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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那支玉簫。如果可以,他希望玉簫那端是自己的手。委婉的拒絕,像無數次的曾經,得不到答案。院中樹影婆娑,月光皎潔,櫻紅炸亂。他苦笑一聲。待我君臨天下,我的身邊也只能是你。也只能是你,清玉……第50章眼兒媚·鋒芒【卷二:琉璃劫——與君相逢】第零七章:眼兒媚·鋒芒天傾六年四月十三天帝五十大壽天帝壽宴,排場自是不用多說,百姓同樂,行人道賀,官員結伴,攜妻進宮,各國使臣,王公貴族……各色人員都有,越是這個時候皇城守衛越是森嚴。宮中守衛個個都是千里挑一的好手,此刻皇帝壽宴,為?;食前踩?,皆是如臨大敵般。對皇城進出的每一個人都細細盤查,不敢有絲毫怠慢。一頂轎子穩穩出現在皇城門口。“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侍衛頭子大喝,長年在此盤查還沒見過敢把轎子停在宮門的,如今見到這樣膽大的,難免沒有好言語。更讓他不安的是抬轎子的四位大漢,身量魁實,穩如山鐘,白紗斗笠下的尖銳的目光告訴他這些人都是練家子,武藝不凡。這一切不得不讓守門的人心生警惕。謝易牙被那聲大喝嚇到,呆愣的看了一會兒侍衛長,定神后,走上前,拿出令牌,“這是令牌,還請侍衛大哥放行?!?/br>侍衛頭子瞥了一眼謝易牙,沒好氣的顛了顛令牌,反復盤查后,發現沒有問題就將令牌拋給了謝易牙。轎子里的人從始至終沒有露面也沒有說話,安靜的不尋常。侍衛頭子狐疑的看著轎子,恨不得盯出一個窟窿來,沉聲道:“皇城規矩,進城者,無論老幼,王侯貴族,都需下馬下轎,收劍解甲,步行入宮?!?/br>謝易牙笑道:“我家公子眼睛不好,行走怕趕不上宮宴,還請大哥通融?!?/br>侍衛頭子冷笑:“眼睛不好就不能走了嗎?又不是瞎了瘸了,殘了廢了,有什么不能走的。下轎!”謝易牙氣急,“不都說了我家公子眼睛不好,你怎么不講理?!?/br>侍衛頭子看轎子中的人不說話,覺得可疑,轎中的人給他一種不安的感覺,甚至有一種煞氣。“你這孩子牙尖嘴利,眼睛不好,又不是瞎子。就算是瞎子,非要坐轎嗎?還是快點下來,不要妨礙后面?!?/br>侍衛頭子不耐煩的說完,轎子后方身影一閃,侍衛頭子突然“哇”的一聲慘叫,眾人回看。侍衛頭子緊捂雙眼,在地上打滾,血淚流了一臉。“這是你對公子不敬的代價?!?/br>侍衛頭子掙扎的捂著雙眼,不予放過,“來人,都給我圍起來,他們是刺客?!?/br>城門口霎時間黑壓壓的一片,被圍了個水泄不通。一群人兇神惡煞,火眼欲裂。江玉樹在轎中無奈的搖了搖頭,“落叔,你莽撞了,皇城重地,不得傷人?!?/br>這是一種溫潤、清冷、剔透的聲音,帶著一抹自成的貴氣。被江玉樹叫落叔的人屹立不動,目光在侍衛頭子身上來回掃了一遭,忽然垂首道:“是,公子,洛不秋莽撞了?!?/br>“前方發生了什么事?”眾家丁奴婢緊跟著一輛馬車,浩浩蕩蕩的朝宮門口來。那聲音正是從馬車中傳來,帶著一種不可磨滅的威嚴。馬車停在了宮門口,一位身著紫色繡鶴朝君官袍,腰間一條繡鶴綴八寶玉石的腰帶的男子下車。貴氣中透著一股威嚴,威嚴中帶著一份狠厲。“莫丞相?!逼溆嗍绦l如逢救星,忙忙行禮。來人正是莫貴妃的哥哥,當朝的丞相大人——莫楓。“原來是莫丞相?!鞭I中一聲清雅的喚,玉簫挑了簾子,眾人只看到那只通體碧綠,還帶著一絲血痕的蕭。蕭是樂器,也是兇器。持玉簫的人聲音很輕,很淡,說話沒有過多起伏。卻給人一種凜冽,肅殺的氣息。玉簫通體翠綠,顏色上佳,奏出的曲子也是優美,懾人魂魄。眾人都看著那支玉簫。天傾持玉簫的人除了清玉公子還能有誰?那個離去一年后,又聲名鵲起的人。那個一曲蕭音動天下,被譽為“玉簫圣手”的男子。簾子被玉簫挑開。那是一個少年,靜靜的坐在轎中。仿若河山萬里,日月星辰都未曾撼動過他。眉間妖冶櫻紅,溫恬如水,月白衣衫,隱含墨香。在極其熱鬧的人群中透出一絲泠然氣韻。長袖漫卷隱墨香,遺世獨立月輕藏。“果真是清玉公子?!蹦┫嘈α?,笑里藏不住的狡黠。他朝侍衛喝道:“都沒長眼睛嗎?這是皇上特賜‘玉簫圣手’的清玉公子。今次,皇家盛宴,清玉公子進宮獻曲,也是你們能阻攔的,還不快放行?!必┫喾愿?,圍堵的侍衛速速散去。“多謝莫丞相!”江玉樹放了簾子,手掌摩挲著玉簫,嘴角一抹冷笑。轎起,人進城。侍衛們這才反應過來,‘清玉公子’是當朝大皇子特意為他留的名號,‘玉簫圣手’是皇上特賜的名號,連皇上都對他的簫聲贊不絕口。他們現在得罪的是兩個上位者眼中的紅人。更讓他們不可思議的是清玉公子竟然是眼盲之人。可,那支玉簫的肅殺氣息,清玉公子溫潤外表下掩埋的煞氣一直沖撞著他們的思緒。待轎子遠去,眾侍衛還是不能忘記那抹月白的影子還有那支玉簫。是太想了解了嗎?還是那種溫恬的感覺想讓人接近,不得而知?***江玉樹進到皇宮時,趙毅風一個人靜立在乾元殿的門口,面上無波,眼不帶抬,仿若周圍的人都不存在。滿滿都是生人勿靠的氣息。與之相反,趙清風慵懶的靠在一根盤龍雕花柱子,手里拎著一壺酒,笑眼斜瞇,邪魅自成,貴氣雍雅。只見他和一群大大小小的官員聊的風生水起,邪魅一笑,眾人附和,陣陣歡唱。趙清風處的熱鬧,更加凸顯了趙毅風的凄涼。趙毅風置若罔聞,不作搭理,任由身邊熱鬧。他的眸光緊緊隨著一人。謝易牙牽著江玉樹進來,孩子不明皇宮不局,時不時回看四周,膽小慎微。趙毅風遠遠就瞧見了那抹月白。月白,多么熟悉的顏色。他還是偏愛素潔的色彩。謝易牙看到趙毅風的瞬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