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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我一定會來找您幫忙?!?/br> 薛明珠拍了拍她的手,冷不丁地問道:“小鍇的脾氣不太好,這些日子他沒有為難你吧?” 來了……溫眠懸在半空的心驀地落了下來。 “我作為母親,自然很清楚自己孩子是什么樣。小鍇是個霸道性子,從小玩性就大,脾氣有不好,你們倆的事肯定也是他占主導,強迫你答應他的要求?!?/br> 溫眠沉默片刻,道:“不,他沒有強迫我?!?/br> 是她主動求的他,他只是提出條件交換的建議,最后是她決定跟著他,不管是所謂女朋友還是別的什么身份。 薛明珠探究的目光在她臉上摸索,半晌之后,她端莊地微微一笑:“我還是那句話,如果需要幫忙,我會盡量幫你?!?/br> “謝謝您?!?/br> 溫眠目送薛明珠款款走到丈夫身邊,挽著丈夫的手臂,舉止端莊大方,偶爾插幾句話。 早上的那一場八卦似乎都沒有影響到兩位當事人,酒會現場只邀請了一家媒體,不停地拍著這對夫妻的互動。 薛明珠沒有拿著一疊支票讓她從江易鍇身邊離開,她甚至都沒有說過一句讓她滾的話,但她的態度表明了一切。 這場酒會把江易鍇從眾人的身邊,推到了眾人面前。作為江氏集團的掌權人,江弘林鄭重其事地宣布江易鍇進入公司。 關于繼承人的投討論瞬間發生偏轉。江氏繼承人待定、江氏兄弟爭奪家產率先開戰、江易鍇能否拼得過能力出眾的兄長江易軒……話題一個接著一個拋在網上,為這豪門生活增添八卦的色彩。 作為事件男主角之一的江易鍇并不是很在乎網上對他的種種猜測,回去的路上他卻問起了他媽。 “我媽和你說了什么?” 溫眠沉默幾秒,“也沒說什么,只是聊了聊近期的狀況?!?/br> 江易鍇狐疑地看著:“就沒說別的?” 溫眠回答:“有。你mama說我如果有困難可以去找她?!?/br> “你答應了?” 溫眠笑了笑:“不過是你mama的客套話。江易鍇,答應過你的事,我不會忘記?!?/br> 車內頓時安靜下來,空氣仿佛凝滯,一動不動。車窗外的夜景猶如發光的緞帶,不斷地向后滑動著。 江易鍇忽地輕笑了聲:“我如果說要你一直跟著我,永遠,你也答應嗎?” 溫眠看向窗外,城市的夜景熱鬧與璀璨,街頭巷尾充斥著nongnong的人間氣息,喧鬧呼嘯而過,最后隱沒在黑暗之中。 “沒有什么事是永遠?!彼卣f。 “那就等我什么時候厭煩了?!?/br> 車子駛入車庫到了家,江易鍇一言不發地徑自下車上樓。溫眠在車里靜坐了會兒,回到家時,江易鍇在衛生間洗澡。 溫眠抱著衣服去了外衛洗澡,等她洗完出來,床上那人背對著她側身躺著。 她輕手輕腳走過去,路過落地燈的時候,猶豫了會兒,還是沒把燈關了,然后躺在床上的另一邊,戴上眼罩安靜地睡去。 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浮在表面,冬日月光透過玻璃窗灑在屋內,身旁的人呼吸清淺,床頭的手機悄然閃著屏幕。 江易鍇睜開了眼,轉過腦袋,借著旁邊的微弱光線,他看到溫眠瑩潤的臉頰透著淡淡的緋紅,鼻尖一呼一吸,起伏平緩。 這么多年來,不管發生什么事,他的房間始終亮著一盞燈。 他想試試沒有光的空間。 他伸手關了燈,幾束慵懶的光頓時被吞沒在黑暗中,江易鍇的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胸口的心臟加快蹦跳,頭腦開始昏漲,滲出一絲冷汗。 江易鍇忍了忍,摸著黑伸手重新打開燈,他坐在床上緩了許久,漸漸平復下來。 他重新躺回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探身過去,如蜻蜓點水一般,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枚吻。 蓋在眼罩下的兩排睫毛微顫了顫。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今天是短小遲到君QAQ 第二十六章 不知是不是昨晚心事太沉, 溫眠比原來晚醒一個小時。而且做了一晚上的夢, 一場接著一場無縫接轉換場景。 她睜開眼, 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疲憊感頓生, 蔓延到全身。 身邊的江易鍇沉沉睡著,側臉靠在她的枕頭上, 手自然捏著她的被角。 她稍稍一動,他仿佛立刻有所感應, 手往她身上一攬,蹭了蹭柔軟的枕面, 繼續睡去。 臥室開了一整夜的暖氣, 整個房間暖意十足, 困意擋不住這層暖意,又迅速襲來。 她的上下眼皮又打起了架,開始昏昏欲睡,在即將沉入睡夢中之際,床頭的手機嗚嗚嗚振動個不停, 她一個激靈登時睜開眼。 來自保安崗的一個電話,電話里的保安說, 公寓門口有一個五十多的中年女人說是要找她,保安打電話過來確認是不是真是她認識的人。 “麻煩你把電話給那位朋友?!?/br> 溫眠邊說邊從床上坐起來,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她想了想正要掀開被子下床,江易鍇驀地握住她的手腕, 夢囈似的問了句:“去哪兒?” 電話已經換了個人,那頭出現一個熟悉的女聲:“大小姐,是我,巧姨?!?/br> 溫眠的身體一僵,怔在床上,似是沒料想到一大早有人過來找她。 江易鍇沒有得到回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再睡會兒?!?/br> “我去外面接個電話,你繼續睡著吧?!彼疽饬讼露叺氖謾C,隨即又對電話那頭說,“我和保安師傅說一聲,你進來吧?!?/br> 江易鍇松開她,她立刻起身披了件外套,走出臥室接電話。 這幾天李姨不在公寓,早上也沒有人給他們做飯,客廳顯得尤為冷清和空蕩。 她說完那句話后便掛斷電話,趁著人還沒來,她到廚房給溫鈺和江易鍇這一大一小煎了雞蛋,又把李姨前幾天包的餃子和小籠包拿去蒸。 做完這些,門鈴也應時響起。 若不是昨天才剛見過她,溫眠恐怕會以為巧姨是太過想念她,才一大清早跑到她現在住的地方和她敘舊。 巧姨面帶局促地站在門外,她看了看倚在玄關處的人,忐忑地笑了笑問道:“這是剛起來嗎?” 溫眠嗯了聲,卻沒有動,定定地直視著她,問道:“巧姨,您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 巧姨支支吾吾地說,“是……先生告訴我的?!?/br> 說完,她還想再說些什么辯解,溫眠卻沒再問下去,彎腰拿了一雙拖鞋放在她面前,“先進來再說吧?!?/br> 巧姨不由得捏緊手里的包帶子,惴惴不安地踏進公寓。 巧姨是王家的保姆,在王家干了二十多年,以前王家和溫家關系好,溫眠常常到王家做客,巧姨每次都會給她做各種小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