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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處于一種昏睡不醒的狀態,鐘九韶每天沒事的時候就會去上面看看,發現沒什么大礙才下樓。那位雖然昏迷,但是身上已經被一層層的紗布給包裹了起來,渾身上下連眼睛都沒有露出來一丁點,已經在這里待了整整十幾天了,沒有進食,沒有排泄……居然一點都不臭。閻平安最近一段時間莫名其妙的對于進鐘九韶的房間有了一種十分奇怪的抵觸心理,能不進就不進,完全忽視了鐘九韶在那邊哀怨的小表情。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們之間的關系……好像真的是峰回路轉的變成了真的像是一對戀人了。這天上午,特事科著實是迎來了一陣兵荒馬亂——原因無他,只是在鐘九韶的強烈邀請下,閻平安mama打算帶著小安安過來探視一下。而原因,自然也就是因為閻平安自那天從家里和鐘九韶一起離開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去過。閻平安mama是小學美術老師,平時講課的時候,為了吸引孩子的注意力也會給演示一下漫畫的作品,其中有不少用的都是閻平安連載的原型,也是因此,她當然是注意到了閻平安重博連載的漫畫也同時停止更新了很久了。這一下,她才不放心……打給了鐘九韶。雖然閻平安也很迷茫為什么電話不直接打給。總之,事情就莫名其妙的發展成了,等到段錦站在閻平安面前的時候,閻平安這才終于后知后覺的知道了……他媽居然真的來了。由于事出突然,就算是段錦根本看不見飄著的阿貞和光著小屁股蛋兒正騎著狼一在爬樓梯的小將明,但是阿貞還是下意識的拎著將明腦袋上的那一撮沖天髻給他帶回了房間。狼一在樓梯上歪著頭看了兩眼,之后馬上就‘嗷嗚嗷嗚嗷嗚’的撒丫子沖向了段錦,又在她面前幾步的時候停了下來,兩條后腿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用鼻子嗅著空氣當中小安安的氣味。“嗷嗚?”狼一歪了歪頭,之后慢慢的坐正了。去開門的閻平安趁機掃了一眼大廳,發現‘不明物體’全都被清空了之后,這才讓他媽進去,干咳一聲道,“媽,你怎么這會兒過來了?”他媽應該是打車過來的,也沒讓司機師傅在外面多待,帶來的一堆東西全都放在了大門口,慢慢的全都是塑料袋,里面還有一堆新鮮的食材,閻平安看著那些露在外面的排骨就先吞了吞口水……別說,還真的餓了。“小韶邀請我過來的呀?!倍五\笑的很是開心,帶安安過來還是鐘九韶特意說的,正好是解了她一個擔心的事兒——安安現在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全都拆了線,只是傷口愈合總還要再多一段時間,而且因為照顧的很仔細,比預想的情況要好上很多很多,它的耳朵也沒有發發炎化膿,而是很好的接在了一起,不過因為神經受損的緣故,并不能像是另外一邊那樣機靈的抖動了。它的眼睛也因為摘除的比較早,周邊的肌rou并沒有壞死太多,愈合了之后雖然是一條縫隙,但是還蓋著半邊的紗布看不見,而且它另外一只眼睛格外的大,烏黑善良的十分好看,還特別有精神,讓人一看就忍不住驚嘆和喜歡。閻平安果然是抱著小安安不撒手了,安安倒也不怕人,很親昵的就在閻平安身邊忙活了起來。“對了,怎么就你們兩個人呢?”段錦進去看了一圈,她手里也沒拎什么東西,大多都是鐘九韶和狼一給提進來的,進來一看沒人,不由有些詫異。閻平安一頓,差點咬著舌頭,結結巴巴的說,“那個……那個誰,向光出去拉客戶了,然后那個……天縱有點事情處理,跑到稅務局去了,估計晚點才能回來呢?!?/br>實際上天縱和阿貞是去處理郭若冰那一次案件的后續部分了,只是阿貞的存在肯定是不能和他mama說的,就算是說了,他mama也看不見,沒必要多此一舉。“噢?!倍五\可惜的說,之后又看了一圈道,“你之前不是說這里還有個雙胞胎嗎?媽還沒見過長到這么大的雙胞胎呢?!?/br>閻平安也知道他媽說這話是純屬好心,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干久了特事科的活兒,怎么聽起來這話有點不太對頭呢……他這邊碎碎念,撓了撓頭,正想找什么理由說,就聽見門口的門鎖被轉開的聲音,之后,宴無殊又穿著他那一身sao包的大紅色衣服走了進來,手里還有一束捧花。閻平安:“……”也真虧了捧花是他媽最喜歡的百合,而不是曼殊沙華。宴無殊實在是很會討女人的喜歡,閻平安今天在他身上倒是沒有聞到花粉的氣味,說起來那股味道很奇怪,算不上是難聞,但是總覺得好像是帶了一股蒜味兒……飽的時候聞著難受,餓的時候吧,又總是想咬一口。就這么笑笑鬧鬧的過去了一個下午,因為吃火鍋的人多,所以準備的東西也多,一開始煮排骨的時候用的是清湯,什么都還沒有放,只是要吧里面的血絲給再煮掉,因此白白便宜了狼一和安安不少。只是可憐現在的安安傷口沒有完全好,不能吃太多大rou,因此可憐爸爸的在一邊看著,居然好像也知道這些東西吃多了對自己不好,只是自動叼了一塊燉的很入味的骨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偶爾看過去的時候,還能看到它眼睛和嘴巴都是彎彎的,好像是在笑一樣。“平安,去我房間拿件外套下來?!辩娋派刈鲲埖臅r候不小心被搗亂的狼一給弄了一身的辣椒醬,給了狼一肥厚的屁股一腳之后,他沖了沖手,只能對閻平安說。閻平安啥都沒干,就和總去偷吃的宴無殊在一邊捧著瓜子看電視,時不時的再回頭看看吞一會兒口水,聞言馬上就拍拍手打算上樓。可就在他走到踏步平臺上抬頭的那一瞬間,看到的東西差點讓他的心臟從嗓子眼兒跳下來——只見那個渾身裹滿了白紗布的……東西,雙手平放在胸前,搭在前面的樓梯扶手上,靜靜地‘看’著樓下。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注視了多久了。“噤聲?!北羌庖魂囁馕秲猴h過,隨后閻平安眼前就略過了一縷銀色的發絲,是宴有別。“你父親沒事,只是大概到了要蘇醒的時候?!毖缬袆e淡淡的說道,之后他銀灰色的眸子看了閻平安一眼,沒等閻平安說話,就立馬低頭看向了自己那一身sao包的紅,和那股還沒有完全散去的蒜香。饒是宴有別也忍不住咬了咬牙,一字一句道,“宴、無、殊!”說完,閻平安驚奇的發現宴有別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兩下,隨后,他的臉色更臭了。閻平安瞇起眼睛,笑了。而他的笑容還沒完全升到眼底,就反應過來宴有別說的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