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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整個人比往常多了幾分柔和。 她隨口說道:“外面有點冷,待會兒吃完你把車上的大衣給我拿過來,我穿上之后再出去?!?/br> 江易軒說好,然后把筷子和勺子在她面前放好,又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見溫眠眼前的空杯,隨即問了句:“溫小姐要喝熱水嗎?” 他說著又看向對面仿佛無關緊要的弟弟,“小鍇,你別只顧著自己,幫溫小姐倒杯檸檬水?!?/br> 江易鍇一頓,放下手中的杯子,轉過頭看著溫眠。 溫眠立刻接過桌上的水壺,飛快地給自己倒了一杯:“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br> 江易鍇隨即聳了聳肩。 杜心寧拿起水,抬起手淡笑著說:“那天在醫院讓你們聽到一些不好聽的話,是我氣得口不擇言說錯話,我和你們道個歉,尤其是溫小姐,希望你不要介意?!彼D了頓,看向江易鍇,“小鍇,我是你哥哥的妻子,也是你大嫂,以前有些事是我想得不周到,聽信了外界的傳言對你造成誤會,希望你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原諒我的不對之處?!?/br> 江易鍇抬眸對上她的視線,懶懶地拿起酒杯與她碰了碰,把半杯檸檬水一飲而盡。 “溫小姐?”杜心寧晃了晃水杯。 溫眠看向她的臉,杜心寧今天化了一個極淡的妝容,看著她的目光略帶笑意,甚至還與她開玩笑地打趣了一句,“溫小姐這是還生我的氣?” 溫眠淡淡地笑了笑,隨即與她碰了下杯子。 菜全部上齊,江易軒給杜心寧舀了一碗椰奶湯。 溫眠這邊剛拿起碗,手中的碗隨即被身旁的男人奪走,然后她看見江易鍇抿著唇給她盛了滿滿一碗,悶不吭聲地把東西推到她面前。 溫眠垂眸看了一眼,低聲說了句:“謝謝?!?/br> 然后聽見他輕哼一聲,對面的兩人紛紛望了過來。 江易軒笑了笑說:“這家餐廳是小鍇投資的,經過他那張挑剔的嘴的驗證,口味確實很不錯,溫小姐多嘗嘗看看,有什么不滿的,盡管提給小鍇?!?/br> “唔……”杜心寧丟下喝了一口的勺子,捂著嘴飛快地走出包廂。 江易軒怔了怔,連忙說了聲抱歉,追了出去。 溫眠收回視線,悶不吭聲地喝完那一碗湯,把里面的海鮮吃完后,便放下了筷子。 手機嗡嗡響了兩聲,Elvis發消息詢問她有沒有收到決賽的通知郵件,她立即登錄郵箱,里面收到了一封新的郵件,題目和內容全是英文,和Elvis昨天說的基本沒有差別。 決賽的時間在年后二月初,為期十五天,地點是在舉辦地。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二更補上(一定。 第三十九章 溫眠拉到底部確認參賽信息, 正欲回復主辦方她會過去參賽, 突然想起旁邊的男人。 她轉頭看看他, 手指遲疑著沒有點下去。 她沉吟片刻, 望著他緊繃的側臉, 像是終于下定決心,緩緩地開了口:“我有事想和你說?!?/br> 江易鍇眉眼未動, 但聞言放下筷子,拿起桌邊的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手指, 待全部擦完,他才偏頭看著她。 包廂上方的暗紅色圓罩燈, 投射下一束影影綽綽的光線, 她的臉隱在昏暗下, 臉上的表情稍不分明,唯有那一雙眼底微濕的杏眸在觸碰到他的視線時,真真切切閃過一絲驚慌。 江易鍇眼神一黯,避開那道視線,支在桌面上的那只手不停地擺弄著一樣木制小馬物件。 溫眠不自然地咳了咳, 說了下去,“我剛剛收到DD的決賽通知書, 決賽為期十五天,入圍的設計師在這十五天里必須全程待在舉辦地,今年是在英國,所以我……” 江易鍇打斷了她的話:“時裝設計比賽?” “是,DD一般是新晉設計師會參加的比賽, 它在國際時尚圈的權威性和認可度比較高,Elvis幫我報名參加了初賽,今天主辦發給我發過來決賽的通知書?!?/br> 江易鍇的手突然停下,問:“所以,你現在是通知我還是詢問?” 溫眠一愣,沉默半晌,不知道該說什么。 江易鍇忽地輕笑了聲說:“大小姐你可真行。如果我說我不想讓去,你的決定?” 溫眠定定地垂下眼眸,唇角溢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容:“如果只是通知,那我今天不會提前告訴你,我會等到上飛機前一刻或是等你找我的那天再告訴你?!?/br> 她抬起頭,重新看向江易鍇,“既然你不想讓我去,那我便不去。我直接回復他們?!彼f著打開手機,當即點下回復郵件的按鈕,手指飛快地在頁面上編輯,在她即將點擊發送的時候,一只手橫伸出來,握住她的手腕。 她奇怪地看著他。 “別急?!彼卣f,隨即松開那只手,若無其事地重新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夾了一只咖喱蝦,“先吃再說?!?/br> 溫眠沒作多想,放下手機,開始剝著蝦殼。 這一頓飯吃到后面,最后回來的卻只有江易軒一人。 江易軒的面色略顯疲憊,神情中帶著幾分歉意:“她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所以我讓她提前回去了,繼續吃吧?!?/br> 溫眠抬頭掃過對面座位上的鉑金包,沒有說話,她吃得差不多,起身去了洗手間,走出包廂前,她聽見江易鍇突然開了口:“哥,以后還是別安排這種飯局,你不累我都替你累?!?/br> 她的腳步不作停留,直接離開包廂。 江易軒看了一眼那道離去的背影,隨即對上自家弟弟的目光,他不由得苦笑了聲。 “吵架了?沒必要?!苯族|淡聲道,“不過你放心讓一個孕婦自己回去?” 江易軒搖了搖頭,說:“她還有朋友要見,我難道拋下你們送她去見那她朋友?” “所以,以后別湊這種沒意義的局。表面過得去就行,只要她不來惹我,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會 與她計較。但如果連表面都過不去了……”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兄弟倆對此心照不宣。 江易軒隨即換了個話題:“對了,你和溫小姐怎么回事?吵架了?” “沒吵架?!敝徊贿^就是各自憋著氣并且互相看不慣對方罷了。 江易軒笑了聲:“從她走進包廂到剛才出包廂之前,你這張臉冷得像座冰山,難不成你是擺給我看的?” 江易鍇被兄長戳破事實,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嘴硬否認:“沒有的事,我一向都是這樣?!?/br> 江易軒沒有再繼續拆穿,順著他的話說下去:“那我勸你稍微改改年那性子,別到時候她忍受不了跑了,你都沒地兒去哭?!?/br> “她敢?” “她有什么不敢的?你還真以為溫大小姐是你養的金絲雀?既然真心喜歡人家,就對人好點,又不是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