,隨著男人帶給她的大風大浪而起起伏伏。 男人似乎是察覺到她醒了,那折騰忽然間變得兇了起來。 很快,她的意識便一點點地混沌起來。 朦朦朧朧中,她的腦袋里面,便只剩得宴息室外面,畫舫船勻速駛過滔滔海浪時,拍擊出的“嘩啦啦……”的聲音。 以及,男人近在她的咫尺之間的,低低的微啞/喘/息聲。 當天色已經徹底大亮,宴息室外面,傳來底下一樓甲板上的人的走動聲,說話聲時,宴息室里面,那突如其來的一場風波,才終于是慢慢地平靜了下去。 拓跋勰懷中,玉蔻又是累得慌,又是沒睡夠,那雙眼皮子沉得很,擾人的動靜一停,她便想順著那睡意,徹底地沉睡過去。 忽然間,她感覺到男人的一只寬大的手掌,放到了她的小腹上。 “快點兒懷上吧,”男人的聲音低沉沉的,還有一絲性/感的沙啞。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似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承諾著什么地說, “懷上了,我再給你晉晉位分?!?/br> 承諾時,男人想著昨日夜里,女子為他擦拭身體的那一幕,琥珀色的眸子里面,眸色前所未有的溫柔。 玉蔻原本昏昏欲睡的睡意陡然一消。 她瞬間睜開雙眼,微仰起頭,因為之前的折騰,而蒙上了一層水汽的桃花眼,巴巴地看著拓拔勰:“大王,我,我可以懷孩子?” 泠泠然的聲音,有些小心翼翼的,聲音深處,隱隱地,藏著幾許期待。 “為什么不?”拓拔勰挑了挑眉。 她以為,她那樣的身份,他會嫌棄,只愿意給她寵/愛,卻不會給她子嗣。 玉蔻沒有回答,眼睛里面,卻不受控制地漫起一股濕意。 她連忙低下頭去,柔軟的唇瓣卻微微掀開,重重地“嗯”了一聲。 拓拔勰:“晉位的承諾我已經給了,接下來,就看阿你什么時候懷上了?!?/br> 玉蔻噘嘴:“又不是我想懷就能懷,得看阿步什么時候給??!” PS: 祖國mama今天70歲生日啦,早上的閱/兵好好看??!大家國慶節快樂呀!今天留言發紅包哈~ ☆、二更 上午辰時。 一艘自青州東萊郡開向幽州泉州的大船, 緩緩地駛進了泉州港。 不一會兒, 一位身著紫色長袍的男子跳下了大船后, 自前來接他的侍男手里接過其牽著的馬韁,熟練地翻身上了馬兒后,直往刺史府而去。 “呀,大公子回來了!”噠噠的馬蹄聲經過楊樓街某間成衣店時, 成衣店二樓的某個包廂中,正無聊地趴在窗邊,看著窗戶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的一位瓜子臉的侍女,忽地驚呼道。 包廂主位的蒲團上,坐著正在挑新款的春衣樣式的顧妙菱,倏地往窗戶那邊扭過頭:“你說什么,我大堂兄回來了?” “是啊, 我剛剛看見大公子打馬從樓下經過了?!?/br> 顧妙菱騰地站了起來,抬步便往包廂外面走:“樣式我就不看了, 劉掌柜,你直接讓你們店的繡娘, 把你們這次新出的,適合少女所穿的春衣樣式,都給我做一件后送去刺史府吧!” 這可是個大單??! “好嘞!”劉掌柜臉上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她生怕遲疑一瞬, 顧妙菱便會收回方才的話似的,趕緊便應下了。 一會兒后。 到了刺史府,顧琰下了馬兒后, 直接去了刺史府前院左側,那一大片劃了出來給刺史顧文晗,以及他底下的官吏們日常辦公的地方。 “阿翁,兒子有一件事想要向你稟報?!贝蟛阶叩较茨侯櫸年咸幚砉珓盏臅块T前后,顧琰略揚了揚高聲音,向著緊閉著木門的書房里面說道。 “進來?!?/br> 顧琰推門而入。 跪坐在一方紫檀木長書案后的顧文晗,把手里提著的一管狼毫筆,放去旁邊的筆山上,又把方才還未批完的、攤開了來的那張公文合上后,顧文晗抬首看向來人—— 十八歲,正直青春年華的男子面容略清瘦了一些,身姿卻如一株勁松一般,挺拔若初。 看見兒子沒多大的變化,應是出門在外,沒有吃多少苦頭后,顧文晗心里面,那絲對出門在外的顧琰的牽掛放了下去,語氣頗有些隨意地道:“怎么,阿琰此次出去游學得了什么寶貝不成?一回來就要向我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