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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左鶴看出了凌冬至的沮喪,試圖挑起一個話題來轉移他的注意力,“哎,你們這段時間有沒有關注涂家的動靜?”凌冬至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過來,睜大了眼睛問他,“他家怎么了?”左鶴的語調里帶著幾分遺憾的味道,“前段時間餐廳的事情雖然有涂家的人出面壓下來了,但是鬧得挺大。涂家的老爺子本來就對他有意見,這件事一鬧出來,直接就把他擼下來,發配去了南方。涂家的根基在濱海,一旦離開這里,他只怕再沒有翻身的機會了?!?/br>凌冬至默默地想:他這算是報仇雪恨了么?左鶴又說:“涂家除了本家之外還有許多旁系,光涂盛北這一輩表現出色的就有不少。涂盛北之前行事太高調,結了不少仇家,跟本家的那些人也相處的不好?!弊篾Q說到這里搖搖頭,他還指望從涂盛北身上打開突破口呢,涂盛北被貶,他的計劃也隨之泡湯了。凌冬至又想起了那個一直被涂盛北護在自己翅膀下面的涂小北,他哥哥離開濱海了,他會跟著去嗎?如果不跟著去,他有沒有足夠的能力支撐自己的生活?算了,這都是別人的事,原本也與他無關。凌冬至搖搖頭,“涂盛北會聽從家里的安排去那么遠的地方嗎?”“誰知道呢?!弊篾Q也有些感慨,“要是普通人的話,在哪個城市打拼好像都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像他們這種人家的孩子是很看重家族的支持的,對家族的力量也有些過分倚重。如果涂盛北執意留下來的話,差不多就是主動脫離涂家的意思了,以后他的事業就要完全靠他自己。他能干么?”凌冬至想的是,涂小北已經開起了自己的酒吧,他都能做到的事兒,涂盛北沒理由做不到。不過這種事情是不好說的,因為每個人對自己的定位都有所不同。也許涂小北開個小買賣就心滿意足,但是對涂盛北來說卻遠遠不夠看。不過這些都是別人的事。凌冬至心想,別人的生活與他又有什么關系呢?作者有話要說:青樹哥哥暫時離開咯,左隊長出來打個醬油~102、貓為媒...青樹走了,凌冬至的生活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課、下課、照顧貓狗、周末和家人一起吃飯,或者帶凌寶寶回御景苑照顧他的自留地。凌寶寶種的西紅柿已經掛了果,小家伙喜歡的不得了,用他mama的手機拍了好多照片拿去跟幼兒園的小朋友得瑟。隨著夏季的步步逼近,凌冬至也越來越忙。這一屆的畢業生里準備報考美院的有六七個,他和美術教研組的陸行一人帶了幾個學生,除了輔導作品之外,還要指導孩子們參加統一考試之前的各級考試,晚回家成了家常便飯。莊洲也忙了起來,每天早出晚歸,有時候不得不麻煩他的小助理李賀過來喂貓喂狗。兩個人連見面時間都變得很少了。不過這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因為自從莊洲忙起來之后,莊老爺子再沒有針對凌冬至的存在鬧過什么花樣。凌冬至雖然自認臉皮比較厚,但也沒厚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不會想當然的認為才見了幾次面老爺子就被他的魅力給征服了。從他跟莊爺爺相處的情形來看,十有八九人家是在顧慮爺孫倆正在緩慢修補的感情,暫時懶得對他動心思罷了。因為大家都忙,凌冬至的日子居然變得空前的一團和氣。高考過后,雖然學校還沒放假,但凌冬至和陸行還是立馬就放鴨子了。一方面是前段時間帶畢業生太累,另一方面普通班級這個時間都在備戰期末考試,音美體這些科目都暫時停課了。他們幾個就算來學校也是在自己畫室里忙活,索性都給自己提前放暑假了。凌冬至足足地睡了兩天,開始大掃除。家里雖然有七伯定期帶人過來做衛生,但是畫室書房這樣的地方還得靠他自己收拾。而且他還得去一趟菜市場給家里的貓貓狗狗們做點兒好吃的,前段時間太忙,什么都沒顧上,這一閑下來才發現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家里居然出了大事了!凌冬至目瞪口呆地看著窗臺上的西崽,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剛才說什么?!”西崽扭捏了一下,“我是說……能讓櫻桃住在這里不?我會把自己的飯飯讓給她的。真的,不會浪費多余的貓糧……”“等等,”凌冬至有點兒頭暈,現在討論的重點不是貓糧好吧,“你說它叫櫻桃,要生崽崽了。崽崽……是你的?”西崽羞澀地點頭。凌冬至看看它,再看看院子里那只窩在海棠樹下打盹的棕色毛團,仍覺得難以置信。他一直以為最早找著媳婦兒的會是小樣兒,畢竟它看上去最有活力。沒想到西崽都要當爹了,小樣兒還是一個到處瞎晃悠的窮rou絲。凌冬至心里驀然生出一種吾家有子初長成的感慨。他這是要升級當爺爺了么?!凌冬至連忙跑去市場買魚買排骨,他這段時間忙,都沒空給家里的小東西們做好吃的。除了貓糧狗糧,就只有七伯來過幾次給它們改善伙食?,F在他沒事兒了,正好可以用美食跟它們聯絡聯絡感情。凌冬至在廚房里忙著燉排骨炸小魚的時候,貓貓狗狗們就在廚房外面的臺階上曬太陽。那只名叫櫻桃的貓媳婦兒對這個新環境還帶著戒備心理,它不但時刻躲著黑糖,也不會離凌冬至太近。吃的東西也要西崽叼到它嘴邊它才肯吃。不過在面對小灰和小樣兒的時候,它的態度還是比較放松的。凌冬至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提前給和清打個電話,免得櫻桃要生的時候大家手忙腳亂的,再出什么差池。和清問了一些櫻桃的情況,又囑咐他給櫻桃補充營養。凌冬至這邊電話還沒掛,就看見莊洲的車已經順著林蔭道開了過來。凌冬至連忙過去給他開門,隔著車前的擋風玻璃,看見副駕駛座上還坐著一個人。凌冬至起初只覺得眼熟,那人沖他笑了笑他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左鶴左隊長?!車子在前院一角停了下來,左鶴捧著老大一個紙盒子下了車,對上凌冬至詫異的視線咧嘴一笑,“凌老師,好久不見啊,能蹭頓飯不?”凌冬至能說自己有點兒風中凌亂么?“……歡迎,”凌冬至看看他再看看面如沉水的莊洲,心說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怎么這倆人還湊一起去了?左鶴看出他的疑惑,一邊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凌冬至一邊解釋說:“我跟莊先生是在小區門口碰上的。我正好過來給你家送東西。吶,都是你哥寄來的?!?/br>凌冬至嚇了一跳,“我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