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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瞪大了眼睛也只看到一團小東西在那兒蠕動,是頭是腳都沒看出來就被凌冬至拽了回來。他們一空出地方來,小灰和小樣兒立刻就填補上去,兩個貓頭湊到一起小心翼翼的向里張望。黑糖不滿,“它們看的時間比我長!”凌冬至揉揉它的耳朵,“櫻桃這會兒很難受的,你們一直擠在那里它就沒法子好好休息了。休息不好沒有奶水,小崽崽們就會餓肚子了?!?/br>“這樣啊……”黑糖歪著腦袋想了想,如果是這樣的話,西崽死命攔住它們似乎也不是不可原諒的了。凌冬至把小灰和小樣兒也叫了回來,隨手把儲藏室的門掩上。和清說過,櫻桃在偏僻的、光線昏暗的角落里才會有安全感。它需要好好休息。滿足了好奇心的幾個大毛團子心滿意足的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凌冬至拿著手機把慕容小七發來的短信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心里有點兒琢磨不定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冬至,今晚一起吃個飯吧。六點半,我在星海酒店三樓901廳等你?!?/br>凌冬至心里不知怎么有些不是滋味。他覺得自己跟慕容兄弟應該不算是外人了,如果慕容小七真的有事,為什么不能電話里直接說,反而要搞出一副……一副對付外人的架勢來呢?在凌冬至的印象里,只有有事要求著不太熟的人的時候,才會擺酒請客,然后趁著酒過三巡氣氛正好,提出要求來。凌冬至不愿意想象慕容小七把自己當外人。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慕容小七將要求他的事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或者說對他來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重要到慕容小七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凌冬至猶豫了一下,回了一條短信:好的,晚上見。凌冬至到酒店的時候,慕容小七已經先到了一步。正坐在包廂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看電視,挺拔的眉峰微微皺著,像是有心事的樣子。聽見門響,下意識地轉過頭,微微有些渙散的視線在對上凌冬至之后瞬間變得清明。“冬至,你來了?!?/br>凌冬至視線一轉,“小六呢?”“他在店里值班?!蹦饺葺p站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上桌。玻璃臺面的大圓桌上已經擺了幾樣精致的涼菜,一旁立著一個三四寸高的酒瓶子,上面沒貼標簽,看不出是什么酒。“這是我從老家帶來的酒,”慕容輕笑著說:“你一定沒嘗過?!?/br>凌冬至現在有些相信青樹說的話了,慕容輕在待人接物方面確實有種讓他看不透的圓熟自如。這是凌冬至始終學不會的東西,或許是因為他成長環境太寬容,所以他不需要面面俱到。而慕容小七不同……他確實與自己不同。凌冬至忽然就有些心軟,對于慕容小七的那一點點芥蒂也煙消云散了。如果換位思考的話,或許只有按照小七熟悉的方式來辦事,他才會有踏實穩妥的感覺,才會覺得一切發展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凌冬至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坐下來拿起菜單??茨饺葺p這個架勢,一定是等著他在點菜。果然一看見他拿起菜單,慕容小七的眉頭便不自覺的舒展了一下。凌冬至點了幾個菜,又請服務員開了酒,這才裝出不在意的樣子問他,“這些天都忙些什么呢?”慕容輕是一個相當聰明的人,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學會了察言觀色。就這么一句話的功夫,他已經明白了自己今天這個做派用的不是地方。慕容輕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拿過酒瓶給兩個人都斟上。“冬至,你別在意?!彼丫票频搅瓒恋拿媲?,微帶歉意地看著他,“我知道你不把我們兄弟當外人。但我今天請你出來,并不是想要煙酒開路,而是這件事很難辦,我需要一個安靜不受打擾的環境跟你好好談談,向你討個主意?!?/br>凌冬至眉眼間的神色緩和下來,“你說?!?/br>慕容輕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叩了兩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凌冬至嘆了口氣,“你直說吧。能幫上的忙,我一定會幫的?!?/br>慕容輕挑了挑嘴角,臉頰上的梨渦露了出來,緊接著又消失了。凌冬至有種被晃花了眼的錯覺,板起臉說:“不許笑!不許試圖色誘!”慕容輕愣了一下,隨即大笑。兩個人之間那一點微妙的別扭氣氛也因為這個小小的插曲而變得融洽了起來。慕容輕坐直了身體,直視著凌冬至很懇切地說:“冬至,我打算在古玩街開一家店?!?/br>“古玩街?”凌冬至愣了一下,果然小七學的是慕容家的本事嗎?慕容輕點點頭,“買賣古玩?!?/br>凌冬至琢磨了一會兒,“如果按照助業貸款的額度來申請……”“不是錢的問題?!蹦饺葺p連忙打斷了他的話,“資金我已經準備好了。但是我缺少一個拿得出手的背景。你也知道我的底細,如果這個時候我在外面大手筆的開店,慕容家的人是不會放過我的。我不想惹麻煩——慕容家在這邊也是有產業的,消息很靈通?!?/br>凌冬至頓時明白了,“你想把自己的店掛在別人名下?”慕容輕點點頭。這件事說起來是十分有風險的。錢掏出去了,店面的所有證明文件上卻是別人的名字。真要鬧出什么事兒來,他根本就沒有講理的地方。但是拿他自己的身份來開店就更危險了,外地來的年輕人,這么大手筆,難免不被有心人盯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绷瓒烈灿X得這個事兒挺棘手,“但是我不行。我父母那邊一查就能查到底。而且我前段時間剛把自己手里的資金拿出來成立基金,好多人都知道。要是這個節骨眼上我再拿出錢來開店,傻子也知道這里面有問題啊?!?/br>慕容輕聽他這么說,也知道不是故意推諉,一時間也有些為難,“那可怎么辦呢?”凌冬至在腦子里把自己信得過的人挨個過了一遍。莊洲是第一人選,他的家世在那兒擺著呢,本人又是莊氏集團的高管,手里還有一些海外投資的生意。要說拿出一筆錢來做古玩生意,也是說得過去的。但唯一的問題就是莊洲身邊的人都知道他對古董不感興趣,也從來不去拍賣會。冷不丁的轉了性子要開古玩店,熟悉的人難免會覺得有些怪異。凌冬至心目中的第二人選是程安妮?;饛囊婚_始就是她在打理,凌冬至對她非常信任。她是莊氏總裁的夫人,身份地位不容小覷,而且女人好像天生對珠寶玉器一類的東西十分迷戀,如果說她喜歡古董,倒也說得過去。唯一的問題就是她跟慕容輕的關系實在太遠,完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