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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br>嚴鈞目光微暗,“那只能說明你不夠了解我?!?/br>“我不急?!标懫畈灰詾橐?,“有些事慢慢來才有趣?!?/br>嚴鈞一撇嘴,扭頭看向車窗外,發展今天外面的車格外的多,他有些百無聊賴地一手架在車窗上,支著腦袋發呆。突然,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傳來,“吱——”前面的出租車竟然在行駛途中猛地一個急停,嚴鈞鬼使神差地扭頭看向陸祁,就見陸祁向來平靜的臉出現了難得的驚駭,下一秒,猛烈的撞擊襲來,慣性讓兩個人不由自主地往前傾,卻被安全帶死死卡住。還沒等他緩過來一口氣,后方又是一次猛烈的撞擊,應該是后面的車反應不及也追尾了。一些列事故放生的太快了,等嚴鈞從眩暈中反映過來,緩過這一口氣,周圍已經亂作一團了。他難以置信地看向陸祁,陸祁卻沒看他,一手捂著胸口,臉色難看的嚇人。“你怎么樣!”嚴鈞讓他嚇了一跳。陸祁因為太用力而骨節發白的左手依然死死的握在方向盤上,面部肌rou繃的死緊,他咬咬牙,還是沒說出話來。嚴鈞慌了一瞬立刻鎮定下來,他快速地解開安全帶,傾身過去握住陸祁按在胸口的手,沉聲說:“手拿開,我看看!”陸祁閉了閉眼,反手握住嚴鈞的手,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嚴鈞雖然擔心,但也知道陸祁是有輕重的,于是耐心等他把這口氣緩過來。這里的車禍已經使交通癱瘓了,司機們都下來查看情況,有人過來拍他們的車窗喊:“里面的人有沒有事!”嚴鈞想要抽出手打開車門,卻聽被陸祁拉住了,他回頭看他,見陸祁的臉色好了一點,“等等?!?/br>陸祁眼神動了動,最終化作黑夜般的死寂。“剎車有問題?!?/br>作者有話要說: 虐渣行動,人人有責。☆、車禍嚴鈞的眼睛瞪大了一瞬,外面的混亂嘈雜似乎都在這一瞬間模糊起來,他只覺地得遍體生寒。兩人對視了幾秒,嚴鈞輕笑一聲,安撫地緊了緊兩人交握的手,無形的默契在兩人的眼神之間流動,他輕聲說:“我知道了,我下去看看?!?/br>陸祁目光深沉,“小心?!?/br>“放心?!?/br>嚴鈞放開他的手,面色平靜地拉開車門下車,沒人看見他甩上車門時臉上一閃而逝的厲色。一個男人走到嚴鈞身邊問他:“臥槽,哥們你們車里人沒事吧?!?/br>嚴鈞眼神微閃:“沒大事,你的車也撞了?”那男人一臉生氣:“別提了,我就是你后面那輛!”嚴鈞微不可見地動了動腳,“前面那車怎么回事?”“誰知道,”男人撓撓頭,“我剛剛看那司機滿臉血,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氣?!?/br>嚴鈞猛地皺眉,“我去看看?!闭f著,趕緊繞到前面那輛出租車駕駛室,駕駛室的窗戶是開著的,能看到司機滿臉鮮血的伏在方向盤上,嚴鈞伸手進去試了試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脈,頓了頓,視線一歪,就看到副駕駛被安全帶勒住的用七彩的玻璃紙包裝精致的憨態可掬的大泰迪熊。他頓時神情怔愣地收了手,周圍的人嗡嗡地問他人還活著嗎,嚴鈞呆呆地搖了搖頭,周圍一下子炸開了,可這一切嚴鈞都像沒感受到一樣,他的目光穿過人群直直地看向已經下了車,一手搭在車頂神色莫辨的陸祁,微微搖了搖頭。由于距離太遠了,只能看到他站了一會,就低頭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嚴鈞收回目光,看向那只完好無損的泰迪熊,只覺得心里堵的厲害。幾分鐘后,救護車和交警都來了,等交警現場勘查結束,嚴鈞和陸祁做完記錄,陳特助已經帶人在路邊等了。兩人走過去上了車,陸祁揉了揉胸口,沒有說話,嚴鈞看了他一眼,說:“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沒事,”陸祁扯了扯嘴角,“磕得挺狠,不過還不至于要了我的命?!?/br>“那是你命大?!?/br>嚴鈞慢慢扭頭看他,眼含深意。“你心里很明白?!?/br>陸祁沉默良久,才苦笑著說:“你說的對?!?/br>如果不是今天嚴鈞發火提前離開,他們也不會趕上高峰期,車速也不會這么慢,更不會只是受了點輕傷,恐怕真是不死也得重傷。這件事的針對性太強了,簡直是直指陸祁。對方大概萬萬沒想到他們會這么早出來,剎車失靈一旦暴露,無論來不來之后的車禍,都已經打草驚蛇了,陸祁發現以后一定會更加警惕,敵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碰碰運氣,沒準就要了陸祁的命。嚴鈞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陸祁比他更清楚,這次敵人鋌而走險的倉促行動效果不佳,恐怕線索也沒少留下,陸祁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既然沒能要了他的命,被動變為主動,敵人估計要開始擔心陸祁的的反撲了。“連累你了?!?/br>嚴鈞扭頭看向陸祁,見他眼含歉意地看過來,忍不住笑了笑:“看來我更要好好考慮考慮了?!?/br>陸祁一愣,才反應過來他說什么,神色不由得放松下來,“這還需要考慮?”“這有生命危險啊,”嚴鈞一挑眉,“我可得慎重點?!?/br>陸祁的眼神微凝:“你最近小心?!?/br>嚴鈞輕笑一聲,“我就怕他不敢來?!?/br>“別逞強?!标懫铑D了頓,“有什么事給我電話,我最近可能會很忙?!?/br>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嚴鈞眨眨眼:“我也很忙?!?/br>“唉!”嚴鈞坐在椅子前面長長地抻了個懶腰。自從上次車禍事件已經過去一個禮拜了,這一個禮拜陸祁整個人不見人影,只偶爾會發幾條短信。而嚴鈞就像他自己說的,也很忙,學校里亂七八糟的事不少,腳打后腦勺地忙了一周,剛剛終于把手頭最急的一份報告寫完,終于能緩緩,歇口氣了。嚴鈞收拾了東西出了圖書館,往寢室走,剛走到樓下,電話就響了。接了電話,是杜修的部下,老莫,莫東旭。他是來告訴嚴鈞杜修過幾天就回國了的消息。嚴鈞掛斷電話若有所思地用手機敲了敲下巴,微微一笑。他快手快腳地把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書和資料收拾好,穿上衣服拿上錢包手機就出門了。一下宿舍樓,就被微冷的秋風掃了個哆嗦,他縮了縮脖子,已經泛黃的樹葉時不時飄飄搖搖地落下一片,校園里人來人往,不蕭瑟反而別有意趣。他快步走出校園,打車去了“深夜”。他下了車,走到深夜門口,推門進去,白天的酒吧都是安靜又空曠的,他跟門口的保鏢點頭示意,就徑直上了二樓。走到二樓最里面的屋子,門口的兩個手下跟嚴鈞點頭示意,“嚴哥?!?/br>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