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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的人便是童笙。他是真的希望在自己有限的能力里面也給童笙最最起碼的幫助,不過雖然他的真實身份,他并不知道,但是多少猜出,童笙的背景很強,錢更是多到花不完,看他每次來找自己的跑車都不是同一輛,這就能充分體現出來了。第八十九章震驚他也覺得這輩子怕是他都沒有機會能給予童笙任何的幫助了,不過他還是希望每次看到他的時候,能請他吃頓飯,或者他們坐在一起聊聊最近發生的事情。童笙是他很重要,也是很珍惜的朋友,所以即便是司洋,在他心里也沒有童笙重要。好不容易再看到童笙,他是真的很多話要跟他說,魏溪更是有些迫不及待,可是司洋卻在這個時候來阻止她,讓他很是不悅。“司洋,你這是在干什么?”司洋看到魏溪在跟自己說話,那臉上明顯露出的不悅,心里的怒火便跟著升騰了起來,“我要你陪我去吃飯?!?/br>“我沒空,你要吃自己去吃吧!”魏溪說著,已經準備要上童笙的車子了。可是司洋哪里可能會就讓他這么容易走掉,他直接抓著魏溪的手,然后沉著臉看向童笙,“他是誰?你新勾搭上的小白臉嗎?你要陪他吃飯是不是?好啊你,那邊說你要跟女人結婚了,這邊你又去勾搭小白臉,你真是越來越難耐了??!”司洋氣的夠嗆,所以說出來的話,也是刻薄的很,他沒有想過這些話是不是會讓魏溪很難堪,他只是覺得,若不是這樣說的話,心里的那口氣憋著,要將自己的整個胸腔都要炸裂開來了。司洋這毫不留情的話,說出來真的很難聽,不止魏溪的臉跟著蒼白了,就是站在一旁的童笙都忍不住沉了眸光。魏溪臉色有些白,他抖了下唇,然后想都不想地直接拍掉了司洋的手,一字一句的道:“司洋,你以為你是我誰啊,我的事情需要你來管嗎?”魏溪這次是真的半點都不想看司洋一眼,直接就鉆進了童笙的車子里,等被他的話給堵得有些怔愣的司洋終于回神過來的時候,發現人早已經跑車里面去了。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便向邁開步子,想要上前去將魏溪給抓出來,他絕對不允許他跟這個男人就這么走了,讓他很是沒有安全感。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一直不動的童笙突然就站到他面前,直接擋了他的去路。“你他媽的給我讓開?!彼狙笪罩^,似乎隨時都準備要開戰的樣子。童笙倒是沒有被他身上的怒意嚇到,只是薄唇微微地掀動,“你就是司洋?”司洋沒有否認,然后便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嘴角勾起了笑,有些低沉地聲音慢慢地傳進了他的耳朵里,“當年得感覺你,將他送進了監獄,不然我們都不可能認識?!?/br>童笙丟下這么一句話,在司洋錯愕的目光中帶著魏溪離開了。坐進童笙車子里的魏溪被司洋那么一攪和,心情有些不是很好,他靠著身后的靠墊,目光一直盯著旁邊不斷倒退的樹木,便忍不住想起來五年前,當他出監獄后的情景。莫名其妙地被關了八個月,雖說出來之后,他身上強-jian的罪名沒有了,可是當初的視頻被爆,學校里沒有人不知道他是同性戀,被男人睡過的事實。有了那樣不堪的事實,盛華他是不可能再回去,校長大概也不可能再聘請他了。更因為擔心自己的丑事再次被揭,魏溪是徹底地放棄了教書這個職業。可是他這么多年似乎也就只會教書了,現在突然就不能再教了,他都不知道能干什么。那時候的他身上更是沒有什么錢,所以在抉擇新的工作這點上,他是連想都不敢多想,直接就上街去找工作了。實在是急著要錢,所以看到餐廳在招工,他想都不想地就去當了服務生。只不過,不知道是因為情緒一直不好的原因,還是他只會教書,那服務生才干了不到一個月,他就干不下去了。經常出錯讓經理不滿不說,最要命的是,那陣子他的身體糟糕透了,一場小小的感冒一直拖著就是沒有辦法好,那時候經理聽到他咳嗽,那一張臉就直接黑了。最后為了不影響餐廳的生意,他被辭退了。接著他又連續找了好幾個工作,但是一直都不理想,都干沒多久。在遇到童笙之前,他做的最后一份工作是快遞。他必須每天要送一兩百份的郵件,工作忙的時候,甚至飯都趕不上去吃。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一次在送件過程,原本跟客人約好了地點的,可是他胃疼,耽誤了十來分鐘,等他到的時候,那等的不耐煩的客人沖著他就破口大罵,那話真罵的非常的難看,魏溪這輩子就沒有那樣被人家罵過,那一刻,甚至眼眶都跟著紅了。就在他覺得無法再容忍甚至眼淚都要跟著掉下來的時候,是童笙又一次出現,那是他們離開監獄后的第一次見面,前后已經過了五個多月。童笙看見他被欺負,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了那個一直辱罵他的客人,甚至不給對方反擊的機會,直接又給對方來了一巴掌。遇見童笙之后,才知道他后來有去看他,只是他去的時候魏溪已經離開,他們之間沒有其他的聯系方式,所以他一直沒有再見到他。兩人相遇,在簡單地說了彼此近期的情況之后,童笙突然對他道:“我要去金陽了,你也跟我去吧!”那時候的魏溪聽到他說的這話,顯然有些怔愣,甚至不知道作何反應,童笙以為他還舍不得,便勸道:“這里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值得你留戀了,你必須要去另一個地方重新開始,你還年輕,難道就要這么繼續渾渾噩噩地過下去嗎?”不知道是童笙的話起到作用,還是那時候真的被現實生活折磨的有些灰心喪氣,所以魏溪也沒有多加考慮,就答應了。他賣到了房子,義無反顧地跟著童笙來到了金陽。童笙還給他找了圖書館的工作,一切似乎慢慢地好起來,除開后面他又遇到了司洋外,真的,一切都挺好的。童笙似乎很忙,很多時候都不在金陽,他們見面的時間也不固定,一個月一次的有,半年才見上一次的也有,偶爾他們也會通通電話。童笙自己的事情,沒有跟魏溪具體的透露過,他也沒有問過,因為他當他是朋友,生命中很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所以他真的不想說,他就絕對不會主動去過問。“這次你又消失了半年,去哪里玩了?”魏溪的思緒轉回,對著身邊的童笙道。“去了一趟西藏,玩了幾個月,后來有事去了一趟美國,不知不覺半年就這么過去了。你呢,最近怎么樣?剛才那個人真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