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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不過他倒是沒有多想,現在看到這兩個人視若無人地膩在一起,他頓時明白了對方的身份。其他人似乎也已經習慣這樣的畫面,偶有些調笑外,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甚至有些人甚至會很惡劣的問上一句,“周少,這男人的滋味真的這么好嗎?你看你現在,都沉溺其中不可自拔了?!?/br>“滋味自然是好的,甚至更勝過女人,要不要也嘗嘗?”周少說的猥瑣,然后很是惡劣的在那個男人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男人哼哼了一下,路上委屈的樣子,然后像女人一樣,賴到了周少身上,身邊起哄的聲音就更大聲了。不過司洋確實知道,他們這些人即便跟男人玩了,也只是玩玩而已,這該有的分寸那是半點不少,不像是自己。想到以前,想到許久未曾好好想起的那個人,司洋心里很是不舒暢,更要命的是,那邊的周少竟然旁若無人的跟那個男公關接吻了。司洋很是不喜歡那樣的畫面,所以起身換了個位置,坐到角落里面去了。江浩看他坐過去,他也跟著過去了,靠在他的肩膀,難受地打著酒嗝。“干嘛一個人坐到這邊來,多沒意思,這些人我可是為你叫來的?!?/br>司洋懶得看他一眼,“去忙你的吧!”司洋不耐煩地晃晃手,想讓江浩離著他遠點,實在是他身上的酒氣太重了。可是江浩喝的有些多,早已經失去了該有的判斷能力,更不知道司少爺的不耐,繼續膩在他身邊。“干嘛這樣,你干嘛不說???”他往周少他們那邊瞧了瞧,突然就明白了,“這有什么啊,現在這般的兔崽子,身上除了錢,大概沒剩下什么了,空虛無聊的很,所以能玩的不能玩的,他們都玩,再說,不就是玩男人啊,多大點的事情??!”江浩說著突然靠近司洋,嘴角勾著笑,似乎調侃,“你小子還裝什么啊,這種事情,你不是最清楚嗎?當初你玩魏溪用的手段,可是比這些人高明多了,人家最多花錢玩身體,你呢,卻是跟人家玩感情?!?/br>江浩自顧自地說著,完全沒去看司洋難看的臉色,突然他搖晃了下腦袋道:“不對,你大概對那個魏溪也沒有半點感情,不然的話,你怎么舍得將人送進監獄??!”江浩還在那邊不停地晃著,沒見司洋這會一張臉馬上就跟著變了顏色。第六十七章全是你的錯司洋轉過身,滿臉詫異地看著江浩,似乎沒聽懂江浩的話,“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可是江浩喝的有點多,腦子迷迷糊糊的有些不清楚,這會更是沒聽到司洋的話,靠著沙發,都想打盹了。司洋看他這樣,火了,直接站起來抓著他的衣領吼道:“說啊,你剛才那話什么意思?”江浩被他這么一吼,頓時有些清醒了,他瞧著司洋感覺莫名其妙,“什么?”“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說魏溪怎么了?”“沒怎么???不就是被你告了強-jian,關進監獄了啊,這個事情,不是應該你比我更清楚嗎?”江浩眨巴著眼,表示有些不解,然后他也注意到了司洋臉上那震驚及痛苦的表情,“怎么了?”江浩問著想將人拉回沙發上坐著,可是沒有想到,他還沒有來得及拉的,司洋就已經轉身跑了,“司洋——”江浩在后面叫著,他想追出去,可是腳下有點軟,根本跑不遠,再加上還有其他人在,他根本就走不了。“江少,這司少怎么了?怎么走了???”其他人好奇地問著。“沒事,沒事,好像是家里有點事情,所以不得不回去一趟,你們玩,玩的開心點,不要理他!”江浩笑呵呵地應著,忍不住想起了剛才自己說的話,然后有點冷汗下來的感覺,“看這個樣子,司洋好像并不知道魏溪的事情,這下子遭了,我該不會闖禍了吧!”這么想著,江浩整個人都忍不住哭喪了下來,早知道就不多嘴了。司洋從會所跑出來之后,就一直往家的方向一直跑,他的腦子里唯一浮現的便只有江浩的那些話,他說魏溪被關進監獄了,可是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被關進監獄?當初他父親明明告訴他,只是讓他離開盛華,他們兩個人不再聯系,他就不再找魏溪麻煩的。就是因為有了這些承諾,他才甘心去了金陽,并且不再跟魏溪有任何的瓜葛。可是他沒有想到,他隱忍了八個月,不高興了八個月,寂寞了八個月之后,才終于知道,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他的父親當初根本就沒有遵守對他的承諾,他把魏溪關進了監獄,他怎么能這么做?他怎么能讓魏溪見監獄?心像是炸裂開來一般,急躁的想要抓狂,尖叫。他要回去問他的父親,為什么要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司洋滿心的疑問,異常的急迫,所以腳下半點沒有停歇地跑著,完全忘記,其實他是開車來的。等跑了段時間,差點被一輛的士撞上時,他才終于有些清醒了。“你到底有沒有眼睛啊,不知道看路??!撞到怎么辦?你還想訛老子的錢嗎?”司機罵罵咧咧,顯然是對自己差點撞上人這點,心有余悸,所以才忍不住不停地開罵,不過才剛罵上幾句,就見司洋陰沉著臉走了過來,看著樣子似乎很是不好惹。他都想直接開著車走人了,可是司洋先一步開了車門坐了進去,讓司機很是緊張,“你,你干嘛?”司洋報了自家的地址,司機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被司洋吼了,“我讓你趕緊開車啊,再不開車,我直接踹你下去?!?/br>被他這么一吼,司機是真的不敢再廢話了,直接踩著油門,飛了出去。回到司宅,司洋幾乎是半撞著,沖進了他父親的書房。他喘著粗氣,眸光里都是血紅色的,像是一只暴怒的小獸,仿佛要隨時撲上前去,咬斷對方的脖子。司父先是微微一驚,不過馬上就收斂了臉上的震驚,他放下手中的筆,有些不悅地看著司洋,“我沒有教過你禮貌嗎?進來之前,難道都不知道要先敲門嗎?”司洋完全不理會這些,他只是站在書房的中央,毫無懼意地看著他的父親,滿腔的憤怒,化作語言一字一字從他的嘴里蹦出來。“你告訴我,你把老師怎么樣了?”“他怎么樣,已經不關你的事,你不需要知道?!?/br>“我一定要知道,你告訴我,你到底把他怎么樣了?”司洋完全控制不住,上前一步,握著拳頭直接砸向桌面,砰的一聲巨響,讓笨重的桌面都為之一振。司父頓時怒了,他站起身來朝著司洋的臉上就是一巴掌甩過去,“混賬東西,這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