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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個親爹,寵的她無法無天,最后結局被女主over了。 幸好穿過去時一切尚未萌芽,姜眠決定和四個爸爸好好相處。 一號親爹:娛樂圈超高人氣的頂級影帝 二號親爹:降妖抓鬼兩不誤的天師傳人。 三號親爹:坐擁幾百億家產的真·土豪。 四號親爹:破案時猶如神助的冷峻刑警。 等等,她只有四個親爹,這個多出來的讓她叫爸爸的是誰??? ☆、020 季禾莧怔住, 心里罕見的生出幾分無措, 他碰不到她,就不能確定她的情況。 他疑惑的皺眉:為什么他的手伸不進去,她卻可以自由出入, 是他方法沒用對? 季禾莧思考片刻,打開畫架上的夾子, 小心翼翼地將整張畫紙取下來, 接著將畫紙慢慢傾斜——他想試試能不能把花精靈倒出來。 他凝神注意著畫, 隨著他的傾到,畫中的花精靈確實移動了,但她并不是往外倒, 而是往花蕊邊滾動,眼看著就要滾下花蕊,季禾莧立刻停下動作。 花精靈被迫翻了個身, 幾乎正面朝上, 這下他可以清楚看到, 她的雙手搭在肚子上, 眉目間含著痛楚, 隱約能看到她額頭上密布的汗珠, 可見是疼的厲害。 肚子疼? 季禾莧反應過來,眉心擰的更緊, 有心想做什么,卻又束手無策。 他碰不到,又倒不出, 只能眼睜睜看著。 在原地站了幾秒,他把畫放在床上,拿起手機,給認識的一位朋友打電話。 季禾莧的朋友叫程深,是名醫生,接到他電話,有些驚訝,調侃道:“難得啊,幾何線,你居然會在這個時間點給我打電話,不早不晚,我剛下手術臺?!?/br> 季禾莧不跟他廢話,直接問:“女孩如果肚子疼,是怎么回事?” “你問女人的問題?”程深差點把洗手液懟到臉上,“你有情況了?什么時候的事?” 季禾莧:“說正經的?!?/br> 居然急了還,程深愈發驚訝,他高中和季禾莧認識,這么多年來頭一次遇到他在問女孩問題上這么急切。 “女孩肚子疼的話,大多數情況是來例假,痛經,每個月那么幾天,如果是輕微的話,喝點紅糖水,揉揉肚子,貼點暖寶寶,注意別受寒。實在疼的厲害,送到醫院婦科,讓專業的婦科醫生開止疼藥?!?/br> 季禾莧看了眼畫中重新蜷縮起來,仍舊沒有醒的花精靈,沉聲道:“已經暈過去了,臉色很白,出了很多汗,我不知道是例假還是其他……” “我靠,這么嚴重?!背躺钭兊脟烂C起來,“馬上送醫院,我立刻聯系我這邊一個婦科同事,送過來不用排號?!?/br> “不行?!奔竞糖{抿了抿唇。 “大哥,人命悠天?!背躺钫f,“我不管你說的女孩是哪個有名的女明星,這種事情可大可小,萬一是其他情況,比如闌尾炎之類,搞不好會出大問題?!?/br> 季禾莧指腹在花精靈身上輕撫,哪怕知道這樣做沒有用,也想通過這樣的動作給她一些安撫。 他的睫毛輕顫,片刻后,季禾莧下了決定:“你過來一趟吧,速度快點?!?/br> 然后掛斷電話。 程深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好友堅持不肯送女孩到醫院,但好友既然這么說了,他只好快速換好便服,拿了些醫用儀器和藥物等,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四十分鐘后,程深到達,季禾莧等在門口,他匆匆下車,碎碎念:“為了你的女人,我第一次開這么快的車。若是交罰單了,你得賠我?!?/br> “人怎么樣?我在電話教你的方法用了嗎,中途有沒有醒過來?”他連聲問。 季禾莧沒說話,引著他進屋。 “人呢?”進入臥室也沒看到“女孩”的程深懵了,若不是知道季禾莧不是那種惡作劇的人,他差點以為季禾莧是在消遣他。 季禾莧指向床。 程深:“???” 開什么玩笑,床上什么也沒有好嗎,除了一張畫,被子扁平,怎么看也不像有人躺在上面。 下一秒,季禾莧的手指伸過來,指向畫上的花精靈:“看她?!?/br> 程深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初始沒覺得什么,過了幾秒,嘴越張越大,一聲“臥槽”硬生生被他憋了回去。 “這個……這個……”他看向季禾莧,聲音帶了點結巴,“活的?” 季禾莧點頭。 “你畫的?” 繼續點頭。 “靠?!?/br> 程深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你畫的人活了你不驚訝?” “先看人,她一直沒醒?!?/br> 季禾莧眉心皺的很緊,程深了解季禾莧,除了拍戲,他是個情緒不外露的人,認識他多年,很少見到他這樣的神態。 “這樣看也看不出,先把她掏出來?!卑崔嘧‘嬛腥嘶盍说捏@訝,程深選擇用專業的醫生態度面對。 “動不了?!痹诘瘸躺钸^來的這段時間,季禾莧想了無數法子把花精靈拿出來,沒有成功。 他甚至試了用畫筆能不能把她勾出來。 程深伸手去試,果然,手指碰到的是普通畫紙,但又確確實實能通過畫紙,看到畫里的花精靈在小幅度的顫動——痛的。 程深看的有點心糾,說:“暫時不能確定是什么問題,先替她止疼?!?/br> 遂指著花精靈小胳膊:“我若是用針從這里戳進去,能不能把藥打進她身體里?” 季禾莧掐了掐眉心,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今天才發現她是活的?!?/br> 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 季禾莧不知道花精靈疼了多久,這么一個小小的小家伙,經由他的筆創造出來,應該由他負起她的生命安全,這是一種責任。 程深皺眉說:“先試試吧?!笨偙雀烧局裁匆膊蛔龊?。 剛要準備針藥,就在這時,程深看到畫中突然冒出一根草葉,不僅他看到了,季禾莧也看到了。 “我去,草葉也是活的?!”程深揉了揉眼睛,哀悼自己二十六年的唯物主義觀,此時此刻,已經全部碎成渣渣。 季禾莧比他淡定多了,緊緊鎖住畫中冒出來的草葉,看著它卷起花蕊上的花精靈,然后伸長草葉,慢慢的—— “它這是送她出來?” 兩人目不轉精的看著,幾秒后,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那小小的花精靈真的被送了出來。 季禾莧下意識張開左手,草葉把葉問問放在他手心,猶豫了下才松開,然后縮回畫里,消失不見。 花精靈落在掌心時,季禾莧的心尖仿佛被什么輕輕撥動。 他低頭去看,離開畫紙的她看起來更加真實,小臉白的透明,小小的身體因為疼痛不自覺的抖動,令人心疼。 程深湊過來,眼里滿是興趣,忍不住伸手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