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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博立也會跳這種祭祀舞蹈,他跟著他親爺爺學的,但是只在幼時學過,這兩日臨時抱佛腳的練了一下,勉強做到能流暢的跳完而已,想要看什么舞姿蹁躚還是算了,更跳不出來兩位學長那種莊重大氣雅致的感覺。 這一場考校,勝出的不意外是兩位年長的國子監學生。這一點,在場眾學子無一不服。甚至有那些個平日里自視甚高的學子,也端正了心態,不再將詩書作為唯一需要花費心力的課業了。 國子監原本答應在他們這里進行考校就是存了一點小心思的,現在看來,這個目的已經達到,還大大的超過預期。祭酒老大人雙眼微瞇,嘴角勾起,心里暗自得意。 “這一批學子倒是很不錯,今秋皇天祭祀,不如讓他們也參與進來吧?!?/br> 太傅跟其他幾位權重之官低聲交談了幾句,打算在國子監樹個典型,讓其他學院也加重對學生們六藝的重視。他們不能花這么多錢和人力,卻培養出只會死讀書的學生來。 另外讓他們也有些意外的是傅立文這個學生,明明只在縣學和府學上過很短時間的課,卻比起國子監的學子來也不弱分毫,只能說家學淵博了。 當即,就有二三品的大佬把目光投向 第58章 上的不是學 傅子寒被周圍大佬們的目光看得微寒, 他不解的把目光投向了自家頂頭老大, 工部尚書大人。| 大人很欣慰,被下屬如此信任著,他的內心是喜滋滋的。 這個傅子寒果然跟他父親不一樣, 是個做實事的人,難怪當年先皇會放過他?,F在看起來, 今上對他也并無偏見,所以如果他表現不錯的話,也該試著給他加點擔子了。比如這次的蠶桑之事,他就處理得很好嘛。 屬下給自己長臉,又是舊友之后, 工部尚書大人也不是那種吃相難看的, 自然順手就提拔了傅子寒一番??谥羞B連稱著年輕人還需多磨練,可眼里的滿意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左右侍郎又不是傻的,加上傅子寒雖然不是八面玲瓏的人,但做事踏實,對待上峰又足夠尊敬,不搶人功勞也不混吃等死, 這下的下屬他們也沒得挑剔的。 最重要的是, 老大喜歡他, 這就夠了。 考校進入尾聲,眾學子也都肅穆靜坐的等待師長們宣布結果。 君子六藝, 禮樂射御書術,傅子寒于射和御中只得了中上, 其他四樣為上,但在其中書之一道為上上。 袁小胖實際也不差,御和術為中上,樂只得中,而禮、書、射中射為上上,其他為上。 這個成績在京城的二代里來說已經足夠自豪了,但是跟那些出身百年世家的公子相比略有些不夠看。 比如國子監中那兩位主動參與考校的學長,他們二人分別除了射和術為中上外,其他都是上,另有樂跟禮更是上上。這一結果讓國子監祭酒和朝中眾位大佬們都十分滿意,沒給第一官學丟臉! 傅立文也敗得心服口服,他知道自己的弱點。那些世家公子都是打小就接受的相關教育,不像他們這些寒門學子,基本上全部精力都拿去讀書了,比如他就知道在六藝上,他連自家爹爹都比不了。 然而傅子寒有苦自己知,他在六藝中,也就樂、御、書、術這四樣拿得出手,其他兩樣根本上不了臺面。唯獨好的是,他能借著十幾年沒去觸碰的借口,完美的解釋為何實力大降! 當然了,其實到了他這個歲數,人家也不會去關注他學得如何,更多的是將焦點放在他兒子立文身上,教子如何,才是他這個階段最該關心的問題。 送走了大佬們,最后拜辭了國子監的諸位大人,傅子寒領著妻子跟兒子回家。 “今日表現得不錯,自己回去總結一下,如果需要爹幫你請老師,只需開口?!?/br> 他這邊才正說著呢,那邊童胖子就騎著馬跑過來了。 “你今兒真是不夠意思,大侄子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跟兄弟我說說,也幫你站站場子啊?!眧 傅立文抿嘴笑,沒戳這位童世伯的老底。真跟他說了,到了那個場面上,他肯定得后悔。誰不知道他見了太傅大人跟見了貓似的。 傅子寒給老友留了些面子,讓立文送母親回家,自己跟童胖子轉去了茶肆。 “不如讓立文進入太學?” 喝茶的間隙,童胖子這么提了一句。 “太學不是這么好進的,若是以前還好說,現在恐怕很難cao作。為了這事兒去托人情,得不償失?!备底雍畵u頭,否定了童胖子的提議。 再說了,他家立文自學的能力也不錯,家里還有他師公文老先生在,私教小班授課,不比太學好? “話不是這么說?!蓖肿佑胁煌捶?,“我觀立文比你有野心,而且為人處世更加圓融一些。進入太學不是說讓他學多少經書子集,而是建立人脈?!?/br> 論為官之道,童胖子完虐傅子寒。 傅子寒從來沒對兒子有過太高的要求,只要他能自立便可。但是童胖子這么一說,他也察覺到立文恐怕想要的不簡單。那么問題來了,他要如何才能幫助兒子? “這次立文出盡了風頭,表現得又磊落大方,我看你只要去求求方尚書,這事兒不難辦到?!眧 就憑立文自身夠硬的實力,加上方尚書的身份地位,如果再能找到一位身份地位足夠的保人,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要找保人很簡單,柳老太爺跟文老先生都能做到。但是這年代,士子間的等級劃分十分嚴苛,他一個小小的六品官,要如何讓兒子在太學站穩腳跟? 輾轉了一.夜,第二天傅子寒去拜見了自家頂頭上司工部尚書祝大人。 他不去找柳老太爺跟文老先生的理由很簡單。 前者自己還有一大家子人,家中晚輩也不是個個都能進太學,如果要論親疏,怎么都輪不上他傅子寒的兒子。 后者是來京城擔任新書院的山長的,卻去幫徒孫走關系入太學,這像話? 所以,有身份地位,又可能愿意幫這個忙的,就只有他家老大祝尚書了。 尚書大人今天到了衙門之后就看到營繕司送過來的關于蠶繭房的計劃。翻看了一會兒,拿起筆進行了批注。有些東西得有個順序,戶部那邊不可能你要多少錢就給你多少錢,所以錢得用到刀刃上,有些可有可無的東西沒必要報上去。 正批改著呢,就聽到衙役說傅子寒求見。 傅子寒沒有傻到直接在衙門里談私事,他只說關于蠶房的事情還有點東西是他才想出來的,不知可否讓他補一份計劃上來。 “你是說,可以讓蠶房自己籌錢修建,還本過后再分利潤于他們?” “是。這是下官昨夜里突然想到的,也不知是否可行?!?/br> 祝尚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