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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蔻,我今日就先不帶你回去了。今夜你和你館里的姐妹們好好告個別,再把你的東西收拾收拾,明日一早,我讓人過來接你?!?/br> “喏?!?nbsp; 預告:下一章,我們毒舌霸道的王爺男主就要閃亮登場啦~ PS: 表兄和玉蔻有婚約,但當時兩家長輩(他們的母親)口頭約定時,女主還很小,不太明白這個,也就沒記住,大她許多的表兄卻記住了 不過,他記住了好像更慘啊hhh ☆、第五章 秦郡守一直昏睡到次日中午,都未蘇醒。 更加令人擔憂的是,秦家延請了無數醫工過來給秦郡守診治后,無論是初入杏林便頗有天分的年輕醫工,還是行醫了數十年,見多識廣的老醫工,竟是誰,也無法診出秦郡守這般昏迷著,原因為何。 有時候,已知的困難并不可怕,反而是這種連原因都找不出來的未解之謎,更加讓人心中發急。 秦柏川便急得嘴角都冒出燎泡了,連今日一早讓人去蒔花館接了來的美妾,都顧不上過去看上一眼,腳下如生了根兒般,扎根在他阿翁新搬了進去的院子中,守著昏睡著的秦郡守。 不眠不休地熬得一雙眼睛都紅彤彤的了。 這架勢,他的妻子謝氏看得不由有些心疼,在秦柏川匆匆用完了晌食,自榆木卷退長幾旁起身后,又走到秦郡守起居坐臥的房間門前,準備回秦郡守的內室繼續守著時,謝氏忍不住出聲勸了勸他: “夫君,你昨天晚上便守了阿翁一夜,今日又守了大半日,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去旁邊的西廂房睡一會兒吧?阿翁那里我去守著,你放心,阿翁一旦有什么情況,我一定馬上吩咐侍女去喚你過來。 ” 如果阿翁下午還不能醒來的話,今夜,他勢必是要繼續守著阿翁的,可他已經熬了一夜多了,若是再不休息,今夜實在不太好熬,不如就聽從了妻子的提議,且去西廂房休息一會兒,晚上也能有精神再繼續守著阿翁。 這么想著,秦柏川便點了點頭:“也好,那就勞煩細君了?!?/br> “我嫁給了夫君,夫君的阿翁便是我的阿翁,阿翁生病,我在床旁侍疾理所應當,怎能算是勞煩呢?”謝氏端肅著臉,義正言辭地說了一通道理后,催促秦柏川,“夫君不必跟我客氣,快去西廂房休息吧?!?/br> 秦柏川應下后,往后轉過身,朝西廂房而去。 微側過身,謝氏眸色復雜地看著秦柏川走進旁邊的西廂房后,才正過身子,抬手推開了秦郡守的房門。 秦郡守是一個儉樸的性格,其起居坐臥的房間里面,布置得很是樸素,除了一些室內必備的陳設,幾乎沒有多少裝飾性的東西,整個房間總體看起來,簡潔而大方。 也就沒什么好看的。 不過,就算秦郡守的房間里面布置得富麗堂皇,此時的謝氏,也沒什么心情去欣賞,她邁步進了秦郡守的房間后,一路目不斜視地直接走到了秦郡守床前用來隔斷的素青色簾子處。 “誰?”簾子里面,低低地啜泣著的郡守夫人哭聲一止,猛地轉過頭,望向簾子外面。 ——之前晌食準備好了時,郡守夫人說她沒什么胃口,就不去用了,秦柏川和謝氏一一勸了,她還是不肯去用晌食,想到她早上用過朝食,一頓晌食不用,應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秦柏川和謝氏便沒有再多進勸言,兩人自去用晌食了。 謝氏拂開簾子:“阿母,是我?!?/br> “是你啊,阿川呢?” “我勸他去西廂房暫時休息了?!闭f著話時,謝氏抬步走進簾子里面,緩緩地踱到床旁后,謝氏蹲下身,抬起雙手握住郡守夫人的右手,柔著聲音勸郡守夫人,“阿母,你別太擔心了,阿翁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兒的?!?/br> 郡守夫人眼眶里面的淚珠還未散去,不過卻強自打起了精神來,她抬起左手,輕輕地拍了拍謝氏雙手的手背:“好孩子?!?/br> 在郡守夫人不曾留意的地方——謝氏的左邊衣袖中,忽然間爬出一只通體墨色的硬殼蟲,掉下衣袖后,直奔秦郡守而去。 一刻鐘后。 “大公子,郡守醒了,召你過去?!蔽鲙坷锩?,秦柏川剛睡下沒多久,便被一位鵝蛋臉的侍女喊醒了。 秦柏川睡得略有些迷糊了的腦袋,呆愣了須臾后,才明白侍女話里的意思,頓時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了身來。 匆匆地穿戴了一番后,秦柏川大步走出西廂房,往秦郡守起居坐臥的房間而去。 然后,便被他的阿翁,發布了一個任務: “阿川,為父有一個朋友來我們東萊郡了,約摸著今日下午會到,現在為父身子不適,無法過去迎接,你便替為父走一遭吧?!?/br> . 西城門。 因阿翁的一再叮囑,而放棄了城門里面環境舒適的客棧不去,隨意在西城門外面搭了個棚子,便坐在底下等候著的秦柏川,耐心隨著太陽的漸漸西移,而一點點,一點點地消磨掉著。 當那輪金烏,徹底消失在天幕之時,秦柏川的耐心,也宣告耗盡了。他騰地從竹椅上站了起來,說:“陳管事,你帶著一半人在這里繼續守著,我帶著另一半人先進城用飱食?!?/br> “若我還未回來,我阿翁的朋友便到了,你就差個人去城里的云升客棧喚我?!?/br> 哪有迎接客人時,客人未曾接到,主人家自己跑去喝酒吃rou的? 雖然知道這個干等了一下午的大公子,心里肯定憋了一肚子的氣兒,自己這個時候再逆他的意,絕對討不了好,但陳管事的品性,卻讓他毫不畏懼的,出言阻止起來:“大公子,此舉實在有違待客之道,使不得??!” “去他的待客之道!姓李的不過是一個商賈,也有臉和我阿翁稱朋道友?我在這兒等了他一整個下午,已經是看在我阿翁的面子上了?!?/br> 語罷,見陳管事臉上的兩道眉毛皺得更緊了,唇瓣動了動,似乎還想再勸自己,秦柏川不耐煩地一揮手:“行了,你不用勸我了!我又不是進城了就不回來,不過是去祭祭五臟廟而已,你至于擺出一副抬棺死諫的樣子嗎?” 這哪里是你吃不吃東西的問題。 陳管事有些頭疼,緊緊地皺著眉頭,還在想到底可以有什么辦法,力挽狂瀾,留住大公子一個蠢蠢欲走的心時,滾滾的馬蹄聲,忽然從遠處傳了過來。 秦柏川瞬間意識到什么,轉身便出了棚子,展眸望向西方。 不遠處,一行五個人,騎著高頭大馬,逆著晚霞絢爛的光芒而來。 慢慢地,他們的身影由小小的一點,逐漸變大,再然后,隱隱地可以看得清身形,再慢慢地,隨著他們駕馬逼得近前,他們的面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