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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搭理他,但耐不住宿舍幾個姑娘都對他頗有好感,他一來,她們就生拉活拽把她弄出去,恨不得立馬就將他們湊一對兒。這可苦了淼淼,一到周六就跑出宿舍,不到天黑不回去,顧遠航守了一年也沒守到她幾次,也就漸漸偃旗息鼓了。 誰知他又怎么聯系上顧武,接觸到全子,每次他倆來找淼淼的時候,他也跟屁蟲似的追來。 淼淼還記得,每次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出宿舍門看到顧遠航時的表情……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她曾無數次“義正言辭”的表示,自己課業繁忙,以后都不出校門了,也讓大哥二哥別再來找她。 她可是剛一入校門就立志要考研每學年拿國獎的好孩子,大哥當即表示:行,咱們誰也不能來打擾你學習。 全子就是再神經大條,也發現自家妹子不喜歡顧遠航了,正好從此可以跟他疏遠關系,以前是看在顧武的面上抹不開。 顧遠航雖父母不在身邊,但從小也算嬌生慣養,外公和祖父從沒短過他吃喝,家里保姆周圍鄰居甚至同學,誰也不敢給他臉色看。這么連續兩年熱臉貼冷屁股,他也有點灰心,似乎是賭氣,似乎是認命,又或許是欲擒故縱?反正杜淼淼有一整個學期沒再見到他。 等再見到的時候,他們已經搬來大院后了,只要是放假,只要她出門,總能抬頭不見低頭見。 “喂,愣著干嘛,快換衣服啊?!?/br> 淼淼抬頭,見明麗穿著身大紅色印小碎花的連衣裙,天生亞麻色的長發批散在肩頭,將她大氣爽朗的五官襯得愈發好看,真合了“明麗”這個名字。 “傻看著我干嘛?是不是太久不見想我想得慌了?” “明麗真好看?!?/br> 牛明麗紅了臉,在她臉頰上輕擰一把,“去去去,這不明擺著的嘛,還用你說?!北灰粋€公認的漂亮女孩真心實意的夸漂亮,她都快膨脹了,想到杜家個個都這么好,以后自己要真嫁進來了,應該也會很幸福吧? 杜淼淼見她臉紅成猴子屁股,眼珠一轉,回過神來。 她和小四哥今年都十九了,從一年級開始就在一個班,一直到現在上師范,依然沒分開過。不知幾時起,他們從小同桌變成了小情侶,真正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亦不過如此。 而且,兩家人之間本就親密,又彼此知根知底,現在都住縣城里,來往更加方便。 在淼淼看來,小四哥可愛靦腆,性子淳厚善良,明麗開朗大方,善于交際,倆人性格正好互補,都從小培養的感情,以后過日子肯定很契合。只是不知道原書中,他們是不是也如此兩情相悅? 如果真這樣的話,那牛明麗的遭遇可以說是小四哥一輩子的傷痛了。 “還記得那個林淼淼嗎?”明麗朝南邊努努嘴,林家也搬來縣里了,只是住在城南,跟他們隔著一整個縣城。 不待淼淼說話,她自顧自說起來:“我昨天剛回來,遇到她同學,聽說倆人好上了呢?!绷猪淀当人缫荒?,也去了北京。 不過,跟上輩子不同的是,她這輩子急于求成忙著跳級,基礎沒打扎實,高考成績沒上輩子理想。雖然都是去北京,但學校卻只是一所普通的本科,專業也是沒啥用的“哲學”。 杜淼淼用腳趾頭也能想明白,這就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吶?!澳亲8K麄?,一定要白頭偕老,早生貴子?!?/br> “???!”牛明麗嘴張得能塞下個雞蛋,“你,你不氣?” “我氣什么,他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我比誰都高興?!眲e來禍害我才好呢。 牛明麗表情扭曲,半晌憋出一句:“你以前不是特……喜歡跟她爭嗎?怎么……” 杜淼淼淡然一笑,也不多作解釋,洗漱好就出門。牛家離他們不遠,走路五六分鐘就到了。 牛mama正在廚房煎煮烹炸,聽見門響,回頭道:“淼淼來了,你爸媽呢?還有你哥哥們?” “爸媽下了班就過來,我爺我奶帶著哥哥們回村里了,待會兒再來?!崩蟽煽诜挪幌录依锏牡?,出來幾年了依然種著糧食,春天撒點種,十天半個月回去澆水施肥一次,時不時回去看一下,到莊稼成熟的時節,叫上幾個孫子回去收,姑父會開車幫運回城里。 或賣或自吃,也是不錯的進項。 “你奶真是兩手抓兩手都不誤。正好你來了,阿姨有個事麻煩你?!?/br> “阿姨盡管開口,一點兒也不麻煩?!?/br> 牛mama在圍裙上擦干凈水氣,“你牛叔有個朋友是做花鳥生意的,半個月前運氣好,上山逮到一對頂級的漢中青毛。他自個兒是愛鳥如命的,多少老主顧上門詢問,他都不愿賣。誰知前幾天這對小畫眉就病了,不吃不喝,還拉稀……你叔尋思著你正好學獸醫的,想請你幫忙看一下,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漢中青毛是畫眉鳥中比較昂貴的品種,杜淼淼所在的學院也只有二十來只,他能撿到兩只頂級的……可不就是運氣爆表了嗎? “阿姨不用這么客氣,我能問一下,那對畫眉是有主的還是已經……”畢竟,鳥跟人一樣,尤其是漢中青毛的極品,很可能是已經被人圈養過的。突然離開了主人,也會像孩子一樣鬧脾氣。 “放心,你牛叔說他人品信得過,真是在山上逮到的?!边@時候還沒有動物保護意識,做花鳥生意的不少都親自上山逮鳥?!斑@個老板不像那些黑心的,他的鳥只賣愛鳥之人,手里沒死過一只?!?/br> 杜淼淼趕緊答應下來,但也不敢把話說太滿?!鞍⒁涛铱梢匀ピ囋?,但治不治得好還不好說?!?/br> 牛媽一聽就放心了,小姑娘的本事她從小看在眼里,生產隊的豬發瘟,還是她治好的呢,更別說平時誰家的狗啊雞啊病了,都是請她幫忙。 吃過午飯,兩口子帶著她上了城東,全是獨棟別墅,住的都是這兩年先富起來的人。牛明麗為了給她作伴,也跟著來了,暗暗咋舌:“我爸啥時候有這種朋友的?” “死丫頭,一天盡知道吃喝玩樂,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br> 進屋后,大家客氣一番,杜淼淼也沒喝水,一眼就被陽臺上的鳥籠吸引了注意力。 鳥籠是竹篾編的,也沒上漆,展現的是淺黃色的竹子原色,門開著,鳥兒們卻縮著脖子,一動不動。要平時,這么活潑的鳥兒怎么可能待得住。 她站門口,“嘬嘬”嘴,兩小只毫無動靜。 “叔叔,我能摸一摸嗎?” 花鳥老板露出rou疼的表情,他做這門生意就怕別人摸,尤其只摸不買的,鳥兒都要被摸禿了……“可以可以,但盡量輕點兒,小家伙們兇著呢?!?/br> 杜淼淼答應,感受到他們微弱的心跳,在左邊那只上摸了一下,沒一會兒,左邊的開始往她手上挨,知道是起作用了,才從隨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