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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坑。她低頭羞澀地笑了笑,“溫柔?”嚴鈞:“……”蛋疼。在其后的半個小時車程中,嚴鈞全程木著臉聽陳落用萌萌噠的語氣講了最近發生的實際非常兇殘且血腥的一系列事情。等到了杜修家門口的時候,嚴鈞已經徹底放棄把暴力蘿莉徹改造成溫柔小萌物的宏愿了。陳落一邊保持著高漲的熱情打開門把嚴鈞往里引,一邊笑瞇瞇地跟他說:“東哥從下午就開始等你了?!?/br>陳落口中的“東哥”是杜修最得力的屬下——莫振東。他是道上有名的狠角色,不過嚴鈞和他很熟,關系也不錯。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客廳,莫振東果然正坐在沙發里等他們。他沖著嚴鈞點點頭,然后對陳落溫聲說:“已經很晚了,廚房給你熱著牛奶,喝完了趕緊上樓睡覺?!?/br>陳落一臉失望,可憐兮兮地看了眼嚴鈞。還不等嚴鈞說什么,莫振東就又丟出一句話,“你昨天不是還說想長個子嗎?”二十年來致力于長高且一直沒什么效果的陳落被說中了痛腳,沒什么殺傷力地瞪了莫振東一眼,就轉頭蹬蹬蹬跑去廚房喝牛奶了。嚴鈞看著她歡快的背影笑了笑,轉回頭坐在莫振東對面,順手拿起他推過來的幾張資料。盡管之前看了一遍縮減版,他還是仔仔細細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看完之后,他沉思了半晌,抬頭對莫振東說:“我只有見到真人才能確定?!?/br>莫振東面色不變,“那我盡快安排。杜哥臨走之前交代了:行,算他命大;不行,活該他倒霉?!?/br>嚴鈞點點頭站起來,“我先上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說?!?/br>莫振東:“好?!?/br>……第二天一大早,杜修家的別墅大門就被人敲開了。張賢把他肥碩的屁股戰戰兢兢地放在名貴的真皮沙發上,手上拘謹地握著茶杯,臉上有種不正常的蒼白,隱隱透著青黑色,他勉強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莫爺,咱們什么時候出發???”被迫起了個大早的莫振東大爺一樣架著腿窩在沙發里,他嘴上叼著煙,聽到張賢的聲音往上撩了撩略顯陰沉的眼皮,露出底下鷹隼一般桀驁兇狠的眼神。張賢一個哆嗦,趕緊轉開眼,腰又往下壓了兩寸,“莫爺,不是我著急,而是……”莫振東拿下嘴里的煙,吐出一口漂亮的煙圈,他復又垂下眼,淡淡地說:“張總,稍安勿躁?!?/br>張賢嘴唇抖了抖到底沒再說話。“咔噠?!?/br>別墅的大門應聲打開,一個穿著淺灰色運動服的少女推門進來,她一邊往下摘耳機一邊往里走,見到沙發上坐著的人愣了一下。少女的短發一半扎在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和臉蛋,身材小巧纖細,整個人如晨曦般清新的青春氣息撲面而來。張賢的眼睛一下就挪不開了,完全沒注意莫振東在彌散的煙霧中看著他露出一個冷笑。陳落走過來彎腰給自己倒了杯水,她拿著杯子直起身,眼神落到目不轉睛盯著她的張賢身上,可愛地一歪頭,漂亮的眼珠子里滿是如覆冰雪的冷漠,“眼睛不想要了嗎?”張賢的面皮子一抽,壓下心底莫名升起的驚懼,他有些面上掛不住地轉頭去看莫振東,“莫爺,這位是?”莫振東看著他似笑非笑,“哦,這位啊,陳落,不知道張總聽說過沒有?!?/br>張賢那點稍得喘息就爭先恐后往外冒的色心像是猛地被一只大手捏死了一樣,本來就慘無人色的肥臉褪盡最后一點血色,莫振東在一旁看著都怕他下一秒就背過氣去。“兇名在外”的陳落渾不在意地喝了一口水,轉身看向樓梯,“嚴哥下來了?!?/br>張賢艱難地咽了下口水,正六神無主地想著如果得罪了杜修的左右手之一、號稱殺人不眨眼的人形兵器會有什么下場呢,就聽到有人下樓梯的聲音。他幾乎是無意識地往上看了一眼,就又愣住了。一個年輕男人站在樓梯的拐角處,發梢微濕,襯衫開到第三顆扣子,露出內里雪白的肌理。他細長的手扶在深紅色的樓梯上,居高臨下地垂著眼打量著坐在沙發上的張賢。底下的三個人都沒看到他那長得逆天的睫毛下,不加掩飾的厭惡。“這么早,”他懶洋洋地開口說,“等我換件衣服?!?/br>張賢意猶未盡地看著他的身影又消失在樓梯上,這才扭頭去看莫振東,“莫爺,這位又是?”莫振東一揚眉,“這位就是杜哥特意請來給張總救命的?!?/br>張賢短促地“啊”了一聲,臉色有點不自然,他瞄了一眼莫振東的臉色,斟酌著開口,“這,這位是不是年輕了點……”“張總,”莫振東笑呵呵地看著他,“這話當著我的面說了,我就當個笑話也就過去了。您這話可別傳到杜哥和樓上這位耳朵里,我怕不僅您沒命活,我這個聽到的也得跟著吃瓜撈?!?/br>張賢趕緊討好地笑了笑,“您說的是,您說的是,看我這張嘴?!?/br>他嘴上說得好聽,心里卻默默地嘆了口氣,看來又要白忙一場了。沒過一會,嚴鈞就下來了,他先沖陳落笑了笑,又朝莫振東點了點頭,這才轉臉去看張賢。他仔仔細細地端詳了一圈張賢一看就命不久矣的面相,心里大致有數了,“這位就是張總?”圈子里出了名的男女不忌的張賢眼見一個近在咫尺的大美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已,差點都忘了自己是誰了,“是是是,我就是?!?/br>嚴鈞也不在意他那惡心吧啦的目光,面色如常地問:“張總可有家室?”張賢一愣,那副急色的樣子略有收斂,假惺惺地說:“當然,我和我老婆可是商圈里出了名的模范夫妻?!?/br>嚴鈞:“哦,那正好,張夫人在家吧?”張賢狐疑地看他,“嚴先生問這個?”嚴鈞面不改色:“我覺得這種情況下,在您熟悉的環境進行并且身邊有家人陪著會更好,您覺得呢?”其實就算嚴鈞不說,張賢也不敢真的一個人在杜家的大本營干這種玩命的事,現在嚴鈞提出來了,他心中暗喜,趕緊答應下來。嚴鈞盯了張賢幾秒,錯開目光,微微一笑,“事不宜遲,現在就動身吧?!?/br>盡管張賢明白這次恐又要做無用功,他心里還是難免期待。一行人跟著張賢繞了大半個首都,才到他家。給他們開門的是張賢的妻子,張夫人把他們迎進來,讓傭人把水果和茶水端上來,她坐在嚴鈞的對面,面色難掩憂慮,“嚴先生,您還需要做什么準備嗎?”嚴鈞端詳了張夫人幾眼,搖頭,“我沒什么要準備的了,給我小半杯清水就好?!?/br>身邊的傭人非常有眼力見地很快端來半杯溫水,嚴鈞接過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