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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嚴鈞抽回手哈哈大笑著推了他一把,“我算是知道陸總為什么讓那么多男男女女趨之若鶩了?!?/br>陸祁下意識覺得他話里有話,眼神動了動,“怎么說?”嚴鈞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換了個話題,“你是怎么追得他們?”陸祁瞇了瞇眼,總覺得嚴鈞有什么事瞞著自己,不過一看他那張興致盎然的臉,又覺得莫名堵心,“吃飯,送東西?!?/br>“吃飯啊,”嚴鈞似笑非笑地看他,“看來陸總追人從來都是一個套路?!?/br>陸祁:“……”嚴鈞輕哼一聲,“不過也不能這么說,畢竟陸總可從來沒送過我東西?!?/br>“……”陸祁看著他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遺囑我早就改好了,我死了之后,除了百分之二十捐出去,剩下的百分之八十都是你的?!?/br>他頓了頓,轉開眼不愿再看嚴鈞那張他見了就跟著了魔一樣的俊秀的臉,唯恐自己心里那點越來越強烈的不舍和占有欲一個不留神就傾瀉而出,他平靜地說:“這是我能留給你最好的禮物了?!?/br>嚴鈞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臉上戲謔的笑意收斂了個干凈。車窗外的景色飛速倒退,車里的空氣卻近乎凝結。陸祁似乎也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正打算說點別的,結果他張開嘴剛說了一個字,“我——”嚴鈞突然冷冷地打斷他的話,“我不要這個?!?/br>陸祁扭頭看他,嚴鈞的臉上卻是和他語氣不符的壞笑,只是眼底還殘留著一絲怒氣,“我不要這么晦氣的禮物?!?/br>陸祁見他沒真的發火,暗松了一口氣,神態輕松地笑笑,“那你想要什么?”嚴鈞眼珠轉了轉,臉上的笑容換在別人臉上絕對是妥妥的猥瑣,在他臉上卻別有一番誘惑力,他扒著陸祁的肩膀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話。陸祁的臉色慢慢變了,搭在腿上的大手越攥越緊,青筋都蹦出來了。嚴鈞說完了話,剛要退開,就讓被挑逗得忍無可忍的陸祁按倒在座椅上親了個氣喘吁吁衣衫凌亂。陸祁讓他幾句話撩撥得在車上辦了他的心都有,要不是理智告訴他一會恐怕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他說死也不能這么輕易地放過他。可惜路再長也有到地方的時候,陸祁看著外面越來越熟悉的景色,心不甘情不愿地放開被親得暈頭轉向的人,眼神微暗地摸摸他緋紅微腫的嘴唇,低聲說:“我們一回首都,就去拿‘禮物’?!?/br>這時越野車已經緩緩停在巨大的鐵門前了,嚴鈞推開壓在他身上的陸祁,降下車窗探頭出去研究了一下其上繁復華美的雕花,還沒等他發出感慨,大門就被人一點點推開,別墅里道路兩側的噴泉、花園、池塘和看著都礙眼的站成兩排的黑衣保鏢們一齊呈現在他面前。嚴鈞有些嫌棄地撇撇嘴,“我一直弄不懂你們這些雇保鏢的人都怎么想的,難道人多就安全?明明人越多不安定因素越多啊?!?/br>陸祁默默地想了想他那些不能以常人來衡量的詭異能耐,覺得自己還是閉嘴的好。盡管膝蓋中了好多箭也一聲都沒吭的保鏢扭回頭向陸祁請示下一步怎么做:“老板?”陸祁:“開進去?!?/br>保鏢應了一聲,轉回去穩穩把車開進了黑手黨的大本營。車子順著沿路保鏢的指引一路開到了主宅的正前方,幾十步開外的臺階上,一個穿著黑風衣的高大外國男人正靜靜地站在那看著他們笑,見他們看過來還非常有親和力的揮了揮手。陸祁突然說:“如果我把他搞破產了,諾貝爾和、平獎會不會頒給我?”嚴鈞無語地看他一眼,憋出來三個字,“或許吧?!?/br>陸祁嚴肅認真地盯著臺階上看架勢完全可以當親善大使的奧斯頓,露出一副“我仔細想想”的模樣。嚴鈞白了他一眼,推開車門先他一步下車。奧斯頓一見他,臉上的笑容更盛,他伸開手臂,看樣子還想厚顏無恥地要一個擁抱,“哦,我可愛的朋友,我可終于把你盼來了!”嚴鈞內心呵呵,剛想回敬他兩句,他身后的陸祁下了車,把手搭在他肩上,越過他眼含殺氣地看向奧斯頓,“你剛剛說什么?”奧斯頓立刻站住腳,收斂了一下過于興奮的表情,笑呵呵地說:“我的朋友陸祁我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我沒時間和你廢話,”即使在人家的地盤上,陸祁還是一副老子最大的樣子,“趕緊把東西拿來,我還等著趕下一班飛機?!?/br>奧斯頓抽了抽嘴角,心說還是頭一次有人敢站在他的地盤上這么管他要東西,不過出于一些不知名的原因他好像對陸祁格外的能忍,“怎么這么匆忙,我還想和你們共進晚餐呢?!?/br>“晚餐就不必了,”嚴鈞把話接過去,“我一點也不喜歡吃意大利面?!?/br>陸祁立刻體貼地說:“不喜歡就不吃,我們回去吃麻辣小龍蝦?!?/br>奧斯頓:“……”再有風度的人也能讓他們倆一唱一和氣出個好歹來,更何況奧斯頓的那點風度稀薄的就跟包在糖葫蘆上的糯米紙一樣沾點水都能化,他簡單干脆地拋出一句話:“嚴博士不想和老朋友吃個飯嗎?”嚴鈞微微瞇眼盯著他,“杜修在你這?!?/br>奧斯頓痛快地點頭,“是?!?/br>嚴鈞眉眼一立,“讓他出來!”“不著急,”奧斯頓游刃有余地笑了笑,他后撤一步,非常紳士地做了個“請進”的動作,“杜最近很累,他需要休息,二位不如先來看看那朵神奇的花?!?/br>嚴鈞皺眉,卻被陸祁輕輕捏了捏肩膀,他一抬頭,就見陸祁面色平靜地說:“好?!?/br>嚴鈞被他拉著跟在奧斯頓身后進了大廳,大廳正中間的一張桌子上靜靜地放著一個玻璃箱子。玻璃箱子里,一株綠花紅葉的盆栽正以一種旁若無人的妖異姿態極致盛放。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副本了!我就想知道諾貝爾、和、平獎為什么會被和諧!☆、密林憑嚴鈞的眼力,只一眼,他就確定這就是他要找的詭花,不過保險起見,還是要親自檢驗一下。他扭頭對奧斯頓說:“把玻璃罩打開我才能確定是不是?!?/br>奧斯頓只是笑笑沒說話也沒動。見他這種態度,嚴鈞立時就明白了,今天想要把詭花拿走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到這,嚴鈞一直懸著的心反而放了下來,他看著奧斯頓嘲諷地笑了笑,“奧斯頓先生在電話里不是說送給我嗎?怎么?心疼了?想反悔?”“當然不是,”奧斯頓矢口否認,“只要嚴先生喜歡,立刻就可以連箱子帶花一起搬走?!?/br>“我對那破玻璃箱子沒興趣,”嚴鈞牢牢地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