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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飯了。要說祁實出國這么久最懷念的是什么,那還真要數淳于生做得一手好菜了,回來當天他就嘮叨淳于生請他吃飯,還得是淳于生親手做的,沒想到簡單的一個看診就讓他心愿得償了。淳于生自己在廚房做飯,很爽快的拒絕了祁實的幫忙,祁實干脆就坐在餐桌前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說著自己在國外這段時間遇到的趣事。除了唐脈和家人,淳于生對其他人很少上心,從來不主動的示好,但對祁實的感情問題還是有些在意的,祁實是喜歡季詩的,淳于生覺得那份愛應該不比他對唐脈的少。說來祁實和季詩還是通過淳于生認識的,之后才展開了這種說不上好的三角戀。他還記得大學畢業那年祁實興致勃勃的跟他說,要去找季詩告白,如果季詩答應了他,那他就留下來讀博。當時淳于生還破天荒的給祁實打了氣,但是結果不盡人意,祁實灰頭土臉的回來,苦笑著對淳于生說,他的愛情沒辦法開花結果了。淳于生對別人的戀情一向遲鈍,直到祁實出國那天他才從祁實的嘴里知道,季詩喜歡的人是他淳于生。祁實知道淳于生早就有喜歡的人,而且是怎么忘也忘不掉的人,還好心的提醒了季詩,但是看來季詩并沒有在意,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依然在淳于生的身上花盡了心思,卻換不來任何回報。祁實覺得季詩傻,淳于生都抱得美人歸了,為什么還要一頭熱的不放棄?但是被人嘲笑情商低的淳于生卻說祁實是個膽小鬼,不堅持就放棄了,所以最想要的那個永遠都望塵莫及。祁實苦笑,他說,他沒有淳于生那股子拼勁兒,竟然喜歡一個人喜歡了這么多年,而且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痛苦中思念。淳于生不在意,他說,我們是半斤八兩。祁實不同意,因為淳于生現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而他自己卻沒得到。——————午飯吃的很豐富,淳于生把冰箱里的食材大部分都用上了,滿滿一桌子菜看的祁實口水直流,但是在看到小心翼翼把唐脈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喂的淳于生時,胃口一下就減少了。“我說,不過是一點小傷,別這樣好嗎?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br>對于祁實的冷嘲熱諷唐脈毫不在意,他摟著淳于生的脖子嘴張的那叫一個大,還時不時的伸伸手要自己喜歡吃的菜,然后在指到一個辣的菜時被祁實鉆了空子。看著唐脈那一臉得意樣,祁實好心提醒:“據我所知,辣椒對于傷口的愈合只壞不好。如果不想做的時候疼,得少吃或者不吃辣的?!?/br>“……”淳于生筷子一頓,已經夾好的菜硬生生放了回去,轉而換了清淡的菜送到唐脈的嘴邊:“等好了再做給你吃?!?/br>唐脈滿臉通紅的張開嘴,把嘴里的菜咬的咯吱響。☆、【大方的唐脈】晚上祁實死皮賴臉的又蹭了一頓飯,吃的肚皮都鼓起來了才依依不舍的走了,淳于生沒著急洗碗,先把唐脈從頭到尾擦干凈了放床上之后才去收拾廚房,都收拾好了他簡單沖了個澡也上床了。床上的人很安靜,淳于生以為唐脈睡著了,輕手輕腳的爬上床然后手一提,把唐脈提到自己的肩窩,無比珍惜的輕撫著唐脈的手指。“干嘛搞的這么煽情?”肩窩里的人發出細小的嚶嚀,淳于生一頓,低頭看到正眨巴大眼看著他的唐脈。淳于生唇角一挑,把唐脈摟的更緊了,下巴抵在懷里人的頭上,低沉道:“抱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br>唐脈其實沒有怪淳于生,那么點兒委屈早就被淳于生今天一天的溫柔給驅散了,反正都是大老爺們,誰還沒個發泄的方式啊,不過,下一次他就不敢保證會不會給淳于生幾棒子了,疼的他差點兒沒升天。難得的大方,唐脈怎么能白白大方?他決定欺負淳于生一下。“怎么,你的意思是再也不碰我了是嗎?”唐脈壞心眼,故意曲解淳于生的意思。“如果你說不讓,我就不碰?!?/br>唐脈撇撇嘴,想想平日里淳于生的性/欲,不信:“你忍得???”身側的人明顯一僵,許久低聲說:“我會盡力?!?/br>唐脈險些噴笑,他抬起頭,朝著淳于生的唇就是一吻,親的還特別響。淳于生面無表情的臉有些微微的震驚,攬著唐脈肩膀的手也有些用力,卻遲遲不動靜。“呆子?!碧泼}低罵,“如果你不抱我了,我會以為你不行了,到時候我要是出軌你可別有怨言?!?/br>一聽這話淳于生不能無動于衷了,漆黑的雙眸盯著唐脈紅艷的唇瓣上去就含住,不過淳于生吻得很輕,他只怕一個不小心讓唐脈記起昨晚不好的回憶。輕柔的舔/吻,忽輕忽重的撫摸,單單是這就輕松的撥動了唐脈的心尖兒,糾/纏的雙唇流出唐脈的顫音,撩人又惹人憐愛。淳于生皺了皺眉趕緊打住,他逼著自己離開唐脈的唇,將人擁進懷里粗喘,但是狂跳的心臟卻出賣了他。“蠢魚,你過年回去嗎?”唐脈悶悶的聲音從淳于生的胸口發出來,淳于生將唐脈放出來,尋思了一會兒,“看看吧?!?/br>“什么叫看看吧?你每年過年都怎么過的?”“不忙就回去了,有時候我媽他們會過來?!?/br>唐脈點點頭,沒說話。“你呢?”唐脈笑笑,“我啊,就是一般的過被,項權準備什么就吃什么,也沒什么特別的?!?/br>唐脈就隨口一說,這么多年確實都是和項權一起過的,本來也不用這么麻煩,但是項權說了,習慣了看著唐脈長大。“項權?”頭上傳來淳于生的疑問,唐脈更是疑惑,“你不認識他?”淳于生想了一會兒,似乎還是沒想起來,唐脈嘆了口氣,心尋思著要是讓項權知道了非得氣瘋不可,“就是上學那會兒老在我身邊晃來晃去,像個流氓似得賊得瑟,我們還一起去過游樂園來著?!?/br>“啊,他?!贝居谏腥淮笪?,“我記得還有一個,也總是在你身邊?!?/br>唐脈心一跳,他知道淳于生說的是閆華,半響他開口:“他叫閆華?!?/br>聽出了唐脈語氣里的停頓,他耐心的問:“你們……”既然淳于生問了,唐脈就沒打算隱瞞,他坦白說:“他爸是我爸的會計,我爸犯事肯定也逃不了他爸的責任,所以他爸也被判了無期?!鳖D了頓,唐脈接著說:“當年我爸死的時候我和閆華就鬧崩了,這么多年都沒聯系過?!?/br>“唐脈……”擁著他的手臂發緊,唐脈低笑:“都說是過去的事兒了,雖然心里不甘心就這么失去一個鐵哥們,但他現在過的挺好,今年年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