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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地,躲過了那劫。 她一行完禮后,便迫不及待地問拓跋勰:“這個院子里上房的宴席室是秦大公子的房間,公子方才怎么會從里面出來?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那個房間是秦柏川的房間? 可是,昨夜在房間外面,那位提著燈籠走過來的侍女,分明告訴他,那個房間不僅是他的,里面,還有秦郡守為他準備的,一位有著神仙之姿的美人兒。 他進了房間后,確實見著了那位有著神仙之姿的美人兒,還和美人兒共同渡過了一個十分美好的夜晚,現在,美人兒的侍女卻告訴他,他走錯了房間? 看樣子,昨夜之事,怕是有不少的故事在里面??! 拓跋勰瞇了瞇眼兒,眸色沉了下來:“這座棲霞別院,是秦郡守專門用來招待我的,昨夜,秦柏川不會,也沒有留宿別院的意思,宴席一散,他便讓人送他回了郡守府?!?/br> “誰告訴你,秦柏川讓下人為我準備的房間,是他的?” 小月急得快哭了:“怎——怎么會這樣?這個院子里上房的宴席室,明明應該是秦大公子的房間??!” “不然,絳云為什么要帶玉如君去那個房間?謝小君讓玉如君來棲霞別院時,明明說的是讓玉如君過來伺候秦大公子的!” 拓跋勰何其聰明,聽完小月的話后,稍稍一想,便明白了昨夜發生的一切是怎么回事兒—— 原來,是秦柏川的妻子在背后搗的鬼。 而他堂堂代王,則被一個后宅婦人當了刀子使! 拓跋勰唇色偏淡的薄唇微微抿緊,他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被人當了刀子使這種事兒,他不回敬回來,那可不是他一貫的作風。 不過,昨夜的那一番徹骨銷魂,他也確實享受到了…… 凝眸思考了片刻后,拓跋勰決定看在秦郡守的面子上,自己不讓人動手去收拾謝氏,只禍水東引,讓秦柏川那個做人夫君的,好好地管教管教她! 至于眼前的這位小侍女,拓跋勰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后,便出言趕人了:“那些事情你都不用管了,去伺候你家如君起床吧?!?/br> 那玉如君,昨天夜里和他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什么? 小月心里跟被貓爪子撓著似的,癢癢的,十分想要知道一個確切的答案,可拓跋勰吩咐完她后,抬腳便繼續往前走了,一副完全不想再跟她多說的意思,小月只能作罷。 轉念一想,如若玉如君真的和拓跋勰之間發生了什么的話,房間里面,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跡,比如說,特殊的氣味兒,那樣的話,只要她進了上房的宴席室,就能夠知道答案了。 思及此,小月也不偏著頭追著拓跋勰的背影看了,連忙邁開腳步,小跑向西廂房。 . 用木盆在小廚房里面接了半盆的熱水后,小月端著木盆進了上房的宴席室。 走到面架前,把木盆放在面架上后,小月轉過身,緩緩地走到內室前用來隔斷的簾子處后,小月抬起手,拂開了面前那道石榴紅的綢布簾子。 紅唇微張,小月正準備喊醒玉蔻時,忽然間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驚得怔住了。 不遠處那張寬大的木床上,美人兒趴著個身體,腦袋側向床外,閉著雙眸正沉沉地睡著。 原本蓋在她身上的石榴紅色的錦綢軟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悄悄地滑落到了她的腰間,被頭上面,她后背上大片大片的肌膚,全部裸/露了出來。 只是,和以往沒有一點兒瑕疵,比最上等的玉石,也絲毫不遜色的肌膚不一樣的是,此時玉蔻的后背上,渾白如雪的肌膚間,三三兩兩的,散落著紅紅青青的痕跡。 之前那位陌生的公子已經說過,昨日夜里,秦大公子回了郡守府。 那么,玉如君身上的這些痕跡,到底是誰弄出來的,不言而喻。 玉如君不明不白地被轉手送了人也就罷了,沒想到那個男人,表面上看起來如清風般俊逸,內里,竟是個下得去狠手的,辣手摧花的主兒…… 小月鼻頭發酸,她連忙抬手捂住嘴,避免自己的嗚咽聲泄露出去。 偏偏正在這時,床上的玉蔻醒了過來。 她的頭又剛好偏向床外側,一抬眸,便看見了呆站在簾子旁不動的小月,見其面色不對,問道:“小月,你怎么了?” 小月趕緊搖了搖頭。 玉蔻也沒追根究底,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如果人家想讓你知道,你不問她也會說,而如果人家不想讓你知道,你追著她問,她也不會說。 “過來給我更衣吧?!闭f罷,玉蔻坐起了身來。 隨著玉蔻的動作,她原本被遮在身體下方的胸腹處的肌膚,立時露了出來。 那些肌膚上面,和玉蔻的背上一樣,到處都是紅紅青青的斑塊。 就連玉蔻的脖子上,也有一些。 小月看著,眼淚刷地就下來了:“如君,你身上的這些傷,疼嗎?” “這些就是看著嚇人,其實我現在沒什么感覺的,你不用為我擔心?!碧鄣臅r候,應該是當時被“秦柏川”弄出這些痕跡時吧,不過那時候她的腦袋混混沌沌的,對一切事情的感知都很弱,所以當時也沒有感到多難以承受。 不過,如果往后的歡/愛,都如昨夜那般的話,下一次,清醒時的她,可能就會覺得難以承受了。 想到這一點,玉蔻好看的黛眉蹙了起來。 聽見玉蔻這么說,小月稍微放心了些,她放下手里的簾子,走向內室左側,那放著她昨天夜里給玉蔻帶來的一箱子衣服的地方。 ——昨夜玉蔻和小月從郡守府過來時,擔心謝氏是不喜她,想找個借口把她打發到別院后,不讓她回去。 便在過來前,特意把她們日常要用的東西,一一都收拾了一些,裝在兩個木箱子里面帶了過來。 彎腰打開箱子后,小月轉頭問玉蔻:“如君今天想穿哪件衣服?” “就那個米黃色上襦,豆綠色齊腰襦裙的那套吧?!?/br> 小月應下。 里衣、外衣一一伺候著玉蔻穿好后,小月給跪坐在銅鏡前的玉蔻梳著長長的墨發時,實在是憋不住心里的話了,不動聲色地打探道:“如君,昨日夜里,你看見和你——在一起的公子的面容了嗎?” “沒有,不過秦柏川的面容,我之前不是在蒔花館里面見過?小月你不記得了?我給他敬過茶的??!” 昨夜換人了的事情,如君為什么會不知道? 小月右手中正往下梳著的梳子一頓:“如君,昨夜那位公子回房時,你是睡著了嗎?” 她那時,是睡著了嗎? 可是,她并不是一個睡著了,就對外面的事情全然不知了的心寬性子啊,以前在蒔花館,夜里如果出了什么動靜,她馬上就回會被驚醒。 昨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