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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仿佛這樣就不會被他看見似的。 趙恒輕輕扳過她的身子,道:“盒子里有藥,我給你涂上,就不疼了?!?/br> 他起身要下床,沐桑桑強忍著羞恥抓住他,急急說道:“別,不疼?!?/br> 如果再讓他涂藥,她以后真的是沒臉再面對他了。 趙恒端詳著她,目光閃爍:“真的不疼了?” “不疼了?!便迳I_€是閉著眼睛。 骨節分明的手指擦過她的眼角,抹去了那點水汽,趙恒攬住她圈在懷里,讓她靠坐在自己胸前,然后將茶盅送到她唇邊,低聲道:“喝吧?!?/br> 她微張了嘴,他側了下杯身,那點不冷不熱的水很快傾進去,卻又在紅唇上留了點水漬。 趙恒眸色一暗,低下頭,在她唇上與她共飲。 沐桑桑羞恥到了極點,努力推著她,帶著哭音小小聲地央求:“陛下,你先放開,我去拿衣服?!?/br> 趙恒低聲道:“叫夫君,不要叫陛下?!?/br> 沐桑桑努力了幾次,仍舊叫不出口,似乎想要為難她似的,趙恒俯在她耳邊,低聲道:“叫一聲,叫一聲我就給你拿衣服?!?/br> 沐桑桑臉頰上紅的發燙,只得閉了眼睛,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叫了一聲:“夫君……” 那聲音嬌嬌細細的,像羽毛在心上輕輕撓著,讓趙恒一陣難耐,他吻著她的唇再次提出要求:“再叫一聲好夫君,親親的夫君,我就去給你拿?!?/br> 羞澀轉而成了嬌嗔,沐桑桑努力躲著,推著,想要掙脫他的桎梏:“你……無賴……” 可這嬌嗔,在他聽來也格外誘#人,趙恒低低笑著,長臂一伸,輕易而舉地便將剛逃開些的嬌人兒拉進了懷里,道:“叫一聲,叫一聲就給你拿?!?/br> 不知道哄了多久,才聽見那蚊蚋一般的嬌音:“好夫君……” “還有呢?”趙恒緊追不放。 沐桑桑捂著臉,嗔道:“就這些,沒有了!” 雖然意猶未盡,但趙恒知道,她是不會再叫了別的了,也好,留著點念想,以后慢慢來。 趙恒輕輕扳過她,拉開她的雙手,在她唇邊吻著,聲音幽微:“看你這么乖,好吧,這就給拿?!?/br> 沐桑桑緊緊閉著眼睛,怎么都不肯看她。 趙恒笑意更深,他很快松開手探身向外,沐桑桑松了一口氣,悄悄睜開一點眼睛,從睫毛的縫隙看他,就見他蜂腰猿臂,麥色的皮膚在紅燭下分外堅實有力,健美得讓她一時竟有晃神。 同床共枕了兩天,她好像,從來沒敢睜開眼睛看他,原來他生得,是這般模樣。 衣架在床尾處,趙恒手長腿長,也不用下床,探出身來一撈,已經將她那身嬌黃色的寢衣拿在手中,回頭時,正看見她慌慌張張地閉了眼,飛快地背轉身往被子里躲。 原來竟在偷看他。趙恒帶著笑,很快摸了過去,慢吞吞地替她穿著衣服,他不大懂女人的衣服該怎么穿,不是系錯了衣帶,就是弄亂了襯里,那雙手忽上忽下,一刻也不能安分。 沐桑桑忍無可忍,抓住了寢衣的袖子,道:“我自己來!” 趙恒很快松開了手,沐桑桑三兩下便穿的嚴實,正在詫異他居然如此好說話時,他卻突然湊近了,手指隨意一勾,便扯開了衣帶。 原來不是不懂,解衣之時,分明那么純熟…… 早晨醒來時,身上還是酸疼,沐桑桑蹙著眉轉過身,才發現旁邊的枕上沒有人,趙恒不在。 沐桑桑心中一空,連忙圍著被子坐了起來,紅綃帳幾乎在同時被打起,趙恒探身進來,微微一笑:“醒了?” 他身上有冬日清晨的寒氣,又有蒸騰的熱意,沐桑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輕聲問道:“你去了哪里?” “我醒的早,剛去外面練了會兒劍?!壁w恒長眉一抬,神色便有些曖唔昧,“我要去沐浴,一起?” “不要!” 沐桑桑拽著被子向后躲,趙恒笑了起來,低聲道:“今天暫且饒你一次?!?/br> 他探手拿起架上的衣服遞給她,替她掖好帳幔,這才轉身離去。 沐桑桑正梳妝時,趙恒回來了,頭發披在肩上,領口松開了些,隱約能窺見結實的胸膛,沐桑桑心中一動,他在她身前坐了下來,握住了她的手:“會梳男子發髻嗎?” 宮女們很有眼色地退到了一邊,沐桑桑定定神,揀了一把梳齒大些的梳子,慢慢替他梳篦起來,他的頭發不怎么馴服,總往手外跑,沐桑桑低頭弄著,不由得想起昨夜沒說成的話題:“我有件事要跟你……” “喲,這是在做什么!”門外一聲說話,趙長樂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開始日萬啦~ 第97章 雪雖然停了,天氣卻還寒冷,趙長樂只圍了一件不算厚的大氅,站在門口處冷冷地看著他們,冷艷的容貌和單薄的身形,無一處不透露出凜冽的寒意。 沐桑桑握梳子的手便有些躊躇,一時想不出該如何應對,下意識地去看趙恒。 趙恒依舊穩穩地坐在她身前沒有動,連頭都沒有回轉過去,但她從鏡中看到他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瞬間變成了冷漠。他沒有出聲,也沒有要改變他們這種親密情形的意思,只是蹙眉坐著,任由那帶著未干水汽的發絲留在她手中。 從趙長樂的角度看過去,門內依舊是張敞畫眉的一幅圖畫,他與那個女人那樣親密,他已經拋下過去,拋下她,任由她獨自掙扎,孤寒可憐。薄唇抿成了一條線,趙長樂眼中似有火,惡狠狠地盯著他,冷冷道:“一大清早就拉拉扯扯,要不要臉?” “高松?!壁w恒臉上的淡漠變成了陰沉,聲音不高不低地叫著大正殿首領太監的名字。 高松在宮中服侍多年,察言觀色,早就知道錯在了哪一環,連忙雙膝跪下,惶恐地說道:“奴婢疏忽,奴婢知罪!” 他這一跪,門外那些宮女太監全部都跟著跪下,當值的一個惶恐地叩頭試圖分辯:“奴婢該死,是公主不讓奴婢通報……” “送公主回初棠殿?!壁w恒淡淡說道。 趙長樂是絕不肯走的,下人們也不敢硬去拉扯她,只得圍在她身邊跪著,連連磕頭,無聲地哀求??哨w長樂的性子卻是從來都不會理會別人死活的,即便那些人一個個情狀可憐,她也只是狠狠地瞪著趙恒,一步也不肯退開。 趙恒便也不說話,面色沉肅,有些失去耐心般地,食指下意識地搓著拇指的指甲,似在忍耐。 沐桑桑知道趙長樂討厭她,即便她出面勸解,趙長樂也不會聽的,但她必須做點什么,解開眼前這個死局。她不是為了趙長樂,而是為了他。畢竟那是他嫡親的meimei,他與趙長樂看起來雖然不合,但趙長樂生病十幾年他雖然心存疑慮卻仍舊親自安排請醫問藥,若是因此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