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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麗芳問道:“婠婠,你到北京了呀?” 婠婠是陳洛如的乳名。 陳洛如點點頭,說道:“爸爸mama,我要回家?!?/br> 傅麗芳:“孟家就是你家啊,你這孩子,是不是讀書讀傻了?” 這叫什么話?孟家怎么就成她家了? “陳氏家規寫道,凡外嫁者,不得入族譜?!标悘V龍說道,“你已經從陳家族譜上除名了?!?/br> 陳洛如:“……” 這、這這叫哪門子的事?她怎么一點兒都不知情? 陳廣龍看出陳洛如心情不妙,柔和了三分語氣,安慰她道:“孟家愿意把你寫上族譜,是我們陳家光耀門楣的喜事?!?/br> 陳洛如的腦門一陣暈眩。 她還要離婚呢,怎么都把她寫進孟家族譜了? “你結婚后就該遷出族譜了,現在終于有個著落了?!备蝶惙颊f道。 她的口吻喜氣洋洋,看不出半點兒不舍來。 陳洛如懷疑她爸在澳門的牌桌上輸了錢,只能把她賣給孟見琛抵債,不然怎會這樣,有家不給她回。 她護著手機,躲開孟見琛,小小聲說道:“爸爸mama,你們要是被綁架了,就眨眨眼啊?!?/br> 陳廣龍仿佛無視了她的話,他揾了揾茶杯蓋,語重心長道:“婠婠啊,你跟阿琛好好過日子。要是想爸爸mama呢,就跟他一起回來看看?!?/br> “阿琛是個好女婿,”他抿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他幫爸爸連著拿下三個PPP工程的大標,未來三年公司都不用愁業績了?!?/br> “是啊,他還說以后我們不用給你錢了,他來養你?!备蝶惙几锌?,“這么好的女婿打著燈籠都難找啊?!?/br> 陳洛如:“……” 所以她在娘家的經濟來源是被切斷了嗎? 千言萬語,在陳洛如聽來,都匯成了一句話——她被陳家賣給了孟見琛。 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怎么還會有賣女求榮這么荒唐的事情? 她的人生果然是就一個悲劇。 “Lucas呢?”陳洛如又問。 “你說他啊,”傅麗芳道,“他怎么方便跟你上北京去呢?” “不行,我要見他!” “你見他干什么?你都結婚了,要收一收心思,不能天天總想著在外面瞎玩了?!?/br> “Lucas同我一起長大,為什么不讓我見他?他一定也很想我。你們把他帶過來,讓我看他一眼?!?/br> “你在國外那么長時間,他早就把你給忘了。他脾氣倔,你又不是不知道?!?/br> 陳洛如還想講點什么,電話已經被孟見琛拿走,他道:“爸,媽,我先掛電話了?!?/br> 陳廣龍:“哎,好。替我們好好照顧婠婠啊?!?/br> 孟見?。骸爸??!?/br> 他面無表情地把電話掛斷了。 這個惡人!竟然連她和家人之間的最后一絲溫情都要抹殺掉。 四十分鐘的車程后,他們到了瑯岳壹號。 庭院的大門朝對側打開,車子緩緩駛入庭院內。 吳管家帶著一眾傭人,畢恭畢敬地站在院子里。 陳洛如一下車,他們紛紛躬身行禮,齊刷刷喊道:“太太,歡迎回家?!?/br> 她仰頭看著這棟雙層豪華別墅,只覺得這是孟見琛為她精心打造的囚籠。 吳管家上前來,說道:“太太,衣帽間已經為您空出來了。行李送來后,傭人們會打點一切,您不用cao心?!?/br> 陳洛如哪還有那個心思cao心她一飛機的奢侈品。她的心,好累。 “早餐已備好,您需要用餐嗎?”吳管家問。 “沒胃口?!彼稽c兒興致都沒有。 吳管家抬眸瞧了一眼孟見琛的臉色,又說道:“那您需要去臥室休息嗎?” “隨便?!?/br> 于是吳管家差兩名女傭帶陳洛如去二層的主臥休息。 見陳洛如走遠,吳管家問孟見?。骸跋壬?,太太似乎……” “不用管她?!泵弦婅P了揚手,示意他不必再說。 女傭伺候陳洛如換完衣服后就掩上門離開了。 陳洛如躺在大床上,望著頭頂瑰麗如同教堂壁畫般的天花板。 她悲憤欲絕,只想找一根面條懸梁自盡,了此殘生。 她想起她的Lucas,心痛到無以復加。 十分鐘后,一首飽含真情實感的現代詩出現在了陳洛如的朋友圈。 孟見琛正在用早餐,他瞧著這首詩,不禁陷入深思。 致Lucas: 不是所有的夢都來得及實現, 不是所有的話都來得及告訴你。 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 那一聲珍重里有蜜甜的憂愁—— 再見,我摯愛的Lucas。 她倒是還有心情發朋友圈。 孟見琛冷嗤,撥通了高騫的電話。 兩小時后,CBD京弘大廈。 孟見琛下了車,他走路帶風,目不斜視,員工們見了他紛紛駐足行點頭禮。 孟見琛搭乘專屬電梯來到位于第五十八層的總裁辦公室。 高騫已經在里面候著了。 孟見琛坐上辦公椅,伸手整了下袖口,這才幽幽開口問道:“交代的事如何了?” “孟總,已經查到了?!备唑q說道,“Lucas是陳家的馬仔?!?/br> 廣東那邊管手底下的人叫馬仔。 孟見琛一聽,眉頭緊皺。 她居然愛上了一個馬仔? 還為一個馬仔寫詩? 放著好好的孟太太不做,她想干嘛? 孟見琛的手指叩擊著紫檀木制的辦公桌,良久,他說道:“給他五百萬讓他出國,永遠不準踏入國內半步?!?/br> 高騫愣怔,問道:“這……怎么給?” 孟見琛乜他一眼:“還用我教?” 支票或者現金,美元或者英鎊,怎樣都行。 高騫沒明白他的意思,只得再確認一遍:“您確定要給那個馬仔五百萬?” “嫌少?”孟見琛雙手合攏,目光凌冽。 高騫思索片刻,又問道:“那要不要雇個人照顧他?” 孟見琛冷笑:“怎么?難道他生活不能自理?” 高騫第一次覺得他跟孟見琛的溝通出了些問題。 他只得打開手機,調出Lucas的照片,送到孟見琛面前。 高騫小心地詢問道:“孟總,您看這個馬崽,他怎么生活自理???” 照片上是一匹白色的小馬駒——圓圓的眼睛里有著大大的疑惑。 第7章 傍晚時分,夕陽猶如一顆燃燒著的橘子燈,向西方緩緩墜落。 連綿的山脈呈現出黛色的輪廓,飛鳥投林,留下白色的殘影。 陳洛如昏昏沉沉地在柔軟的床鋪上躺了快一天,期間時夢時醒。 門外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太太,您醒了嗎?”是女傭的聲音。