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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花骨朵似的年紀,并不應該被復仇與鮮血葬送。再者,當時并沒有獵人看好這么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只是,十年后,他們都不得不承認,當初是看走眼了。不愧是老佩雷斯的女兒,她終究成了獵魔人中的佼佼者。可現在,她死了。警察FBI只當兇手是連環殺手通緝,卻不知道犯下這等罪行的是吸血鬼。約翰·溫徹斯特想要做點什么。比如說,搶在警察前,為那個小姑娘報仇。另一張床位上,迪恩·溫徹斯特同樣在收拾東西,不,應該說整理武器更為確切。匕首被綁在小腿處,裝著銀子彈的手槍則被別在腰后。十四歲的少年有著精致好看的長相,碧綠色的眼睛就像是最上等的祖母綠。這個年紀的男孩本該上著初中,閑暇時打打籃球和學校的漂亮姑娘約會。但迪恩·溫徹斯特卻在不斷的轉學中漸漸告別自己本該平靜的學校生涯。他老練地整理地自己的武器,為的是盡可能在每一次的獵殺中活下來。雖然跟他一起狩獵怪物的是他的親生父親,但當形勢危急起來的時候,他并不能夠及時地保護他。他也不奢望在獵殺中獲得保護。收拾完裝備,約翰·溫徹斯特背起背包,他看向迪恩,卻發現他還在收拾東西,頓時就皺起眉頭來,厲聲道:“怎么還沒有收拾完?!”迪恩·溫徹斯特立刻挺直脊背,他在約翰·溫徹斯特的面前像是一個士兵一樣筆直地站著,正如約翰一直教導的那樣,說道:“對不起,先生?!?/br>他的聲音下意識壓低了,因為房間里側的那張床上,他十歲的小弟弟薩姆·溫徹斯特正在睡覺。“原因?!奔s翰·溫徹斯特冷聲說道。“我們能帶上薩姆嗎?讓他待在Impa里……”“閉嘴!”約翰·溫徹斯特嚴肅地說道,“這是獵魔,不是春游。你弟弟才十歲,還不是他參與進來的時候?!?/br>“我并沒有讓他參與進來,而是薩姆不能在你我離開的時候,就這么關在旅館里,連外賣都不能訂,只能吃一些垃圾食品充饑!”最重要的是,在他年紀還小,不能跟父親一起去獵魔而在旅館里守著薩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父親的每一次外出獵魔,他說三天回來,結果五天甚至一個星期都未必能夠及時回來。獵魔的過程中,有太多的無法控制。他就曾經因為父親的遲到,他和薩姆身無分文無法買食物而不得不去偷,最后差點被人報警抓起來。“沒有質疑!”仿佛被迪恩的語氣給冒犯到,約翰·溫徹斯特的的神情憤怒極了,“迪恩·溫徹斯特,現在,立刻收拾東西!出發的時間到了!”迪恩咬住嘴唇,低聲道:“……是,先生?!?/br>臨走前,檢查了一遍屋內的鹽線,迪恩走到薩姆床邊。他的小弟弟睡的正香。借著掖被角的動作,迪恩將這段時間里攢的錢盡數塞在薩姆的枕頭底下。這些錢,當薩姆的食物吃完后,還能堅持大概三天的時間。而六天,這一次的獵魔要是超過六天,他說什么也會趕回來。迪恩不知道,當旅館房間的門闔上時,看似熟睡中的薩姆睜開了眼睛。與迪恩相似的綠眼睛,此刻盈滿了失落。——為了吸引更多的顧客在賭場中一擲千金,拉斯維加斯數得上號的賭場都建造得相當奢華,除了必要的賭場設施以外,內部還有堪比五星級酒店的客房、可供千人舉行舞會的宴會廳、囊括各國飲食風味的飯廳、具備各種健身器材的俱樂部,以及可供放映電影的放映廳。而瑞德進入的這家維納斯宮殿,便以復制古希臘風格建筑著稱。但瑞德以著嚴格考據的眼光看了一圈,表示,除了建筑的外觀神似羅馬廣場的維納斯神廟以外,內部的雕像、壁畫,恕他直言,分明是囊括了各個時代、各個國家建筑風格的大雜燴。瑞德滿懷憂慮地將自己的發現跟加百列說了。加百列不禁嘴角抽搐,十分想要一巴掌糊在男孩的后腦勺上,“斯潘,男孩,你忘記自己身在賭場中嗎?你不是過來考古的,孩子?!?/br>“……哦?!比鸬卤饬吮庾?,有些小委屈。既然叫維納斯的宮殿,難道不應該一切建筑雕像圍繞著維納斯這個主題進行嗎?瑞德默默給這家賭場蓋上差評的戳子。加百列拍了拍手,道:“好了,別浪費時間,今晚六點之前要回家,你只有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了?!?/br>瑞德左顧右盼,太陽還沒有落山,但賭場的氣氛卻相當火熱。每一個賭桌旁都圍了不少人,不時有穿著俗艷暴露的女郎單手端著托盤,裊裊婷婷地走過。瑞德的手上拿著兌換的籌碼,左右看看,最終他并沒有坐在賭桌旁,而是選擇了一臺賭場內隨處可見的機子。墨鏡后,瑞德的神情嚴肅極了。“無論是21點還是德州撲克,我已經將游戲規則完全背下來,并相對地計算出了概率公式?!?/br>瑞德一臉嚴肅,喃喃道:“我需要理論聯系實際,改進公式?!?/br>加百列:“……哦?!?/br>他本意是帶瑞德提前來享受一把成年人酷愛的消遣之一。但瑞德卻將賭博視作一場數學游戲。然后,以著他強悍的心算能力,將十美元的籌碼變成了兩千美元。很快,瑞德就失去了興趣。機器按照程序顯示隨機數字,公平公正,但難度在瑞德的概率公式成功運轉起來后就降低了許多,接連的同花順讓這個游戲的樂趣褪色了。瑞德將籌碼收起來,準備轉戰賭桌。他要看一下在機器上成功刷分的公式運用到正式的賭桌上會有什么效果。加百列:……你高興就好。瑞德站起來,剛要走向一個賭桌,他就跟人撞了一下。瑞德覺得自己好像撞到了一堵墻上,撞得他骨頭都疼了。他不禁踉蹌著倒退了好幾步,險些坐倒在地上。來不及痛哼出聲,瑞德就聽到對面一聲慘叫,聲音飽含痛苦,嚇得瑞德頓時就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就那么傻傻地看著對面,張口就是一句“抱歉”。與他不小心撞在一起的,是一個金發藍眼的漂亮姑娘。她的五官精致極了,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在一襲黑色魚鱗長裙的襯托下越發妖嬈,她幾乎可以說得上是人群中的焦點,備受男人推崇的女王。但此刻,那個漂亮姑娘的右手緊緊地握住左臂,她的額上冷汗淋漓,仿佛正在忍受著劇烈的痛苦,讓旁觀的人看得心都要碎了。一時之間,控訴的目光紛紛投向瑞德。瑞德的身體僵硬,他、他把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