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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河會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老大”馬上嗷嗷地叫起來,大喊饒命。幾個隨行的小弟們也被嚇著了:“您問!您問!問什么我們都說!”“是誰告訴你們群狼谷有將軍墓?是誰賣給你們消息讓你們來的?”“回大俠,是個自稱飛云的年輕俠客,他來我們山頭,將消息賣給我們。他告訴我們群狼谷里有將軍墓,將軍墓中財寶萬貫,他又告訴我們今日來襲群狼谷,定能輕松進來?!?/br>“飛云?”寧致遠驚訝地從碎石后面探出頭來,莫炯炯拉他不及,二人徹底暴露在了敵人眼前。那些人見碎石后面有人,嚇了一跳,但馬上反應過來,沖過來準備拿下二人,東云忘川著了急,一個箭步沖過去,提刀砍下二人腦袋,瞬間血漿四濺,二人死狀極其悲慘。“誰敢動他!”東云忘川護在莫炯炯面前,大喝。見兄弟死的這樣悲慘,一群人頓時怒上心頭,也顧不得自家老大還被要挾著,各個紅了眼睛提著刀作勢要拼命。奕仙河見狀,將“老大”的一只胳膊泄露,把他隨手一丟,趕到東云忘川身邊助陣。但二人功夫再好,卻也被這一大幫紅了眼的人弄得措手不及,加之而人生后都有兩人要護,實在伸展不開手腳。“跑!”無奈之下,四人只能拔腿就跑。身后的人紅了眼睛,不依不饒地提著刀繼續追殺。“殺了他們!給兄弟們報仇!”奕仙河護著寧致遠,東云忘川護著莫炯炯,躲避著身邊雜兵的刀劍,終于隱隱見到了東堡壘的影子。“快些!”東云忘川催促道。寧致遠是真的跑不動了,他感覺今天晚上一直在奔跑,大大地超出了他的運動負荷。“我……”寧致遠顫抖著嘴唇,正準備放棄,只聽得頭頂上方劃過一聲撕裂空氣的巨響,一道道利箭落下,將眼前的人馬殺了個片甲不留。寧致遠正瞪著眼睛喘氣,突然被人抱了過去。“呆子,怎么這般亂來?!?/br>寧致遠眼睛一熱,只覺得鼻子酸的很。大概是凍的吧。(十五)陸南離將寧致遠抱起上了堡壘,摸到他的手腳冰涼,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放在手中又揉又捏:“呆子,你是要活生生氣死我?!?/br>寧致遠兩眼一翻,見到人好好的,方才的關心全部變成了氣悶在心里,什么話也不想說,任由陸南離揉搓了去。東云忘川上前,將方才的事情低聲向陸南離說了,陸南離冷笑:“燕飛云那廝,做事倒不像他那個哥,如此不避諱名諱?!?/br>“也許人家有意讓你知道的也說不定呢?!睂幹逻h沒好氣地道,“誰像你啊,自稱阿南還去當雜役,騙過了好多好多人呢,真厲害?!?/br>陸南離沉著臉,轉手去捏寧致遠:“呆子,我真是縱容壞了你,方才讓鬼女威脅我一事還沒找你算賬,居然還敢跟我這么說話?!?/br>寧致遠馬上推開陸南離:“我怎么說話了?我怎么說話了?我要不是擔心你,擔心歸一峰上的事,我才不會來這里呢!冰天雪地的,我難道不知道躲在被窩里嗎!”“歸一峰?”陸南離一驚,“歸一峰上如何?”寧致遠氣鼓鼓地道:“我懷疑這次的敵軍的根本目的就是歸一峰,雖然沒有證據?!?/br>“何處此言?”“敵軍從四方而來,分別吸引了你們幾位的注意力,加上內亂突起,基本上,你們是沒有閑心再去管其他事了。燕飛云的目的不在人,因為我方才從部落中過來,除了想抓到我和莫炯炯的,沒有人去威脅谷中其他年輕男子。他的目的也不在錢財,他將將軍墓的消息告知眾人,很明顯自己是不打算涉足的?!睂幹逻h一挑眉,“那你覺得他的目的在哪里?如果要想達成目的,應該找哪里下手?”陸南離呼吸急促,眉頭緊皺,壓低了聲音:“歸一峰!”“正是?!睂幹逻h焦急道,“谷內大亂,歸一峰的戒備不比以往,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最好的下手時機?”陸南離眉頭皺得愈發深了,他看向東云忘川:“東堡壘處便交給你了?!?/br>東云忘川點頭。陸南離又看了看一直跟在寧致遠身后的奕仙河:“我不在的這段期間,便拜托你護寧致遠周全……”“開什么玩笑!”寧致遠一把抓住陸南離的袖子,“我要和你一起去!”陸南離盯著寧致遠:“你去作甚!歸一峰上機關重重,你不能自保,萬一出了什么事……”“陸南離!”寧致遠的氣勢絲毫不輸陸南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去了歸一峰,根本就沒打算回來!”陸南離一驚,但馬上溫柔下來,好聲好語地勸道:“我當然打算回來……我只是去護住歸一峰,不讓那些小人玷污了去……”“你撒謊!你撒謊!”寧致遠不依不饒,“你明知道如果真如我所說,燕飛云必有大動作,僅憑你一人根本難以自保!更何況所謂的護住歸一峰,是去護歸一教的本宗!“你說過的!歸一峰上機關重重,憑你的能力根本無法打開本宗的機關,所以才去解了封印,現在封魔之物沒有收集全,你的力量不穩定,隨時有可能變成魔尊,明知這樣你還要去歸一峰,你不是去送死是去做什么!”寧致遠幾乎是叫喊出聲,再抬頭時,居然已經是淚流滿面。陸南離知道自己是被寧致遠看透了,可他依舊不愿意松口:“我明知歸一峰上危險重重,我又如何帶你過去?你還是好好聽我的話……”說話間,陸南離悄悄伸手,想要點了寧致遠的xue道。寧致遠一把將陸南離的手揮開,往后退了幾步,雙眸瞪圓,大喊道:“陸南離!你要是今天敢丟下我走,我馬上給自己弄死!反正我是天外人,說不定死了也就回去了!”陸南離一驚,倒吸了一口冷氣,一把抓住寧致遠的肩膀:“呆子,你說什么胡話,你怎么舍得?”“你大可以試試,看我舍不舍得?”寧致遠冷笑,“我很早之前就告訴你過,我不在意生死,反正在這里我也無依無靠,一人獨活,生死與我沒什么兩樣。更何況,你還要去急著送死?!?/br>“你休要胡鬧!”“胡鬧?我今天還偏要胡鬧給你看看,一哭二鬧三上吊,你真當我做不出來?以前那是不愿意做,可是不愿意做和不能做根本就是兩個概念,你懂不懂?”寧致遠咄咄逼人,字字有聲,拼了命地去攻擊眼前這個人。陸南離嘆了一口氣,將寧致遠輕輕地摟進懷中:“呆子,你這又是何苦?”寧致遠悶悶地道:“早知今日,百草園的那一晚,你就不該說那種話,這樣我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