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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桌面,發現有個陶瓷的筆筒,他想也沒想,直接拿起筆筒塞進了司洋的手里。“你打吧!”司洋拿著那筆筒,眼角微微上翹,看著魏溪,似乎在考慮他的話。魏溪只見他掂了掂手里的重量,然后緩緩地站了起來,看著樣子是真的在考慮要不要走魏溪的頭上砸出個血洞出來。魏溪是有這個被打的打算,但是當他看見司洋真的站起來的時候,心里還是忍不住跳個不停,臉色更是微微的變色。這司洋的手勁有多大,他可是一清二楚的,他祈禱待會自己不會橫躺著出去。微微喘了口氣,便閉上了眼睛,豁出去地道:“來吧!”魏溪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想著這一砸下來到底是有多疼,幾乎全身的肌rou都跟著僵硬住了。只是這等了好久,都沒半點的反應,更沒沒有聽到聲音,他心里有些奇怪。正想著怎么回事的時候,司洋突然就將那筆筒重重放在桌子上。那不小的響聲,在這樣安靜的辦公室里面顯得特別的大聲。魏溪更是忍不住顫抖了下身,整個人繃得更緊了,不過等了又等,這預期的疼痛都沒降臨,他有些奇怪,猶豫了一會,他還是睜開了眼睛,這才看看那筆筒已經放在桌子上了。“司洋?”司洋只是瞧著他,瞧著他心里不自在的時候,那張著唇有些委屈地道:“明明知道,我根本就舍不得去打你,你還能再假點嗎?”若是前幾天司洋說再多這些話,魏溪都不會覺得怎么樣,更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可是剛才聽司洋說完,魏溪就覺得臉便有種熱辣辣的感覺。“我那是說真的?!蔽合q解。“老師大概也不愿意看到我,既然來也來了,話也說了,你走吧!省的你待會跟我久了,還覺得不自在?!?/br>第七十九章我們不再可能司洋說著直接將頭瞥了過去,看著樣子是不想跟魏溪講話了。可是司洋即便這么說了,魏溪也不能走,只不過站在原地,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視線不經意間就看到了他頭上的傷,雖然創可貼將傷口給擋住了,可是那天自己將他頭打破的情景卻還是異常的清晰。有些忍不住,魏溪顫抖著手在司洋的傷口處摸了下,“疼嗎?”魏溪的聲音很輕,心里一顫一顫的都有些不敢大聲。司洋先是不說話,等了好一會兒,才噘著嘴道:“那天可疼了,疼的都快要掉眼淚了?!?/br>當然司洋這話就是夸大其詞了,他掉眼淚才叫見鬼了,那時候他可是恨得咬牙切齒的,就想著要將魏溪怎么撕了呢!想起那個時候還流血的傷口,應該是真的疼,魏溪忍不住嘆了口氣。“司洋,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心平氣和地交談一下?!?/br>當年發生的事情太多,受過的罪也太多,魏溪已經不想去追究,那些事情是不是應該從司洋的身上討回來,只是經由這幾次的事情之后,他終于明白,司洋的固執,并不是用狠話就能嚇走的。他就像是個任性的孩子,只要他想的,只要沒有達到他心里所想的,那么勢必要不停不休,可是魏溪覺得自己就是再怎么堅持,都必然不是司洋的對手,那么他就不能按著之前的法子來,不然達不到他自己的目的,還會將司洋的怒氣激的越來越盛。“老師想要說什么?”司洋低著頭問道。覺得自己要是總是面對著司洋,怕是什么話都說不出口,所以魏溪走到了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他猶豫著心里的想法,斟酌著即將要說的話。“司洋,我今天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就是想來跟你好好把事情都講了,所以我希望你在我話都沒有說完之前,你先不要動怒,可以嗎?”“那你說吧!”又是沉默了一會,魏溪這才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像是你當初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到底是出于好奇還是你是真的喜歡我,當然當初的事情,現在已經都沒有必要再去深究了。不過我卻是能從五年前的事情,得出一個結論,不管怎么樣,我跟你之間,都是不可能的?!?/br>司洋皺了皺眉,似乎很不喜歡魏溪說這些話,“老師說什么不可能?”“所有你想的那一切都不可能,我們不可能再在一起,我們的未來更不可能存在結果?!?/br>其實司洋知道,魏溪說的這些都是正確的,可是他就是不想相信這些,有時候他就是忍不住去想,這不過就是魏溪擺脫自己的借口罷了,所以就會越想越不甘心。“那不過都是老師自己想的,能不能在一起,哪里就是老師說的算了?”“那司洋你告訴我,這一切你就說的算了,就是你父親那關,你都過不了?!蔽合f著說著就忍不住提高音量,只是他在盡量的控制,“我真不是來找你吵架的?!?/br>“那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我只是想讓你放過自己,也放過我?!?/br>“說來說去,你其實就是讓我不要破壞你跟那個女人,更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們結婚是不是?”魏溪低著頭不說話,那沉默的樣子,就是已經默認了。司洋有些生氣,他站在了起來,走到魏溪的面前,抓著他的肩膀,異常煩躁地道:“難道就這么想跟那個女人結婚嗎?你根本就不喜歡女人不是嗎?那既然如此,為什么要逼著自己非要去娶那個女人呢?”“司洋,我年齡不小了,我耗不起了,我需要一個家庭,我想要一個溫暖的家,就算我不喜歡女人,但是也不能阻止我獲得幸福的權利,就算不是方云,也會是另外一個男人,或者我運氣好點,運到一個喜歡的男人,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是你,我們兩個不是一個世界的,我們之間也是不可能的,你明白嗎?司洋?”他怎么會不明白,就是因為太明白才會更加地沮喪,那張時刻張揚的面容上,此時難得頹廢。“我知道你永遠不可能再跟我在一起了,當初我懦弱的當了逃兵,那時候開始,我就已經沒有資格要求你什么了,我只是有個小小的要求。在你們還沒有結婚之前,老師你別再推開我好不好?不要不理我,也不要總跟我像仇人一般,好不好?”司洋說著,將臉直接埋在魏溪的雙腿間,那無助又受傷的模樣,讓魏溪很是揪心。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若是萬不得已,他是真的不愿意看到他這么傷心。“你這就何苦呢?”“如果老師要徹底的拋棄我,以后都不跟我再說話,那我才是真的苦了。老師,你就答應我吧,我就是在你身邊安靜的待著,我不會在任性讓你為難了,我就是不想離開你,求你了,你就答應我吧!”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