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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么說也和狗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閻平安知道眼前這只好像并沒有惡意,因此他把目光又轉向了那個在原地飄著,遲遲不敢往前走的小孩兒。好像是發現了他的顧慮,大狗一個驢打滾兒翻身坐了起來,屁股對著閻平安,扭頭對著小女孩叫了一聲,“汪!”叫完之后,它還用爪子扒了扒地面——雖然從后續可以了解到那大概是一個趕人的姿勢,但是閻平安怎么看怎么覺得它刨地的動作仿佛是在埋屎。小女孩兒剛聽到狗叫,就被嚇哭了。閻平安耳邊出現了一陣十分柔弱的哭聲,但是聽的并不是很分明,而這個聲音又好像是十分虛弱的樣子,他一遲疑,緊接著就又打了一個冷顫——開什么玩笑!他自己現在慫的都快尿出來了,剛才還對著那個小女孩兒起了點憐憫心?!好像是知道了自己哭也沒有用,小女孩抽抽噎噎的停止了哭泣,就在閻平安眼皮子底下轉過身,蹲下把自己抱成了一個團。……這小姑娘怕不是在生氣?閻平安的鞋被狗用爪子扒拉了兩下,低頭才發現那只狼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湊到了他跟前,正用前爪舉著牌子半坐在地上,示意他往牌子那里看。“我是……鐘九韶?”閻平安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那只狗,繼續念,“的主子,能驅鬼辟邪……?”我是鐘九韶的主子,能驅鬼辟邪。終于連貫這又讀了一遍的閻平安陷入了沉默,莫名其妙的又突然想到了今天和鐘九韶分開的時候,鐘九韶說的那一句,他今晚會在家里住究竟是個什么意思了。要不是他沒有抽煙的習慣,閻平安覺得他現在十分的想點根煙,坐在角落里面扮演一下頹廢——多離奇玄幻的事兒啊,就這么讓他給碰上了?即便是沒有煙,閻平安也還是十分虛軟的坐到了角落里面,大狼狗蹭著蹭著就好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的蹭到了他旁邊,然后抬著腦袋看他,閻平安一頓,試著把手放到它腦門上呼啦了兩把,狗嗚嗚的叫了兩聲,在閻平安打算把手拿開的時候又用爪子搭了上去,示意他繼續。“你是狗吧?什么品種的?我看著好像是……”閻平安看了看他身上黑白灰摻半的毛,后知后覺的想到了自家沙發上那一圈黑色的不明物體,“哈士奇?”品種為哈士奇的狼狗突然渾身僵硬不再繼續用爪子扒拉閻平安的手了,它低下頭嗷嗚叫了一下,突然抑郁的叼住了閻平安的褲腿兒往門口拽。作者有話要說: 跟我一起大聲說!甜!更甜!更更甜!小攻下一章出來=w=這一次是二哈!你們猜名字叫什么!☆、第三章閻平安覺得可能是自己剛才叫這是狗是哈士奇,所以給它弄的有點不開心。一般的哈士奇長的都十分的有辨識度,尤其是眼睛的地方,不像是其他的狗那么水汪汪的近乎全黑,哈士奇是有眼白的。而且隨著哈士奇的年紀越長越大,它的眼白也會慢慢的變多。雖然并不懂為什么叫它哈士奇它不開心,但是這一點都不妨礙他從跟著哈士奇離開這里,或者是和小女鬼待在客廳之間做出一個選擇。娃娃鬼一直就保持著那個仿佛是國寶背對著鏡頭生悶氣的動作不動,大概是人在下意識害怕的時候反而會更忍不住往那邊去瞟,因此,閻平安一直到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視線都若有若無的會飄在那個浮在半空中的小女孩身上。樓道里面的燈光比較昏暗,閻平安死死的抓著哈士奇脖子上的繩子,被出門的涼意吹得稍微清醒了一點點,之后他吞吞口水,一個箭步沖到了鐘九韶家門口,舉起一只手開始‘啪啪啪啪’的拍門。人在十分緊張危機的情況下,會被嚇到失聲,閻平安一個勁兒的拍,哈士奇好像也來了勁一樣,用后腿撐著身體站了起來,埋頭開始用前爪使勁的撓門。閻平安余光不經心瞟到了一眼,發現鐘九韶家門上頭有不少抓撓過之后的印子,而始作俑者好像是撓累了,已經開始趴伏在地上慢悠悠的舔爪子,時不時的再蹭兩下臉。……這狗怎么感覺這么不靠譜,看起來這么二呢?*老實說剛經過那么一場見鬼的經歷,閻平安只覺得自己現在不管是聽到一丁點的風吹草動就覺得害怕,然而現在這個開門的聲音卻讓他覺得仿佛是見到了希望一樣,一把撈起哈士奇脖子上面的繩子,一下就沖了過去。鐘九韶這么會兒功夫居然已經神奇的洗完了澡,而且身上也換上了家居穿的衣服,閻平安這個時候還有功夫想他這身衣服好像是自己之前給他買的……倒沒什么機會看鐘九韶穿,沒想到他果然是個衣服架子,真的就很合適。“來了?”鐘九韶手里拿了兩個迷你的小蘋果,自己吃著一個,另外一個遞給了閻平安,然后伸手接過了哈士奇的繩子,把它給解開以后,拍了拍它的頭說,“玩去吧?!?/br>哈士奇瞪視著鐘九韶手里的繩子一會兒,就在閻平安想他還要看到什么時候的下一秒,哈士奇突然往后一跳,兔子上身一般的蹦跶著從沙發一路蹦到了在客廳角落的一個……貓架上。閻平安:“……”哈士奇的彈跳力和柔軟度什么時候這么好了?這貓架也真的科學?那只哈士奇看著怎么也有個八十多斤,就這么蹦上去連晃都不帶晃的?“怎么,見鬼了?”鐘九韶咔嚓咔嚓一個蘋果吃完,頭也不回的把蘋果核給扔到了垃圾桶里面,抄起茶幾上面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電視機里面正巧播放著新聞聯播,閻平安一直對于這一類的新聞不怎么感冒——一般這個時間點,他肯定是在自己臥室里面看動漫的。而此刻,主持人明顯十分正直的聲音和字正腔圓的調調,加上在沙發上坐著,姿勢十分閑散的鐘九韶,這些所有的東西加在一起,讓閻平安直到現在都還有點懵的腦子終于回了點神,他頓了頓,攥著手里的蘋果,坐到了單人沙發上,然后努力的朝著鐘九韶的方向挪了挪,“韶哥,我家里那只……”“嗯,童子鬼?!辩娋派匮鄱疾晦D一下的看著新聞聯播,注意力十分的集中,“下午我回來的時候就在你家了,這才讓狼一去你家守了一會兒?!?/br>真的是鬼。閻平安堅信了二十四年的唯物主義和毛澤東思想在這一刻被玄學徹底擊碎,他頓了一會兒,說,“那……”“你既然在今天引來了一只,以后就還會有別的?!毙侣劼摬フ媒Y束,主持人在整理桌面的文檔,鐘九韶這才移開了眼睛,卻并沒有換臺,大概是在等接下來的天氣預告,“我這次趕回來,也就是因為這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